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深意切

### 第一章 情深意切

民国时期的上海,夜幕低垂,华灯初上。一座宏伟的宅邸内,灯火通明,透出一股温馨而又庄重的气息。严浩翔站在书房的窗前,望着外面的灯火阑珊,心中思绪万千。他的妻子,白笙,正坐在书桌旁,手中拿着笔,认真地写着什么。

“你少贫嘴,既说起了这个,我明儿个少不得往张家去一趟,答应你,只见那姓张的和张太太,不会同旁的不相干的人见面,你可莫要多想,回来又乱吃飞醋。”白笙的声音清冷而坚定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语气。

严浩翔转过身,嘴角微微上扬,故作委屈地瘪瘪嘴:“我哪敢多想啊,”他将白笙抱得更紧,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,“我相信老婆大人,再说了,我知道你这都是为了我好。”

白笙放下手中的笔,双手扳过他的脸,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:“当真不吃醋?哪怕我同真源哥哥见面你也不吃醋?”

严浩翔见她提起别人,心里还是有些吃味,但又不想表现出来,故作大方道:“真源哥哥?那是你发小,我吃哪门子醋啊,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。”

白笙故意拉长了语调:“哦~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我还以为你心里不自在,少不得要陪我一道去呢,既然你这么大度,那我就放心自己去了。”

严浩翔一听她要自己去,又有些不乐意了,赶忙改口:“哎,等等,我还是陪你去吧,”他拉着她的手,一副怕她跑了的样子,“万一有什么事我还能帮你挡一挡。”

白笙见不得他这副没出息的样,笑呸了一声:“说真的,要不是为你这破事,我才不去找那姓张的癞蛤蟆,每次瞧见他那油腻腻的嘴脸就起鸡皮疙瘩,也不知道他跟真源哥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是怎么能投胎成亲兄弟的。”

严浩翔将她揽入怀中,轻轻拍着她的背,附和道:“就是,那姓张的怎配和真源相比,”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低头在她耳边道,“我的老婆这么好,也就我配得上。”

白笙推了他一把,轻哼一声:“少臭美了你,我还没说你呢,成天花天酒地,招蜂引蝶,四处留情,”她佯装生气,不轻不重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,“找小三都不背人,都带回府里来了!”

严浩翔抓住她的手,放在嘴边亲了一口,笑道:“哎呦,老婆大人明鉴啊,我对天发誓,”他举起手作发誓状,眼里却满是笑意,“我可没招蜂引蝶,更没有找小三!”

白笙没好气地抽回手,推他去浴室:“少跟我油嘴滑舌的,快去洗澡,我去写拜贴,明儿一早,咱们就去张家,趁早把外头那尊大佛请出去,家里才清净。”

严浩翔嘿嘿笑着,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:“老婆,要不……你帮我洗?”他作势要去解自己的扣子,一副赖皮的样子。

白笙最是吃不消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,半推半就被他拉进了浴室。严浩翔将她抵在墙边,热水氤氲,气氛暧昧:“我就知道,老婆你舍不得我自己洗~”他轻吻她的额头,笑着打趣。

白笙瞧着他俊朗的眉眼,想起这些日子的分别,和回府后的糟心事,忍不住眼圈红了红。严浩翔心疼坏了,忙捧起她的脸,吻去她眼角的泪:“怎么哭了?是我不好,让你受委屈了,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这么久了。”

白笙吸了吸鼻子,压下心头的酸涩,伸手挽起袖子,抚上他的胸口,轻声道:“少爷,奴家伺候您沐浴。”

严浩翔抓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吻,眼中满是深情:“有你在,我真的好幸福,笙笙,我爱你。”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。

夫妻二人你侬我侬,又是胡天胡地了一整晚,第二日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严浩翔看着她在怀中,心中柔情似水,轻吻她的额头:“宝贝,醒醒,不是说今天要去张家吗?再不起可就迟了。”

白笙听他这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知道今儿个有事,昨晚……”她面上红了红,“昨晚还这么折腾。”

严浩翔轻笑一声,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:“我的错,我的错,昨晚没忍住,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“谁让我的笙笙这么迷人呢。”

白笙很喜欢他这副撒娇的情态,同外头那副冷峻的模样判若两人,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头,眯起眼举起手:“好累,不想动,你抱我去洗漱更衣。”

严浩翔笑道:“好,都依你。”他笑着将她抱进浴室,小心翼翼地为她洗漱更衣,动作温柔而细致,仿佛她是一件珍贵的宝物。

夫妻二人腻腻歪歪了大半日,终是下午才磨磨蹭蹭地坐车去了张家。老远就瞧见张部长那矮胖的身影同张夫人早早地在府门口侯着,张部长那张癞蛤蟆似的大脸堆起油腻的笑容,冲着严浩翔和白笙二人行礼。

严浩翔嘴角噙着笑,脸上却毫无表情,心里有些厌烦张部长的谄媚,伸手拉着白笙的手紧了紧:“张部长,张夫人,客气了。”

张部长忙道不敢,嘴上客气道:“严少帅凯旋,原该是张某过府拜贺才是,却叫严少帅主动登门,张某汗颜。”话虽如此,眼神却是露骨地在白笙姣好的脸庞上逡巡,恶心得白笙起了一阵鸡皮疙瘩。

严浩翔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挡住张部长的视线,语气淡淡道:“张部长言重了,今日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。”

白笙记得在家里同他商量的对策,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,鼻孔朝天地绕过了那姓张的,径自挽起张太太的胳膊:“张太太,原本是我要来找您和真源哥哥聊天的,也不知道他没脸没皮地跟过来做什么,咱们不理他,真源哥哥在吗?”

严浩翔见她如此配合,心中暗笑,面上却依然冷着脸:“张部长,内子性子急,你莫要见怪,”他伸手拉过她的胳膊,语气亲昵,“笙笙,给张部长道歉。”

白笙故作恼怒:“你少跟我拉拉扯扯的,你回家抱你那娇滴滴的小白妹妹去!我才不理你!”说罢抽出手,拉着张太太就去找张真源了,竟是将两个男人晾在了大门外。

严浩翔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跑远,转头对着张部长拱手,语气略带歉意:“舍内人被我惯坏了,还望张部长莫要往心里去,我这就去找她回来。”

张部长确听出来一丝八卦的意味,上前阻止道:“严少帅,少夫人瞧着还在气头上,这会儿去可讨不了好,少夫人和我家二弟是从小一同长大的,情同手足,他与您也是同窗,想必交给他宽慰两句,您也是放心的。”

严浩翔眯起眼睛,心中冷笑一声,脸上却不动声色:“既然如此,那便有劳张部长了。”他凑近张部长,压低声音道,“不过,我家笙笙的脾气,你也清楚。”

张部长有心套话,便将人请到了书房谈话:“少夫人这脾气,可不是远近闻名?就说在前朝,光是善妒这一条,就够七出之名……”但想起白笙的家世,只得将后半句咽了回去,“也难为你了。”

严浩翔闻言冷笑一声,翘起二郎腿,眼神锐利如剑:“张部长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严浩翔的家事,还轮不到旁人来置喙。”

张部长内心不虞,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,陪笑道:“少帅说的是,少帅说的是!不知这次,少夫人又是为什么跟少帅闹别扭呢?”

严浩翔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,眼神冷漠:“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张部长就不必操心了,”语气略带警告,“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。”

话分两头,白笙这边也是拉住张太太唱起了大戏,对着张太太哭道:“张太太,你说严浩翔这个丧良心的,出门那么长时间对家里不闻不问的,我操持着一大家子我容易吗?好不容易盼回来了,居然带了个狐狸精回府。”

严浩翔没多久便找到她,听到她说的话,有些无奈,凑近她轻声道:“笙笙,演得太过了,”他伸手想拉她的衣袖,又怕弄巧成拙,只好讪讪地收回手,“张部长都信了。”

白笙戏瘾正酣,对着严浩翔又是一顿发作,捶打他胸口:“你这个杀千刀的,就是嫌我没那狐狸精漂亮,是!她最好看,楚楚可怜往那一站,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眼珠子都要粘上去了。”

严浩翔抓住她的手,顺势将她搂入怀中,故意叹了口气:“哎,是我不好,让笙笙受委屈了,”他看向张太太,拱手作揖,“让夫人见笑了。”

白笙故意委屈道:“你少说好话哄我,我只问你,先前在家里同我讲的话,还做不做数?”

严浩翔知道她还在计较之前的事,只好耐着性子哄她:“自然算数,”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,“笙笙说什么便是什么,我都听你的。”

白笙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她转而对张太太道,“张太太,您是看着我跟真源哥哥一起长大的,在您跟前我也不怕丢人,现在那女人只要在府上一天,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,只求您能收留她几天。”

严浩翔心里有些好笑,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名堂,却也配合着她:“夫人,这……恐怕不妥吧,”他假装为难地看向张太太,“笙笙她还在气头上呢。”

张太太一向是个没主意的,只嗫嚅道:“我都听老爷的。”张部长一下就明白了,白笙这是想把那女子送走,又不好直接赶人,显得严家凉薄,只好让张家收留她。

严浩翔见张部长答应,心中暗笑,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:“那就有劳张部长和夫人了,”他凑近她耳边低语,“笙笙,这下满意了?”

白笙仍然是一副气哼哼的模样,不说话,张部长心里也是好气,严浩翔往日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究竟是何等绝色女子,能叫他也忍不住带回府里,忙打圆场道:“小白姑娘既是少帅带回来的,自然是我府上贵客,少帅放心。”

严浩翔轻笑一声,眼神带着几分戏谑:“那就多谢张部长了,”他转头看向她,语气宠溺,“笙笙,这下不生气了吧?”

白笙佯装刁蛮地瞪了他一眼,对张部长道:“张部长,我晓得您和张太太自小疼我,”这违心话说得白笙一阵反胃,硬着头皮道,“我也得寸进尺一番,为了严府和少帅的颜面,请张部长对外宣称,小白姑娘乃是您的义妹,可好?”

严浩翔心中赞许,脸上却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:“还是笙笙想得周到,”他看向张部长,微微点头,“就按笙笙说的办吧。”

张部长自是忙不迭点头称是,内心却是不以为意,也不怪他色胆包天,他既已做到了财政部长,虽畏惧军阀强势,却也只是面上恭顺,他手握一方经济命脉,又岂是真正会卑躬屈膝的人?

事毕,夫妻二人就心满意足打道回府了。严浩翔哼了一声,双手抱臂,语气满是不屑:“他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,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,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了他。”

白笙安抚似的抱住了他的胳膊给他顺气,语带戏谑:“过几日张家就来接小白妹妹过府了,少帅你可舍得?”

严浩翔拍了拍她的手,挑眉轻笑,语气漫不经心: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,她进了张府,也落得个好归宿。”

白笙白他一眼:“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,就那姓张的一副猥琐样,你那小白妹妹过去能有好?还‘落得的好归宿’,你也不亏心!”

严浩翔无奈地耸耸肩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嘴角微微上扬:“笙笙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大计。”

白笙忧愁道:“这女人心思不简单,想方设法要一个门第身份,不知有什么谋算,只怕张太太应付不过来,我要不给真源哥哥递个信,提醒他警惕些?”

严浩翔皱了皱眉,思索片刻后摇摇头:“不用,既然她进了张府,就要守着张府的规矩,况且,以真源的手段,想必也能应付得来。”

白笙睨了他一眼,即刻戳穿他的小心思:“你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,不就是不想我跟真源哥哥联络嘛。”说罢故作遗憾道,“今儿个没见到他真是可惜,若是他在,咱们这出戏可就更精彩了。”

严浩翔伸手揽住她的腰,将她带入怀中,挑眉轻笑:“怎么,看你这样子,还挺想他的?我看你干脆去嫁给真源得了。”

白笙故意使坏,当即蹦上床叉着腰居高临下看着他:“就提他怎么了?!你把狐狸精都带进门了,还不许我提我家真源哥哥了?!他向来最温柔,绝不会叫我操这等心!”

严浩翔嘴角抽了抽,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腰,语气带着威胁:“好啊你,还敢当着我的面提真源,胆子不小啊,嗯?”

白笙乐了,搂住他的脖子,小声:“严少帅醋了?”

严浩翔别过头,嘴硬道:“笑话,我会吃醋?我只是不喜欢我的老婆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,就算是真源也不行。”

白笙促狭地戳了戳他的脸颊:“严少帅如今倒像个毛头小子。”她顺势蹭到他怀里,笑道,“还晓得吃醋了。”

严浩翔忍不住笑了笑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头上:“哼,还不是你总是拿真源来气我,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做了。”

白笙把头从他怀里钻出来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笑吟吟地看着他:“谁让你放着家里的娇妻不爱,偏要去招惹人家小白姑娘呢?”

严浩翔捏了捏她的鼻子,故作无奈道:“好啦,我的错,下次不会了,不过那小白也只是颗棋子罢了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
白笙听了这话,还是故意生气,嘟囔道:“什么棋子,我看那小白姑娘,可是有手段的很,别真叫她勾引了去,到时候,咱们家可就丢人丢大了。”

严浩翔轻刮她的鼻尖,笃定道:“她没那个本事,再说了,有我在,量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,我的笙笙就把心放肚子里吧。”

白笙撇撇嘴,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:“那若是,你不在呢?”

严浩翔抓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,挑眉道:“那我也会提前安排好,不会给她任何机会,况且,你老公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”

白笙被他哄开心了,终于不闹了,打了个哈欠:“哎呀,我累了,要睡觉了。”

严浩翔笑着将她搂入怀中,轻轻拍着她的背:“好,累了就好好休息,有我在,没人能打扰你。”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,声音温柔,“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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