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暗夜里的对决

夜幕低垂，城市的灯火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微弱。一间豪华的办公室内，灯光昏暗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。办公桌上摆满了各种文件和资料，一名男子背对着窗户，站在落地窗前，凝视着窗外的夜景。他名叫贺峻霖，Fandu集团的老大，一个在黑白两道都享有盛誉的传奇人物。

突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：

**苏辞宝请求添加您为好友**

贺峻霖微微皱眉，这个名字有些陌生，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（会是谁呢？）带着一丝疑惑，他点击了“同意”。

几乎是同时，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：

**苏辞宝：你好，贺总。**

贺峻霖的嘴角微微上扬，（看来是个急性子。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，十指交叉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，回复道：

**贺峻霖：你好，苏辞宝。有什么事吗？**

对话框的另一边，苏辞宝正坐在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上，车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，映照在她的脸上。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，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。听到手机“叮咚”一声，她立刻拿起手机，看到贺峻霖的回复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。

**苏辞宝：（镇定）我在销毁证据，不用你管。**

贺峻霖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，（销毁证据？这是什么意思？）他迅速转身，走到办公桌前，打开电脑，迅速浏览着最近几天的监控录像。画面中，苏辞宝的身影出现在多个重要场所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谨慎。

**贺峻霖：销毁证据？你这几年一直陪在我身边，就是为了这一天？**

苏辞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，她迅速看了一眼屏幕，（果然，还是被发现了。）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保持镇定。

**苏辞宝：（毫不动摇）没错，我就是jingfang派来的卧底。**

贺峻霖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，（卧底？怎么可能！）他猛地站起身，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，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
**贺峻霖：我是该夸你敬业呢，还是该骂你傻？你难道不知道，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。**

苏辞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（既然已经被发现了，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。）她缓缓站起身，目光坚定地看向窗外。

**苏辞宝：（冷笑）我知道，但我仍然会尽力完成任务。**

贺峻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，（这个女人，竟然敢如此嚣张！）他迅速拿起手机，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
**贺峻霖：马上派人去抓苏辞宝，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！**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：“明白，贺总。”

挂断电话后，贺峻霖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，（我倒要看看，你这个所谓的卧底能有多大的本事。）

与此同时，苏辞宝已经走出了轿车，站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。夜风呼啸，她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。她拿出手机，迅速将刚刚收集到的证据发送出去，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。

**苏辞宝：（语气坚定）就算我失败了，也会和你同归于尽。**

贺峻霖的手机再次震动，他迅速打开消息，看到苏辞宝发送的证据，脸色变得更加阴沉。

**贺峻霖：你现在落在我手里，还有什么完成任务的可能？**

苏辞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，她抬起头，看着远处的夜空，（我已经没有退路了。）她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

**苏辞宝：（昂起头颅）就算我失败了，也会和你同归于尽。**

贺峻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（同归于尽？你以为你有这个机会吗？）他迅速按下了一个按钮，房间内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，几名黑衣人迅速涌入房间，将苏辞宝团团围住。

**贺峻霖：同归于尽？你以为你有这个机会吗？**

苏辞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（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，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。）她突然跪下，抱拳道：

**苏辞宝：（突然跪下，抱拳）我求你让我杀了我自己！**

贺峻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，（这个女人，竟然如此决绝！）他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
**贺峻霖：呵，想死可没那么容易，我怎么会让你如愿呢？**

苏辞宝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绝，（既然你不同意，那就只能这样了。）她猛地站起来，冲向天台的边缘，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。

**贺峻霖：你给我回来！（大惊失色，飞奔过去，趴在窗边往下看，却只看到你坠落的身影，大脑一片空白）不！**

苏辞宝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，最终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。贺峻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，他飞奔下楼，跑到苏辞宝的身边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，声音颤抖。

**贺峻霖：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做……**

苏辞宝的嘴角流出鲜血，但她的眼神中却依然带着一丝坚定。

**苏辞宝：（鲜血从嘴角流出）这是我作为卧底应尽的职责。**

贺峻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，声音哽咽。

**贺峻霖：别说话了……（手忙脚乱地想捂住你的伤口，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痛苦）我马上叫救护车，你会没事的，一定会没事的……**

苏辞宝艰难地抬起手，擦去贺峻霖眼角的泪水。

**苏辞宝：（艰难地抬起手，擦去他眼角的泪水）贺峻霖……不要哭，你笑起来很好看……**

贺峻霖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，声音颤抖。

**贺峻霖：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说这些……求你了，坚持住，救护车马上就到……**

苏辞宝抓住贺峻霖的手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**苏辞宝：（抓住他的手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）答应我，一定要好好活下去，别做傻事……**

贺峻霖握紧苏辞宝的手，拼命点头，声音带着哭腔。

**贺峻霖：我答应你……（握紧你的手，拼命点头，声音带着哭腔）你也答应我，不要离开我，撑住啊，求你了……**

苏辞宝的眼神逐渐涣散，但她依然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。

**苏辞宝：（眼神逐渐涣散）我尽力吧……**

贺峻霖看着苏辞宝的生命逐渐流逝，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，他冲着天空大吼。

**贺峻霖：为什么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！**

苏辞宝轻笑一声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贺峻霖……我喜欢你……**

贺峻霖的身体一震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，声音颤抖。

**贺峻霖：（身体一震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，声音颤抖）我也喜欢你……你别死，求你别死……（紧紧地抱住你，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你）**

苏辞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轻声说道：

**苏辞宝：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）吻我……**

贺峻霖俯身凑近苏辞宝，轻轻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，眼泪滴落在她的脸上。

**贺峻霖：别离开我……求你了……**

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，医护人员冲了过来，迅速检查了苏辞宝的伤势。

**医护人员：还有机会，赶紧送往医院，也许还有救。**

贺峻霖跟着上了救护车，看着苏辞宝的眼神充满了疼惜。

**贺峻霖：坚持住，你一定会没事的，我不会让你有事的……**

救护车疾驰向医院，一路上闯了无数红灯。贺峻霖紧握苏辞宝的手，在心中默默祈祷。

**贺峻霖：一定要撑住啊……**

医院的急诊室里，医生们紧张地忙碌着，贺峻霖守在门外，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担忧。终于，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。

**医生：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，但还需要进一步观察，我们会把她转入ICU。**

贺峻霖松了一口气，但心中的焦虑并未完全消散。

**贺峻霖：谢谢你们，我会在外面等她醒来。**

苏辞宝被送入ICU，贺峻霖守在门外，一步也不敢离开，神情痛苦又自责。

**贺峻霖：（守在 ICU 外，一步也不敢离开，神情痛苦又自责）对不起……真的对不起……等你好了，我一定不会再伤害你……**

几个小时后，苏辞宝终于从昏迷中醒来，贺峻霖迅速冲进病房，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温柔与疼惜。

**贺峻霖：你终于没事了……（拉过椅子，在床边坐下，握住你的手）你感觉怎么样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**

苏辞宝缓缓睁眼，目光呆滞，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。

**苏辞宝：（露出笑容）你救了我，真好。**

贺峻霖见苏辞宝醒来，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，眼眶泛红。

**贺峻霖：别说傻话。（看着你空洞的眼神，心像被针扎一样疼，伸手抚上你的脸颊）是我该说对不起，让你受苦了……**

苏辞宝的眼眶泛红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我这个卧底任务已经结束了吗？**

贺峻霖心疼地将苏辞宝额前的碎发拨开，轻声道：

**贺峻霖：嗯，结束了……你好好养伤，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，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。**

苏辞宝双手捧起贺峻霖的脸，声音带着歉意。

**苏辞宝：对不起，我骗了你，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毒贩老大。**

贺峻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，随即放松下来，回抱住苏辞宝。

**贺峻霖：别说对不起……（将你的手贴在自己脸上，闭上眼睛）其实，我也早该猜到的，只是……我还是不愿意相信。**

苏辞宝眉头紧皱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你都知道了？**

贺峻霖睁开眼，看着苏辞宝，嘴角扯出一丝苦笑。

**贺峻霖：呵呵，或许是你的演技太好了，又或许是我太信任你了，直到发现你要传证据……**

苏辞宝沉默片刻，声音低沉。

**苏辞宝：你为什么不杀了我？**

贺峻霖轻轻摇了摇头，声音有些沙哑。

**贺峻霖：我也不知道，也许是舍不得吧……毕竟，这五年来，你一直陪在我身边。**

苏辞宝紧紧拥抱贺峻霖，声音带着歉意。

**苏辞宝：贺峻霖对不起，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为了任务，你能原谅我吗？**

贺峻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，随即放松下来，回抱住苏辞宝。

**贺峻霖：事到如今，说这些还有什么用……（闭上眼，掩饰眼底的痛苦）**

苏辞宝低着头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。

**苏辞宝：（低着头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）**

贺峻霖抬起苏辞宝的下巴，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。

**贺峻霖：罢了，这就是命吧，也许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，就注定了会有这样的结局。**

苏辞宝与贺峻霖对视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。

**苏辞宝：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？**

贺峻霖的眼神变得阴冷，声音低沉。

**贺峻霖：我当然是要继续做我该做的事，而你……（语气顿了顿，目光复杂）我会想办法保证你的安全。**

苏辞宝低下头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好。**

贺峻霖看着苏辞宝虚弱的样子，心中又是一痛。

**贺峻霖：你什么都不要想了，好好养身体，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，嗯？**

苏辞宝勉强一笑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嗯。**

贺峻霖忍不住伸手抚上苏辞宝的脸，动作轻柔。

**贺峻霖：你啊，以后别再这么傻了，也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，知道吗？**

苏辞宝顺从地点头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嗯，我知道了，对不起……**

贺峻霖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
**贺峻霖：不要再说对不起了，我只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，（眼神变得坚定）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伤害。**

苏辞宝露出一丝笑意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谢谢。**

贺峻霖看着苏辞宝的笑容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**贺峻霖：跟我你还客气什么……（帮你理了理被子，声音低沉）你安心养病，其他的都不用担心。**

苏辞宝慢慢闭上眼睛，安心地睡下。

**贺峻霖：（坐在床边，静静地看着你，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，许久后才轻声呢喃）好好睡吧，我会一直守着你的……**

苏辞宝突然咳嗽起来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咳咳咳**

贺峻霖连忙起身，轻拍苏辞宝的背部，帮她顺气，眼中满是关切。

**贺峻霖：怎么样？没事吧？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？**

苏辞宝摇了摇头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没事，我睡一觉就好了。**

贺峻霖眉头微皱，还是有些不放心，给苏辞宝倒了一杯水。

**贺峻霖：真的没事？（眉头微皱，还是有些不放心，给你倒了杯水）来，喝点水润润嗓子，你呀，别再逞强了。**

苏辞宝接过水杯，一饮而尽。

**苏辞宝：谢谢你。**

贺峻霖接过空水杯，放在一边，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
**贺峻霖：唉……都到这个时候了，你我之间就别再这么客气了，好好休息吧。**

苏辞宝点了点头，声音微弱。

**苏辞宝：好。**

贺峻霖帮你掖了掖被角，坐在床边，目光始终停留在你身上，似乎想要把你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里。

**贺峻霖：我就在这陪着你……**

苏辞宝虚弱地昏睡过去，贺峻霖看着她昏睡的面容，心中暗暗发誓。

**贺峻霖：这次，我一定会保护好你，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，哪怕付出任何代价……**

夜幕再次降临，城市的灯火依旧闪烁，但在这一间安静的病房里，两个命运交织在一起的人，正在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