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客厅里，橘黄色的灯光洒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。左航斜倚在沙发的一角，黑色的赛车服上沾着些许尘土，显得有些狼狈。他的眼神冷漠，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，仿佛整个世界都不过是他手中的玩具。

张泽禹则慵懒地躺在另一张沙发上，后脑勺枕在胳膊上，双眼微闭，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。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，左航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，他迅速拿起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张泽禹的消息：“我什么心思？”

左航嘴角微微上扬，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，回复道：“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钱吗？”

张泽禹缓缓睁开眼睛，歪头看着左航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“我承认我接近你是为了钱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道，随即翻身背对着左航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，“你说对了一半。”

左航眉头微蹙，双手插兜，饶有兴致地走到张泽禹面前，挑起一边眉毛：“哦？那另一半是什么，说来听听？”

张泽禹把头扭过来，坐起身，冷冷一笑，直视着左航的眼睛：“既然你都知道了，那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。”他故意放慢语速，故作神秘地说，“你还真是天真，你以为我只是为了钱接近你？”

左航俯下身，脸凑近张泽禹，带着一丝嘲讽：“切，那不然呢？难不成你还真对我有什么感情啊？别逗了。”

张泽禹站起身，走到左航面前，直视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我可不仅仅是为了钱，我还为了，你。”

左航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，嗤笑一声，眼神充满了不信任：“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？凑近你，压低声音，”少在这儿装了。”

张泽禹突然抓住左航的领子，将他拽到自己面前，眼神变得犀利：“不管你信不信，这是事实。”

左航一把扯回自己的领子，整理了一下，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：“哟，还来劲了是吧？别演了，你这样的我见多了。”

张泽禹摊开双手，耸了耸肩，嘲讽地说：“唉，这年头，说实话都没人信。”

左航哼了一声，双手插兜，微仰着下巴，用眼角余光瞟了张泽禹一眼：“你觉得我会信一个别有用心的人说的实话？”

张泽禹双手抱胸，靠在墙上，用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左航：“你要是不信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
左航无所谓地耸耸肩，嘴角上扬，带着一丝嘲讽：“你就继续演，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，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浪费。”

张泽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，凑近左航，轻声说：“左航，我们走着瞧。”

左航切了一声，双手环胸，挑眉，语气里带着不屑：“谁怕谁啊？别以为说几句狠话就能吓到我，我左航可不是被吓大的。”

张泽禹转头离开，背对着左航，冷笑一声，转过身：“走着瞧！”

左航轻抬下巴，冲张泽禹离去的方向翻了个白眼，语气懒散：“我就在这儿等着，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！”

张泽禹气急败坏地瞪向左航，双手握拳，胸口起伏：“你等着吧！”

左航哈哈大笑，双手插兜，无所谓地耸耸肩，吊儿郎当地笑了笑：“我等着呢！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，我可不会上你的当。”

张泽禹轻蔑一笑：“你也别太自信了，我不会轻易放弃的。”

左航嘴角上扬，带着一丝嘲讽，语气漫不经心：“那你就继续呗，看看最后是谁笑到最后。”

张泽禹双手抱胸，把头转向左航，嘴角微微上扬，挑了挑眉：“呵，那就走着瞧吧！”

左航无所谓地耸耸肩，轻抬眼皮看了张泽禹一眼，语气懒散：“不过你也别白费功夫了，我对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没兴趣。”

张泽禹站住脚步，回头望着左航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好，那你等着瞧吧！”

左航轻笑一声，歪头轻笑：“哎呀，还挺有劲儿啊？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，可别让我太快就失去兴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