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夜归

昏黄的灯光洒在宽敞的客厅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黎雪刚洗完澡，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浴袍，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，显得格外清新脱俗。她坐在沙发上，随手点燃了一根烟，深深地吸了一口，然后缓缓吐出，烟雾在空中缭绕，形成一道道模糊的轮廓。

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，丁程鑫走了进来。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，显然又在外边厮混了一夜。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，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，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，但依旧难掩他那英俊的面容。

“你喝酒了？”黎雪的声音平淡中带着一丝冷漠，她并没有抬头，只是继续抽着烟，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。

丁程鑫的目光在黎雪身上停留了片刻，看到她穿着浴袍的样子，眼神暗了几分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“嗯，喝了一点，怎么，你有意见？”他缓缓走到黎雪身旁，坐在了她的旁边。

黎雪微微皱了皱眉，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，然后抬头看着丁程鑫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。“没有，你随意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感，仿佛是在刻意保持距离。

丁程鑫伸手夺过黎雪嘴里的烟，吸了一口，然后将烟雾吐在她的脸上。“女孩子抽烟，对身体不好。”他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，但眼神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危险。

黎雪被烟雾呛了一下，咳嗽了几声，抬起头看着丁程鑫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。“你说这话的时候，良心不会痛吗？”她冷冷地问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。

丁程鑫轻笑一声，用手指摩挲着黎雪的嘴唇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我可舍不得你受伤，不过……”他的眼神突然一暗，“你就这么不关心我和别人的事？”

黎雪抽回自己的手，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，背对着丁程鑫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“有什么好关心的，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罢了，你夜不归宿也不是第一次了，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。”

丁程鑫盯着黎雪的背影，心中的烦躁感逐渐上升，他起身走到黎雪身后，将她抵在墙上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。“搭伙过日子？你就这么想的？”

黎雪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，转过头看着丁程鑫，眼神中透出一丝冷漠。“不然呢？我们之间除了这一纸婚约，还有什么关系？”

丁程鑫捏起黎雪的下巴，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。“你是我的妻子，这一点，你最好时刻记住，别想着逃离我。”

黎雪直视着丁程鑫的眼睛，突然笑出声来。“丁程鑫，你以为你是谁？我凭什么要记住你是我的丈夫？”

丁程鑫被黎雪的话激怒，眼神变得阴鸷，手上的力度加重。“就凭我能掌控你的一切，包括你的自由，你只能属于我。”

黎雪轻笑一声，用手指勾住丁程鑫的领带，凑到他耳边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。“你能掌控我的一切？那我倒要看看，你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
丁程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将黎雪紧紧搂在怀里，在她耳边低语。“你尽管试试，不过……我劝你别后悔，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听话。”

黎雪挣脱丁程鑫的怀抱，走到沙发上坐下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。“好啊，那就试试吧，看看谁先认输。”

丁程鑫盯着黎雪，心中的占有欲愈发强烈，表面却露出自信的笑容。“呵，我丁程鑫从来不会输，你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
黎雪冷哼一声，不再理他，自顾自地拿起手机刷了起来。丁程鑫悄悄走到她身后，看到手机上的内容，脸色一沉，语气阴冷地问：“在和谁聊天呢？笑得这么开心。”

黎雪被丁程鑫突然出现吓了一跳，连忙收起手机，瞪着他。“一个朋友而已，你管这么多干嘛？”

丁程鑫眯起眼睛，伸手想要抢夺黎雪的手机，声音低沉而危险。“男的女的？我劝你最好不要骗我。”

黎雪将手机紧紧攥在手中，瞪着丁程鑫。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？”

丁程鑫俯身凑近黎雪，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，将脸凑近，作出一副亲昵的样子，眼神却暗藏疯狂。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宝贝。”

黎雪想要挣脱丁程鑫的束缚，却被他狠狠钳制住。“那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丁程鑫轻笑一声，手指缓缓用力，语气有些阴冷。“我只是……太在乎你了，我不允许你身边有其他男人，你的眼里只能有我。”

黎雪用力挣脱丁程鑫的怀抱，站起身，愤怒地看着他。“你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，这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，我真的受够了！”

丁程鑫猛地抓住黎雪的手腕，将她扯进怀里，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。“超出底线？呵呵，那又怎样？你只能属于我，永远别想离开！”

黎雪用力挣脱丁程鑫的怀抱，眼神坚定地看着他。“丁程鑫，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很反感，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，我劝你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！”

丁程鑫眼神一暗，扣住黎雪的腰将她紧紧抵在墙上，声音有些沙哑。“只要我没同意，你就永远别想摆脱我，明白吗？”

黎雪冷笑一声，抬手就是一巴掌。“丁程鑫，你别太过分了！”

丁程鑫头微微偏了一下，舌尖抵了下腮帮子，眼神变得阴鸷，脸上却露出笑。“呵，你还敢打我？这可真是让我……越来越兴奋了呢。”

黎雪被丁程鑫的眼神吓到，倒退两步。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？”

丁程鑫一步一步逼近黎雪，将她困在墙角，伸手轻抚她的脸颊，语气轻柔得让人毛骨悚然。“当然是让你知道，谁才是你的主人。”

黎雪感到一阵恶寒，用力推开丁程鑫，后退几步。“你别碰我！”

丁程鑫被黎雪推开，也不恼，只是盯着她的眼神愈发偏执。“呵呵，我碰你又如何？你是我的妻子，我想碰就碰。”

黎雪被丁程鑫的眼神吓到，步步后退，直到退无可退。“我们已经离婚了，我没有义务再忍受你这些变态的行为！”

丁程鑫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，仰头大笑起来，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，让人心里发毛。“离婚？我没签字，那就是废纸一张！”

黎雪看着丁程鑫癫狂的样子，心里感到一阵恐惧，但还是强装镇定。“就算你没有签字，我们也可以分居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，你再这么纠缠下去，只会让我们彼此都痛苦。”

丁程鑫突然凑近黎雪，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凶狠的表情。“痛苦？我可不在乎，我只要你在我身边！”

黎雪被丁程鑫凶狠的样子吓到，但仍然强装镇定。“可我在乎！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，你这样只会让我们彼此都痛苦！”

丁程鑫双手渐渐收紧，似乎要将黎雪融入骨血，声音低沉而阴冷。“有没有感情，可不是你说了算的，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。”

黎雪用力推开丁程鑫，眼里满是厌恶。“丁程鑫，别再纠缠我了，你的爱让我窒息，我受够了！”

丁程鑫被黎雪推开，也不生气，反而轻笑起来，只是那笑不达眼底，让人看了心里发怵。“窒息？宝贝，这才刚刚开始而已。”

黎雪后退几步，警惕地看着他。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”

丁程鑫一步一步向黎雪逼近，将她逼到墙角，嘴角带着一丝冷笑。“我想干什么？我只是想让你知道，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
黎雪眼神露出一丝慌乱，语气却无比坚定。“丁程鑫，你别做梦了，我不会再属于你了！”

丁程鑫捏住黎雪的下巴，眼神中透露着玩味与危险。“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，你得知道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听话。”

黎雪眼神坚定。“那又如何，我有手有脚，想走你也拦不住。”

丁程鑫轻笑一声，手指轻轻划过黎雪的唇。“这世上，还没有我丁程鑫拦不住的人……你，也不例外。”

黎雪毫不畏惧，死死盯着他。“你以为我不敢报警吗？”

丁程鑫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，眉梢微挑，眼神愈发阴冷。“你觉得，警察能管得了我们之间的事？”

黎雪眼神笃定。“当然可以，只要你敢对我动手，我就立马报警，大不了我们两败俱伤。”

丁程鑫忽然笑了起来，松开黎雪的下巴，指尖却轻轻触碰她的脸颊。“呵，我怎么舍得对你动手呢，宝贝，我疼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
黎雪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，害怕得后退。“丁程鑫，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再纠缠我了。”

丁程鑫双手插兜，微微俯身，在黎雪耳边低语。“我是不是男人，你不是最清楚吗？嗯？不过……我可不会轻易放手。”

黎雪内心极其恐惧，深吸一口气。“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抖落出去？”

丁程鑫站直身子，轻嗤一声，满不在乎地说。“你尽管去说，我倒要看看，有谁会相信你，我的那些‘朋友’们可都不是多嘴的人。”

黎雪向后退几步，警惕地看着他。“你平时在外面的名声还不错，大家自然会帮着你。”

丁程鑫双手抱臂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“所以啊，乖乖待在我身边，才是你最明智的选择，别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了。”

黎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，气得浑身颤抖。“我绝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，你就死心吧！”

丁程鑫眯起眼睛，语气变得危险起来。“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，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你改变主意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
黎雪听罢，转身就跑。“我这就去报警，把你做过的那些事情都告诉警察，让他们把你绳之以法。”

丁程鑫迅速抓住黎雪的手腕，用力一拉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“想跑？你觉得你跑得掉吗，嗯？”

黎雪脸色苍白，无力地挣扎着，却没有丝毫作用，只能怒目圆睁，恨恨地盯着他。“放开我，你快放开我！”

丁程鑫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着黎雪，贴在她耳边轻声道。“宝贝，别挣扎了，你越是挣扎，我就越不会放手。”

黎雪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，害怕得发抖。“你想干什么？快放开我！”

丁程鑫轻笑一声，带着黎雪缓缓走向沙发，语气轻柔得让人毛骨悚然。“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，谈完了，我自然会放开你。”

黎雪害怕得冷汗直流，颤声问。“有什么好谈的？”

丁程鑫将黎雪按在沙发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神中是病态的执着。“谈谈我们的未来啊，你只能属于我，永远。”

黎雪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，却无济于事，只得苦苦哀求。“放过我，求求你放过我，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。”

丁程鑫捏住黎雪的下巴，嘴角上扬，笑容却不达眼底。“这世上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，我说可能就可能！”

黎雪用力拍开丁程鑫的手，带着怒意。“我们已经离婚了，你清醒一点！”

丁程鑫眼神一暗，猛地抓住黎雪的手腕，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“我没同意，那离婚就不算数！你别想离开我！”

黎雪用力捶打着丁程鑫的手臂，想要挣脱他，哭着说。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？我们已经离婚了！”

丁程鑫抓住黎雪的手，将她拉进怀里，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，语气偏执。“就凭我喜欢你，你只能是我的，就算离婚，我也会把你抢回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