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心如水，水滴石穿

昏黄的烛光在古朴的房间里摇曳，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空气中。宫尚角静静地坐在书案前，身着一袭青色长袍，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玉带。他的面容冷峻，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羁的傲气。他手中的笔在宣纸上飞舞，留下一行行俊逸的字迹。

突然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，宫尚角微微抬头，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。门帘被轻轻掀开，鹤栖归缓步走进房间，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。

“你来了。”宫尚角的声音低沉而平稳，没有太多的起伏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。

鹤栖归走到他身旁，轻轻坐下，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笔上。“你心如水，水滴石穿。”她轻声说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。

宫尚角微微一笑，收起笔，看向她。“你真搞不懂，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上官浅，无锋是我的仇人啊。”

鹤栖归叹了口气，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解。“他们毁了你的一切，你怎么还能对她有好感？”

宫尚角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。“无锋他……和你想的可不一样。”

鹤栖归皱了皱眉，“无锋是个组织，不是一个人。”

宫尚角冷笑一声，目光逐渐冰冷，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。“无锋只是一个代号，它代表的是一个庞大的组织，这个组织中有着各种各样的人，有善有恶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，那就是消灭角宫，摧毁宫门。”

鹤栖归依然不解，“那你为什么喜欢上官浅？”

宫尚角沉吟片刻，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“上官浅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，她和其他人不同，她的身上有着一股独特的魅力，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，了解她。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。”

鹤栖归摇了摇头，“可是她是无锋啊。”

宫尚角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。“我知道，但她并不完全是无锋，至少在我看来，她和其他人不一样。而且，如果能利用她来打击无锋，为我报仇，也未尝不可。”

鹤栖归眉头紧锁，“但是因为你的迟疑，失败了，你的家再次受到重创。”

宫尚角眉头紧锁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。“你说得对，我不该犹豫，我应该果断一点，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。”

鹤栖归追问，“那重来一次你会这么对待上官浅？”

宫尚角的眼里闪过决绝，毫不犹豫地说，“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利用她！复仇！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？”

宫尚角神情愈发坚定，“既然她能够成为无锋的一员，证明她的实力不容小觑，如果贸然杀了她，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。与其如此，不如留着她，为我所用，至少她能够给我提供一些关于无锋的情报。”

鹤栖归摇了摇头，“可是你这一次就是这么想的，然而败得一塌涂地。”

宫尚角眼眸微沉，“我没有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，更没想到她居然会对我下杀手。但是，如果有下一次机会，我绝对不会再心软，我会毫不犹豫地解决掉她！”

鹤栖归追问，“那你会怎么做？”

宫尚角眼中透出狠厉，紧紧盯着上官浅。“我会用一切手段折磨她，摧毁她！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什么时候做？”

宫尚角神情变得冰冷，语气低沉，“现在她就在我的身边，只要我想，随时都可以动手。”

鹤栖归摇头，“不，你还是不够果决。”

宫尚角神情变得凶狠，语气中充满了杀意，“别再考验我了，不然你会后悔的。”

鹤栖归坚定地说道，“我不会后悔，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伤害你，只有我不会。”

宫尚角微微一笑，眼中闪过一丝温柔。“我相信你，但是上官浅，她可能会伤害我。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所以你要怎么做？”

宫尚角眼中透出狠厉，紧紧盯着上官浅。“我会用一切手段折磨她，摧毁她！”

鹤栖归追问，“什么时候做？”

宫尚角神情变得冰冷，语气低沉，“很快，等我再观察一下。”

鹤栖归急切地说道，“你还要观察什么，你现在不杀了她，她下一秒就要杀我，动手啊！”

宫尚角犹豫不决，背对着鹤栖归，身体微颤。

突然，一把剑袭来，鹤栖归被上官浅刺伤。宫尚角顿时大惊失色，直接闪身挡在鹤栖归面前。

“宫尚角，动手！”鹤栖归急切地喊道。

宫尚角犹豫不决，背对着鹤栖归，身体微颤。

“动手啊，杀了上官浅！”鹤栖归再次喊道。

宫尚角用手臂挡下这一剑，鲜血从伤口滴落。

“我马上要死了，你还不杀她吗，宫尚角，果然我不该对你抱有期待。”鹤栖归的声音逐渐微弱，鲜血一股股流出来，湿润了衣衫。

宫尚角的心中一紧，那种无由来的心痛让他几乎快要无法呼吸。他迅速将鹤栖归抱起，向着医馆飞奔而去。

“小浅，小浅，你坚持一下，我这就带你去医馆！”宫尚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
鹤栖归挣扎着说道，“我恨你，宫尚角，你怎么能连名字都叫错，我不是上官浅，我是一个被上官浅杀死的爱你的人。”

宫尚角把你放在床上，用纱布帮你包扎伤口。“你别胡说，上官浅怎么会伤害你？”

鹤栖归痛苦地说道，“我恨你……我恨你！你明明亲眼所见上官浅捅了我十三剑！”

宫尚角有些困惑地摇了摇头，伸手抚上你苍白的脸颊。“上官浅她……怎么会伤害你？”

鹤栖归愤怒地说道，“我恨你！”

宫尚角见你这般痛苦，心中更加焦急，连连唤着，“小浅，小浅！别睡！我这就带你去找长老，他一定有办法救你！”

鹤栖归虚弱地说道，“我叫毋妄言，我不是上官浅，我恨你！”

宫尚角眉头紧皱，“你在胡说什么，你是小浅，你怎么可能会恨我呢？”

鹤栖归倔强地说道，“我是毋妄言，我是阿言。”

宫尚角愣了一下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说啊，我的名字。”

宫尚角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，“你是毋妄言，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。”

鹤栖归稍微放松了一些，“好，那你现在去给我报仇，去杀了上官浅。”

宫尚角眼神坚毅，“好，我会让上官浅付出代价。”

鹤栖归催促道，“现在去。”

宫尚角猛地起身，转身离开，留下一道萧瑟的背影。

不久后，宫尚角找到了上官浅，一刀捅死了她，冷笑：“该死的无锋。”

鹤栖归问道，“她死了吗？”

宫尚角眼角抽动了一下，面目冷峻，“嗯，我已经确认过了。”

鹤栖归冷漠地问道，“你伤心吗？”

宫尚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，“我怎么会伤心，她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。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好，那你恨我吗？”

宫尚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，沉默片刻，“不，我恨无锋。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？”

宫尚角表情有些诧异，反问道，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，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？”

鹤栖归坚定地说道，“说话。”

宫尚角苦笑一声，“我当然记得，你叫宫远徵。”

鹤栖归冷冷地说道，“我是毋妄言。”

宫尚角突然睁大双眼，“你……你是毋妄言？”

鹤栖归冷笑，“远徵早就走了，果然你还是忘不了上官浅。”

宫尚角默默低下头，强装镇定，“没有，她只是我手下的一个部下而已。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是吗，那我算什么？”

宫尚角踌躇半晌，最后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，“我们之间的感情，你难道不明白吗？”

鹤栖归追问，“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
宫尚角眼里闪出锋芒，“你要我说什么清楚？你一直都知道我爱你！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那你为何总叫不出我的名字？”

宫尚角忍不住怒吼，“你在逼我！我已经努力过了，但我真的做不到！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那你告诉我我叫什么？”

宫尚角冷冷道，“你叫宫远徵！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名字！”

鹤栖归冷冷地说道，“我是毋妄言。”

宫尚角痛苦闭眼，“我知道，但我不接受。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
宫尚角捏紧拳头，“随你怎么说吧。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我是谁？”

宫尚角紧紧抱住对方，神情近乎哀求，“不要再问我了，好吗？”

鹤栖归坚定地说道，“我是阿言啊，毋妄言，你死死的记在脑海里。”

宫尚角闭眼，颤抖着轻轻点头，“好，我会记住的。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我再问你，我是谁？”

宫尚角睁眼，眼底是掩不住的失望，“你不是他。”

鹤栖归继续追问，“我叫什么？说话啊。”

宫尚角仿佛下定决心一般，闭上眼睛，“你就是你，毋妄言。”

鹤栖归终于笑了，“我也爱你。”

宫尚角眼角微微发红，“我好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