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下，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。古色古香的书房中，陆锦身着一件白色长衫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，修长的手指在书页间飞舞，偶尔抬头望向窗外，眼中闪烁着不羁的光芒。

突然，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，接着是一阵清脆的敲门声。陆锦微微皱眉，放下手中的书，轻声道：“进来。”

门缓缓推开，程锦霖探头进来，脸上挂着一抹调皮的微笑。“师父~”他伸出手，拉着陆锦的手，摇了摇。

陆锦嘴角噙着笑，语气带着几分宠溺：“好好好，为师不说你了。”话锋一转，他好奇地问道，“除了剑法，可还有其他收获？”

程锦霖眼珠转了转，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，得意洋洋地说道：“师父，还有这个。”

陆锦接过石头，在手中把玩了一番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：“哟，这石头倒是别致。”他抬头看向程锦霖，笑着问道，“你从哪儿得来的？”

程锦霖昂起头，一脸自豪地说道：“这是我从山下捡来的，虽然比不上师父收藏的那些好宝贝，但师父若是喜欢，就当霖儿孝敬师父了。”

陆锦哈哈大笑，将石头递还给他，语气故作严肃道：“难得我家霖儿有这份心。”话锋一转，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不过，这石头对为师来说，可没什么用。”

程锦霖闻言，面露失落，将石头收进口袋里：“哦，好吧，师父。”

陆锦瞧他失落的样子，又有些不忍心，抬手轻敲他的脑袋：“傻小子，师父是逗你的。”他从程锦霖口袋里拿出石头，仔细端详，“这石头虽普通，可也是你的一番心意。”

程锦霖听到师父这么说，立马抬起头，眼中满是惊喜：“真的吗，师父？”

陆锦见他开心起来，嘴角也忍不住上扬：“当然是真的。”他将石头在程锦霖眼前晃了晃，故意板起脸道，“不过，你以后可不能再随便把宝贝送人了。”

程锦霖乖巧地点点头：“嗯，霖儿知道了。”

陆锦满意地点点头，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：“那你是不是应该再去给师父找些更稀奇的宝贝回来呢？”

程锦霖挠了挠头，一脸认真地说道：“师父，霖儿一定会努力去找的。”

陆锦哈哈大笑着，眼角眉梢尽是飞扬的神采，心中却因程锦霖的乖巧而感到欣慰：“不愧是我的徒儿，那为师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！”

程锦霖扬起小脑袋，拍着胸脯，一脸骄傲地说道：“放心吧，师父，包在我身上。”

陆锦被他的模样逗得大笑，伸手轻刮他的鼻尖：“你呀，有这份心就好，可别把自己累着了。”

程锦霖向陆锦行了礼，便回房休息了：“弟子告退。”

陆锦望着他的背影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，心中满是喜爱：“这小家伙……真是让人不省心啊。”

程锦霖回到房中，躺在床上，想到刚才师父对自己的夸奖，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嘿嘿，师父夸我了！”

突然，陆锦出现在他房门口，倚在门框上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：“哟，这么高兴呢，在偷偷乐什么呢，霖儿？”

程锦霖看到师父，忙从床上跳起来，跑到师父身边：“师父，你吓我一跳，干嘛呀师父。”

陆锦哈哈大笑，见他被吓到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：“看把你紧张的，为师还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徒弟了？”

程锦霖听到师父这话，立马摇头，一脸严肃道：“当然可以！师父，你想什么时候来看我，就什么时候来看我。”随后又拉着师父的衣角，撒娇道，“只是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神出鬼没啊，吓死我了。”

陆锦轻笑着应下，眼中带着几分狡黠，嘴上却道：“谁让你这小家伙太有趣了，为师忍不住想逗逗你呢。”

程锦霖捂着额头，委屈巴巴地看着他：“师父，你就会欺负我。”

陆锦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，伸手轻敲他的额头，语气带着调侃之意：“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，我的乖徒儿。”

程锦霖捂着额头，委屈巴巴地看着他：“师父，你又欺负我。”

陆锦哈哈大笑，见他这般模样，忍不住大笑，随即双手搭上他的肩膀，弯腰凑近他：“瞧你，为师不过是轻轻敲了一下，就这般委屈啦？”

程锦霖见师父这般，忙低下头，不让师父看到自己委屈的模样：“哼！”

陆锦见他生气，直起身来，双手环抱于胸前，故意板起脸，声音却带着笑意：“你呀，为师不过是和你闹着玩呢。”

程锦霖偷瞄了一眼师父，见他嘴角带着笑意，便知师父是故意逗自己，不由嘟起嘴：“师父，你骗我。”

陆锦大笑着屈指在额头上弹了一下，眼中满是宠溺：“是师父的错，不该逗你，我的霖儿莫要再生气了哦。”

程锦霖揉了揉额头，气鼓鼓地说道：“那……那好吧。”

陆锦满意地点点头，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：“这才对嘛，你呀，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，为师以后还怎么舍得欺负你呢？”

程锦霖一听师父这话，立马警觉起来，抬头看向师父：“师父，你可要说话算话啊。”

陆锦哈哈大笑，爽朗大笑：“自然，师父何时骗过你？”他瞧着你戒备的小模样，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你的脸颊。

程锦霖见师父又捏自己，忙伸手捂住脸颊：“师父，别捏了！再捏下去徒儿的脸明天该肿了。”

陆锦轻笑一声，故意说道：“为师可没怎么用力啊，再说了，霖儿这脸啊，肿了也可爱得紧呢。”

程锦霖听到师父这话，小脸一红，支支吾吾地说道：“师父，你……你就会取笑我。”

陆锦哈哈大笑，见你害羞，笑声越发爽朗，调侃道：“我的霖儿还真是不禁逗啊。”他收敛起笑容，故作严肃，“好了好了，不逗你了。”

程锦霖松了口气，拍了拍胸脯：“呼~”

陆锦瞧着你如释重负的模样，唇角不自觉地上扬，语气带着几分宠溺：“瞧把你紧张的，为师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。”

程锦霖回过神，看着师父，好奇地问道：“对了，师父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陆锦双手背在身后，随意地踱步到窗边，眼睛微眯看着窗外的风景，悠悠道：“没什么要紧事，就是来看看我这宝贝徒弟。”

程锦霖脸上挂着笑，小脑袋凑到师父身边：“师父，你看什么呢？”

陆锦并未回头，依旧望着窗外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看这外面的风景啊。”他话锋一转，调侃道，“怎么，霖儿你莫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师父？”

程锦霖摇头：“没有啊。”

陆锦忽地转身，抬手轻刮他的鼻尖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：“真的没有？你这小滑头，心里想什么，为师还能不知道？”

程锦霖被师父拆穿，不好意思地说道：“师父……”

陆锦哈哈大笑着，一把揽过他的肩，用力拍了拍：“你呀，在师父面前就别藏着掖着了，有什么事尽管说，师父又不会怪你。”

程锦霖认真道：“那师父，我告诉你，你可不许怪我哦。”

陆锦爽朗大笑，双手扶着他的肩膀，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：“你先说吧，要是为师不满意，可就别怪我罚你了！”

程锦霖见你这般严肃，有些害怕，低着头：“师父，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太激动，把师父给的玉佩给摔坏了。”

陆锦微微一怔，随即故作严肃地板起脸来，但眼里却藏着笑意：“你这小家伙，怎么如此不小心！”

程锦霖见你这般严肃，有些害怕，低着头：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陆锦见你真怕了，又“扑哧”笑出声，摆摆手道：“好啦，师父逗你玩呢，玉佩摔坏了就摔坏了，再给你便是，只要你人没事就好。”

程锦霖眼睛立马明亮起来：“真的吗？”

陆锦自然是真的，伸手轻敲他的脑袋，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：“为师何时骗过你？不过，你以后可别再这么毛手毛脚的了。”

程锦霖乖巧地点点头：“知道了师父。”

陆锦满意地点点头，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，嘴角噙着一抹坏笑：“那你说说，要怎么补偿师父呢？”

程锦霖歪头，眼神疑惑：“补偿？”

陆锦对啊，双手抱臂，挑了挑眉，故意逗他道：“玉佩摔坏了，师父可是会心疼的，你不得表示表示？比如，给师父捶捶背，捏捏肩什么的？”

程锦霖蹦蹦跳跳的跑去为师父捶背。

陆锦嘴角上扬，坐在椅子上，惬意地闭上眼，感受着他的小手在背上轻轻捶着：“不错不错，力道再重些……嗯，真舒服。”

程锦霖更加卖力地捶背。

陆锦轻笑一声，伸手抓住他的小手，轻轻一带将他拉到身前，打趣道：“霖儿这捶背的手艺都快赶上那些个老伙计了。”

程锦霖顺势坐在师父腿上，坐姿很暧昧，但因为经常被陆锦这样抱着坐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，抬头望着他，一脸骄傲：“那是自然，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。”

陆锦双手环住他的腰，将他抱得更紧，嘴角噙着笑，故意问道：“这么厉害呢？那以后师父的后背可就都交给你了啊。”

程锦霖目光灼灼地望着他，坚定地点头：“好，徒儿会一直伺候师父。”

陆锦看着他认真的模样，心中一暖，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：“你呀，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。”他眸色微暗，声音低沉，“为师可真是有福气。”

程锦霖歪头，疑惑：“师父，徒儿说的可是实话，再说了，”他靠在师父身上，“我不伺候师父，还能伺候谁啊。”

陆锦手臂微微收紧，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，轻笑一声：“你这小家伙，就会哄师父开心。”他语气带着几分认真，“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师父。”

程锦霖听到这话，愣住，片刻后反应过来，伸手搂住师父的脖子，语气坚定：“我不会离开师父的。”

陆锦心中一荡，抬起头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，声音带着些许暗哑：“记住你今日说的话，永远别想背叛师父。”

程锦霖点头：“嗯嗯。”

陆锦看着他乖巧的模样，忍不住在额头落下一吻，声音柔和：“乖，只要你听话，师父定会护你周全，不让你受半点伤害。”

程锦霖搂着师父的脖子，蹭了蹭：“嗯，徒儿会一直听师父的话。师父今晚能陪霖儿一起睡吗？”

陆锦轻笑一声，点了一下他的鼻尖，又刮了刮他的脸颊：“都这么大了，还想让师父陪你一起睡，也不怕被人笑话。”

程锦霖摇头：“才不会呢，徒儿才十岁。”

陆锦眼中满是宠溺，嘴角上扬：“那就依你，今晚师父就陪你一起睡。”他话锋一转，带着调侃的语气，“不过，你可别踢被子哦！”

程锦霖趴到师父怀里：“才不会呢。”

陆锦抱着他站起身，走向寝室，边走边说：“你呀，总是这么调皮，不过师父就喜欢你这副模样。”他轻轻将他放在床上，“快睡吧。”

程锦霖钻进被窝，双手搂着师父的脖子：“师父，你能给我讲个故事吗？”

陆锦好，脱了鞋上床，将他搂在怀里，下巴抵在他的头上：“那师父就给你讲个关于剑仙的故事，从前啊……”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，带着他渐渐进入梦乡。

程锦霖慢慢闭上眼睛，嘴角挂着笑，听着师父讲着故事，不知不觉间便进入了梦乡。

前半夜做的梦是和陆锦在一起的，梦里的自己是陆锦的师弟，一起长大。后半夜突然被噩梦惊醒，满头大汗，满脸惊恐地望着黑暗的四周：“师父，师父你在哪？”

陆锦感觉到他的动静，立刻将他搂入怀中，轻声安慰道：“霖儿，师父在这，别怕别怕，只是噩梦而已，有师父在，没人能伤害你。”

程锦霖抱紧师父，将脸埋进他的胸膛，声音带着些许颤抖：“我做了个噩梦，梦见我……呜呜呜呜呜我被你在悬崖边捅了一剑呜呜呜。”

陆锦心疼地轻拍着他的背，柔声哄道：“那只是梦，不是真的，师父怎么会伤害你呢，别怕啊，霖儿。”

程锦霖抽泣：“我梦见了，梦见了你在悬崖边趁我不注意捅了我一剑，我掉下了悬崖，然后……师父也不见了呜呜呜，然后便是一个全是黑色的地方，什么也看不见一直喊师父，师父都不在呜呜呜。”

陆锦双手捧起他的脸，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水，声音温柔而坚定：“那只是梦，霖儿，师父会一直陪着你的，不会离开你。”

程锦霖半信半疑：“真的？”

陆锦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，然后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颊：“当然是真的，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啊，傻孩子。”

程锦霖点头，像是得到了安慰，又往师父怀里钻了钻：“嗯嗯。”

陆锦将他紧紧搂在怀中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，轻轻拍着他的背：“没事了啊，霖儿，有师父在，没人能伤害你，继续睡吧，别怕。”

程锦霖点了点头，闭上眼睛，继续睡觉。

陆锦看着他熟睡的面容，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，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，低声呢喃：“霖儿，你永远都是师父的宝贝，师父定会护你周全，不让你再受半点惊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