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暗流涌动

宫中的夜，静谧而深邃。月光透过雕花窗棂，洒在冰冷的地砖上，泛着淡淡的银辉。进忠公公站在粟渊的面前，眼神温柔而深邃，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
粟渊坐在一张精致的绣墩上，心中五味杂陈。进忠公公的声音如同细雨般温柔，落在她的耳畔，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。然而，这种安全感背后，却隐藏着不可言说的危险。

“你想要什么，都会帮你。”进忠公公轻声说道，手指轻轻抚摸着粟渊的腿。粟渊没有感到不适，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。她抬起头，看着进忠公公的眼睛，问道：“什么法子？说来听听。”

进忠公公微微一笑，靠近粟渊，低声道：“不如这样，奴才在皇上跟前替你美言几句，再寻个由头将你调到御前伺候，如何？”

粟渊心中一动，这个提议确实诱人。她思索片刻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真的可以让我贴身伺候皇上？”

进忠公公轻笑一声，手轻轻捏了捏粟渊的腿，声音愈发温柔：“呵，只要你愿意，有什么不可以的？咱家何时骗过你？”

粟渊的心跳加速，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。她低下头，低声说道：“可就我这个身子骨……我怕……”

进忠公公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顾虑，另一只手暧昧地抚上粟渊的脸颊，轻声安慰道：“莫怕，有咱家在，没人敢欺负你，况且……咱家自会护你周全。”

粟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，但她还是说道：“好，全凭公公安排。”

进忠公公满意地轻笑一声，收回手，轻轻拍了拍粟渊的肩膀：“哎呀，这有何难，到时候咱家多给你寻些补品，将身子养得好好的，不就行了？”

粟渊点了点头，心中却有些不安。她抬起头，直视进忠公公的眼睛，说道：“公公您……谢谢……可是我还是担心我的身子……毕竟真的很弱，老是生病。”

进忠公公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，他凑近粟渊，声音低沉暧昧：“你放心，只要你乖乖听话，咱家定不会亏待你。”

粟渊被进忠公公的温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，低着头道：“谢谢公公，我愿意听公公的，还请公公帮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。”

进忠公公满意地轻笑一声，抬起粟渊的下巴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：“好，咱家自然会帮你，不过……你要如何报答咱家呢？”

粟渊直勾勾地看着进忠公公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坚定地说道：“公公说吧，我有的都可以给你，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进忠公公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轻笑一声：“呵，做什么都可以？那便先陪咱家喝杯酒吧，就当是你对咱家的谢礼了。”

粟渊有些为难地看了进忠公公一眼，低声说道：“公公，我不会喝酒……”

进忠公公轻轻一笑，将粟渊拉近，低语道：“不会喝酒怕什么，有咱家在呢，今儿个你就好好学学，嗯？”

粟渊的脸色微红，微微点头，心中感到一丝紧张和不安。她微微颤栗，轻声说道：“好，我会好好学。”

进忠公公满意地看着粟渊，轻笑一声，亲自为她倒了一杯酒，递到她的唇边：“来，尝尝，这酒啊，可是好酒……”

粟渊接过酒杯，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。她知道，这一步踏出去，或许就再也无法回头。但为了自己的未来，她只能硬着头皮，将酒杯送到唇边，轻轻品尝了一口。

酒液滑入口中，带来一丝微醺的感觉。粟渊感到自己的心跳更加剧烈，她抬起头，看着进忠公公的眼睛，心中暗自祈祷，希望这一切只是暂时的，希望未来能够有所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