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，洒在四合院内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草香气。言芊羽缓缓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木床上，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，显得格外雅致。她坐起身，揉了揉眼睛，突然发现小哥张起灵正坐在床边，目光平静地看着她。

言芊羽心中一愣，（我该不会被卖了吧？）她试探性地问道：“醒了？”

张起灵见她醒来，目光依旧平静，语气冷淡：“醒了？关于你的身份，以及这纹身，我有些事要问你，希望你这次能说实话。”

言芊羽看着小哥的眼睛，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，心中一紧，故作镇定地说道：“关于我的纹身，我也不是很清楚，我只知道它是祥云纹。”

张起灵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发出有节奏的声响，眼睛微眯：“祥云纹？和我的麒麟纹身……不可能毫无关联，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。”

言芊羽心中暗想，（完了，臭老头儿这次可害惨我了，说不定这次我要死在这里了。）她咽了咽口水，勉强笑道：“真的，我只知道这些。”

张起灵站起身来，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声音清冷：“说吧，你究竟是什么人，为何会有这纹身，又为何会晕倒在那里。”

言芊羽没敢说话，心中暗自祈祷，（我要真死了臭老头儿，我化成厉鬼都不会放过你。）

张起灵见她沉默不语，脸色一沉，右手按上她的肩膀，一股寒意传来。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威胁：“你知道不说的后果，不要逼我用特殊手段。”

言芊羽打了个寒颤，（好家伙，小说里不是说，小哥很温柔吗？这分明是个冷面阎王。）她深吸一口气，无奈地开口：“我说，我什么都说，你别动手。”

张起灵缓缓松开手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：“早这样不就好了，记住，我不想再说第二遍。”他双手环抱在胸前，静待她的回答。

言芊羽慢慢起身，整理好衣服，一边回忆一边说：“我不知道我的身世，身上的纹身，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。”

张起灵的目光如炬，紧紧盯着她：“从小就有？那你可曾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人或事？”

言芊羽心中暗想，（白胡子白头发，浑身冒着白光的臭老头儿算吗？）她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：“我并没有多记忆，只是记得很小的时候身上便有着祥云纹身。再就是张家古楼，我脑袋里有一些张家鼓楼的片段。其他就没有什么了。真的就这些。”

张起灵右手摩挲着下巴，微微皱眉，若有所思：“张家鼓楼……”他沉默片刻，又看向她：“那片段中可还有其他信息？”

言芊羽心中一惊，（完了，看来只能坦白从宽了，我尽量说的详细些。）她酝酿了一下，说道：“麒麟纹身，饕餮纹身，这个算吗？”

张起灵的眼神一缩，声音变得低沉：“果然……”他背过身去，沉默片刻后道，“看来，你的身上牵扯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多。”

言芊羽心中一惊，感觉事情有点不对，（我要凉凉了。）她小声问道：“你不会杀人灭口吧？”

张起灵转过身，目光平静地看着她，语气淡淡道：“暂时不会杀你，但你要记住，你说的每一句话，我都会去验证。”

言芊羽看到他没杀自己，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，感叹道：“活着真好。”她坚定地说：“放心，你想知道的，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
张起灵微微点头，神色依旧冷漠：“希望你能说到做到。”他走到门口，停住脚步，“这段时间，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
言芊羽小声问道：“嗯，我能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的纹身这么感兴趣吗？”

张起灵并未回头，声音清冷地传来：“这世上，没有无缘无故的事，你的纹身，与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有关，我必须弄清楚。”

言芊羽心中一惊，（看来这人对我的纹身还真是势在必得啊，我绝对不能告诉他，他迟早会知道祥云纹在张家的重要性。）她冷哼一声：“你是想用你的纹身来威胁我吗？”

张起灵缓缓转身，目光平静地看着她，声音低沉：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他右手伸出，掌心向上，“你的纹身，对我很重要。”

言芊羽叹了口气，心说，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）她无奈地说道：“我会留在你身边。直到你找到所谓的真相。”她心中暗想，（臭老头儿，这回我亏大了。）

张起灵见她答应，点了点头，语气依旧冰冷：“记住，不要耍什么花招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，“我会一直盯着你的。”

言芊羽无奈地叹了口气，心想，（怎么感觉我在他面前变得毫无秘密可言。）她起身下床，揉了揉发疼的脖子，（小说里的小哥有这么恐怖吗？）

张起灵恢复冷漠的神情，走到门口，停住脚步：“一会儿跟我出去，去个地方，或许能找到关于你纹身的线索。”

言芊羽乖巧应道：“好的。”

张起灵走在前面，步伐轻盈，始终与她保持着一定距离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。“跟上，别落下。”

言芊羽小跑跟上，心中暗想，（这人不好相处，但比小说中的小哥多了些人情味。）

张起灵步子不停，依旧保持着原来的速度，声音低沉地提醒道：“不用跑，保持这个节奏，别太累，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”

言芊羽听到他说这话，瞬间觉得不妙，（这是个什么地方，要用那么长时间，小说中可没这么详细。）她应了一声：“好。”

张起灵带着她来到一处偏僻的树林，树木参天，枝叶茂密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。他停下脚步，闭上眼睛，似乎在感受着什么，片刻后睁开眼睛，指着一个方向：“走那边，小心点。”

言芊羽点头示意明白，心中暗想，（这里除了树还是树，有什么线索呀，搞不懂他到底要干嘛。）

张起灵走在前面，手中黑金刀随时准备出鞘，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。突然，他停下脚步，抬手示意她噤声：“有情况。”

言芊羽顿时紧张起来，（难不成这里有什么机关陷阱？小说里可没写这边啊。）

张起灵压低身子，慢慢向前挪动，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前方。突然，他侧身一闪，挥刀砍向一旁的草丛，草丛中传来一声惨叫：“出来！”

言芊羽看到草丛中倒下一个人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，缓慢靠近，想看看他是谁。

张起灵用刀指着地上的人，冷声问：“谁派你来的？”见那人不答，用脚踢了踢他，眼神越发冰冷：“不说，就永远别说话了。”

言芊羽仔细打量着地上的人，发现他衣角上好像绣着一只小凤凰，突然想起来，这好像是汪家人的标志。

张起灵注意到她的目光，看了一眼地上人的衣角，冷哼一声：“果然是汪家人。”刀光一闪，插在那人旁边的地上，“说！”

言芊羽心中一惊，（这些人真讨厌，怎么阴魂不散，老是找小哥麻烦。）

张起灵蹲下身子，目光如炬，紧紧盯着地上的人：“我没什么耐心。”他捡起地上的黑金刀，在那人眼前晃了晃，“再不说，你就没机会了。”

那人依然紧闭双唇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。

张起灵眼神一冷，手中黑金刀缓缓举起，作势欲砍，冷冷地说道：“看来，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