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对面

昏暗的房间内，灯光昏黄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。安室透站在窗前，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望去，夜色如墨，街道上偶尔有几辆车匆匆驶过。他身穿黑色西装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修长的脖颈，茶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。他的紫灰色瞳孔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，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。

突然，门被轻轻推开，一个身影悄悄走了进来。安室透转过身，看到来者是清予舒，她手持一把手枪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。

“安室透，”清予舒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“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，你见过他吗？”

安室透微微皱眉，但脸上依然保持镇定。“他？你说的是谁啊？我每天要见的人太多了，怎么可能每个都记得。”

清予舒紧紧盯着他，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破绽。“是一个银色头发的男生，戴着黑色墨镜，穿着黑色西装，看起来像是FBI探员。”

安室透心中一惊，但表面依然平静。“哦？听起来有点像赤井秀一，不过我也只是远远见过他几次而已。”他摊开双手，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，“你找他有什么事吗？”

清予舒的眼神更加锐利了。“是吗？”她缓缓走近，手中的枪始终对准安室透的心脏。

这时，予鹿慢慢走进房间，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，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。“Zero。”

安室透心中一震，但脸上依然毫无表情。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什么Zero，”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向腰间的配枪，“不要随便开玩笑。”

予鹿微微一笑，突然靠近安室透的耳朵，轻声细语道：“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？透。”

安室透迅速侧身躲开，同时握住予鹿的手腕，用力一捏。“哼，别靠我这么近，我想我们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吧，‘透’这个名字，也不是谁都能叫的。”

予鹿微微一笑，猛地向后弯腰，挣脱了安室透的手。“波本。”

安室透眯起眼睛，警惕地看着予鹿。“有点意思，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，不过……知道太多对你可没什么好处，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
予鹿依然保持着微笑。“我是谁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我知道你是组织派来的卧底。”

话音未落，予鹿突然伸手拔出枪，同时踢向安室透的膝盖。安室透迅速向后一跃，躲开了攻击，同时掏出自己的枪对准予鹿。“就凭你也想抓住我？别做梦了！”

予鹿见安室透掏出枪，也迅速掏出自己的枪，两人互相瞄准，一时间僵持不下。安室透紧紧抿着嘴唇，眼睛微眯。“看来你是不打算轻易算了，不过想和我动手，你还不够格，”他压低声音，用只有予鹿能听到的音量说道，“波本。”

予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。“你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”

安室透冷笑一声，手指缓缓扣上扳机。“别装了，你的演技还真是不错，可惜，骗不了我。”

予鹿微微一笑，将手放在嘴边，吹了个口哨。“苏格兰，还不出来吗？”

安室透心中一惊，表面却依然冷静。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什么苏格兰，少在那里故弄玄虚了。”

予鹿笑了笑。“苏格兰就是上次在百货大楼中，你在米花商场里见过的人。”

安室透微微皱眉，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，嘴上却说道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，又怎样？这和你现在的行为有什么关系？”

予鹿换了一个名字。“那我换个名字称呼，你认识诸伏景光吗？”

安室透沉默片刻，握着枪的手紧了紧，声音低沉。“你果然知道不少，看来，得先解决掉你才行，不能让你把这些告诉别人。”

予鹿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圆筒。“现在，我们该好好算算账了，波本！”

安室透哼了一声，迅速侧身躲开，同时一脚踢向予鹿的手腕，试图打掉他手中的小圆筒。“就凭这个也想对付我？太天真了！”

予鹿快速向后退，同时将小圆筒扔向一旁。“你还是这么厉害，波本。”

安室透见予鹿后退，也没去追，警惕地盯着他手中的小圆筒。“这是什么？不管是什么，你今天都别想轻易离开这里！”

予鹿盯着安室透，沉默片刻，突然冷笑一声。“你以为，我来这里，就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吗？”

安室透冷哼一声，目光紧紧锁定予鹿。“那我倒要看看，你所谓的万全准备，能不能保得住你的命，在我面前，可别太小看我了。”

予鹿缓缓走到安室透面前，距离他一米处停下。“怎么？不打算再挣扎了吗？还是说，你还有什么后招？”

安室透将枪举在身前，手指搭在扳机上，随时准备射击。“不打算再挣扎了吗？还是说，你还有什么后招？”

予鹿微微勾起嘴角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。“诸伏景光。”

安室透听到这个名字，心中一紧，但脸上依然保持镇定。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不要再提他了，这和我们之间的事没有关系。”

予鹿看安室透有些动摇，心中一喜。“你的恋人，是景光吧？”

安室透眼神一凛，厉声喝道。“闭嘴！不要胡说八道！”他心中因被予鹿说中心事而有些慌乱，但很快冷静下来，试图找出破绽。“你知道得太多了！”

予鹿退后一步，利用掩体，趁安室透不注意，用麻醉枪将他击倒。“哼哼，接下来，就等着警察来吧。”

安室透只觉脖颈一麻，身体顿时不听使唤地软倒，但意识还清醒着，咬牙切齿道。“可恶……没想到竟然着了你的道！”

予鹿蹲在安室透面前，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。“我说过，今天，你走不了了。”

安室透别太得意了……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吗？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打败……”

予鹿拿出绳子将安室透捆绑起来。“现在，你只能任由我摆布了。”

安室透暗暗积蓄力量，准备挣开绳索，嘴上依然不服输。“哼，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有机会脱身，不然……你会后悔的。”

予鹿拿出针筒扎在安室透脖子上，将麻醉针注入。“接下来，就等着警察来吧。”

安室透只觉脖颈一麻，身体顿时不听使唤地软倒，但意识还清醒着，咬牙切齿道。“可恶……没想到竟然着了你的道！”

予鹿蹲在安室透面前，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。“我说过，今天，你走不了了。”

安室透别太得意了……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吗？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打败……”

予鹿退后一步，利用掩体，趁安室透不注意，用麻醉枪将他击倒。“哼哼，接下来，就等着警察来吧。”

安室透只觉脖颈一麻，身体顿时不听使唤地软倒，但意识还清醒着，咬牙切齿道。“可恶……没想到竟然着了你的道！”

予鹿蹲在安室透面前，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。“我说过，今天，你走不了了。”

安室透别太得意了……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吗？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打败……”

予鹿将安室透的面罩摘下，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。“居然是……”

安室透意识尚存，模糊中听到予鹿的话，心中一惊，暗自蓄力准备反击。“你休想……从我嘴里……得到任何……信息……”

予鹿皱着眉，想着安室透是不是在骗他。“安室透，你给我睁眼。”

安室透药效发作，陷入了昏迷，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，没有回应予鹿的话。他在昏迷前，心里还在想着一定要把予鹿揪出来。

予鹿将安室透的面罩摘下，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。“居然是……”

安室透意识尚存，模糊中听到予鹿的话，心中一惊，暗自蓄力准备反击。“你休想……从我嘴里……得到任何……信息……”

予鹿皱着眉，想着安室透是不是在骗他。“安室透，你给我睁眼。”

安室透药效发作，陷入了昏迷，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，没有回应予鹿的话。他在昏迷前，心里还在想着一定要把予鹿揪出来。

予鹿看着昏迷的安室透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“早知道你的身份，就没这么麻烦了。”

安室透趁机用藏在手中的小刀割断绳索，猛地起身，将予鹿按倒在地，用刀抵住他的喉咙。“现在才意识到，太晚了！”

予鹿哼了一声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“不愧是……”

安室透少废话！说！你到底是什么人？还有，你都知道些什么！”

予鹿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刺痛，连忙摇头。“好吧，我摊牌了。”

安室透保持着警惕，丝毫没有放松。“早这样不就好了，说吧，你混进这里的目的，还有，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！”

予鹿微微一笑，故作神秘。“我来这里的目的，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。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，那就不能告诉你了。”

安室透眯起眼睛，手中的刀仍未放下。“到了现在还跟我打马虎眼？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？”

予鹿轻轻笑了一声。“有本事你就杀了我。”

安室透皱了皱眉，心中怀疑予鹿是否有什么后招，嘴上说道。“别以为我不敢！但在你死之前，我会让你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！”

予鹿看着眼前冰冷的枪口，依旧毫无惧色。“你这不是不敢吗？”

安室透哼了一声，将刀抽离，改而用枪抵住予鹿的额头。“那太便宜你了，慢慢折磨你才更有趣，不是吗？”

予鹿看着眼前冰冷的枪口，依旧毫无惧色。“安室透，你先告诉我，你要怎么惩罚我？”

安室透见予鹿如此镇定，心中有些诧异，但面色依旧冷酷。“你还真是嘴硬，不过……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？”

予鹿微微一笑。“不愧是当年的警校第一啊。”

安室透冷哼一声，将枪顶得更紧。“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，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儿的真正目的！”

予鹿抬起手，缓缓摘下脸上的口罩，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。“怎么是你？你居然敢出现在我面前，就不怕我……”

予鹿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“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？还有，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
安室透心中一惊，但脸上依然保持镇定。“别卖关子了，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？还有，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
予鹿微微一笑，故作神秘。“你以为，我是谁呢？”

安室透哼了一声，手指扣在扳机上，稍稍用力。“不管你是谁，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，就别想轻易离开，说！你和组织有什么关系！”

予鹿微微一笑。“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罢了。”

安室透显然不信，眯起眼睛。“微不足道的人可不会知道我的身份，更不会出现在这里，别想糊弄我，老实交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