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昏暗的房间内，一缕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古老的画像，画中的人物面容肃穆，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秘密。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红木书桌，桌上散落着几本泛黄的古籍和一张张手绘的地图。张起灵坐在书桌前，身穿一袭藏青色的连帽卫衣，帽檐下的眼神冷漠而锐利。他手中握着一把重百余斤的黑金刀，刀刃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。

突然，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，吴邪、解雨臣、黑瞎子和王月半匆匆走进来。他们的眼神中带着焦急，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。张起灵抬起头，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，最终落在了被他们搀扶进来的言芊羽身上。

言芊羽的面色苍白，呼吸急促，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。她被张起灵掐着脖子，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声。吴邪见状，立刻冲上前想要阻止，却被解雨臣和黑瞎子、王月半拦住了。

“张起灵，你这是干什么？”吴邪焦急地喊道。

张起灵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，依然紧紧盯着言芊羽。“她是谁？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关于张家的事？”

言芊羽虽然被掐着脖子，呼吸不畅，但她的神情却十分冷静。“我叫言芊羽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张起灵的手微微松了松，但目光依旧犀利。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？知道这么多关于张家的事。”

言芊羽的呼吸稍微顺畅了些，语气依旧平淡。“我本就属于这里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张起灵的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，眼神冷漠。“不说清楚，别想离开。”

言芊羽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力道逐渐加重，呼吸越发困难，但她的眼神却依旧镇定。“你若是杀了我，可就什么也别想知道了。”

张起灵沉默片刻，终于松开了手，眼神依旧犀利。“我有的是时间，也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
言芊羽好不容易获得自由，有些不适地揉了揉脖子，轻蔑一笑。“哦？是吗？你想干什么？”

张起灵面无表情，语气冰冷。“我会让你知道，在我面前撒谎没有任何好处。”他将黑金刀出鞘，刀背贴着言芊羽的脸颊，冰凉的感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
言芊羽感受到刀背的冰凉，却丝毫不惧，反而抬起头来，直视着张起灵。“那你打算如何？”

张起灵用黑金刀轻轻拍了拍言芊羽的脸，冷漠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。“先从你为什么知道张家秘密开始，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言芊羽感受到刀背的压迫，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。“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，只是之前偶然间来到这里。这里的秘密我恰巧知道一些罢了。”

张起灵的目光一凛，刀却依旧没离开言芊羽的脸。“不属于这个世界？呵，这种话，你觉得我会信？”他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，散发出神秘的气息。

言芊羽被麒麟纹身的气息惊扰，脖子上显示出黑色的翔云纹。她感受到纹身带来的灼烧感，忍不住皱起眉头，但依旧强撑着。“我本就有这纹身。”

张起灵的眼神一缩，拿刀的手紧了紧，死死盯着言芊羽脖子上的纹身。“你这纹身……从何而来？”

言芊羽捂着脖子后退一步，强忍着疼痛，轻蔑一笑。“我本就有这纹身。”

张起灵收起黑金刀，上前一步，紧紧盯着言芊羽。“和我的麒麟纹身……很像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言芊羽看着张起灵冷峻的脸庞，感觉到他的急切，迟疑了一下，咬了咬牙。“我说了，我来自其他世界，这个和你的麒麟纹身可不一样。”

张起灵眉头微皱，显然对言芊羽的回答不太满意，但也没再追问，只是冷冷地看着她。“不管你来自哪里，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招。”

言芊羽松了一口气，捂着脖子的手放了下来。“我不会耍什么花招，但你也别想强迫我。”

张起灵目光冷漠地扫了言芊羽一眼，语气淡然。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，若你配合，我自不会为难你。”他边说边把黑金刀插回腰间。

言芊羽看着张起灵的动作，又感受到体内麒麟纹身的影响，开口询问。“你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，难道是因为这个纹身？”

张起灵神色未变，语气依旧冰冷。“与你无关。”他沉默片刻，又道，“但你身上的秘密，可能会影响到很多事，我必须弄清楚。”

言芊羽看着张起灵，心中忍不住泛起涟漪，感觉有些熟悉，却又不敢深想。“好，我可以把知道的告诉你，但你得答应我，不能伤害我。”

张起灵微微点头，神色依旧清冷。“我可以答应你，只要你说实话。”

言芊羽松了一口气，但心里仍然有些不安。“我知道的也不多。”

张起灵眼神淡然地看着言芊羽，语气平静。“说你知道的，任何细节都可能对我有用，我自会判断。”

言芊羽微微摇头，并不打算把蛇眉铜鱼的事情全部说出来。“三条蛇眉铜鱼，还有汪藏海，我暂时只有这些记忆。”

张起灵目光一凛，声音低沉。“蛇眉铜鱼……”他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眼神变得更加深邃，沉默片刻后道，“继续说。”

言芊羽微微低头，掩饰眼底的慌乱，心里忐忑不安。“我真的只知道这些，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张起灵紧紧盯着言芊羽，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，片刻后语气冰冷道。“你知道的，远比你说的多，别耍花样。”

言芊羽微微低下头，掩饰眼底的慌乱，心里忐忑不安。“我真的只知道这些，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张起灵沉默片刻，右手手指微曲，在言芊羽脑袋上轻轻一敲，声音清冷。“你最好想清楚再说，我有的是时间和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
言芊羽感受到头部传来轻微疼痛，有些恍惚。“我说的是真的，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。”

张起灵面无表情，用发丘指在言芊羽身上一点，她顿觉浑身僵硬，无法动弹。“既然如此，我只能自己来探寻真相了。”

言芊羽看着眼前的张起灵，心里慌得一批，她知道张起灵身上有很多秘密，若是被他知晓……

张起灵手轻按在言芊羽的额头，闭上眼睛，似乎在感知着什么。片刻后睁开眼睛，眼神锐利。“你身上，还有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。”

言芊羽心中一惊，有些慌乱。“你……你在我身上，感应到了什么？”

张起灵面无表情，语气冷淡。“一些……不寻常的东西。”他紧紧盯着言芊羽，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灵魂深处。“你还没说实话。”

言芊羽抬头盯着张起灵，心跳加速，呼吸变得急促。“我……没有骗你，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。”

张起灵眼神冷漠地看着言芊羽，手指轻轻敲击着她的额头，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“你的心跳出卖了你，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还是不说。”

言芊羽看着张起灵的眼睛，感受到了威胁，咬紧牙关，逼迫自己镇定下来。“我……真的不知道，你让我说什么？”

张起灵忽然凑近言芊羽，在她耳边低语，声音虽轻却让人不寒而栗。“你不说，我也有办法知道，但过程……会让你很痛苦。”

言芊羽身体开始颤抖，但依旧强撑着。“你……别想知道！”

张起灵直起身来，眼神淡然，仿佛言芊羽的威胁对他毫无作用，轻描淡写道。“你以为，你能承受得住？”

言芊羽虽然故作镇定，但是内心还是慌乱不已，但就算他说的是真的，她也不能告诉他。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
张起灵轻轻叹了口气，右手两指并拢，抵在言芊羽的脖颈处，缓缓用力。“有时候，知道太多秘密，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言芊羽突然感觉身体一轻，不受控制地朝张起灵倒去，她心中一惊，心想：不会吧，刚过来就要挂了。

张起灵迅速揽住言芊羽的腰，将她扶正，声音清冷地说道。“别装了，我并未用力。”他紧紧盯着言芊羽，似乎想将她看穿。“你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
言芊羽在他的怀里紧闭双眼，失去了意识。

张起灵眉头微皱，感觉到言芊羽气息平稳，不似装晕，手臂微松，任由她滑落在地，目光依旧犀利。“呵，以为这样就能逃避？”

张起灵见言芊羽久久不醒，蹲下身子，用手指轻触她的脖颈，探查着她的脉搏，随后自语道。“不应该，难道真晕了……”

言芊羽昏倒后，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，梦里一个人来到她的身边，他身上散发着刺眼的白光。她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：“这也是给你找的一个监护人，不然就你这小弱缺的身体在这个世界肯定会出事的。”

张起灵目光微凝，盯着言芊羽的眼睛，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皮看到她的梦境，声音低沉。“监护人？看来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多。”

言芊羽在梦中听到这个声音，心中一惊，骂道：“臭老头儿，给我找的监护人就是小哥，好家伙，还刚好是在张家鼓楼附近，你是想给我找监护人还是想要我的命啊？”

张起灵脸色依旧毫无波澜，轻轻将言芊羽扶起，让她头靠在自己肩上，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，暗自思忖着。“这一切，究竟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
言芊羽在张起灵的怀中渐渐放松，陷入深度睡眠。张起灵背起她，施展轻功在山林间飞速移动，藏青色的连帽卫衣随风而动，声音在她耳边轻语。“希望你醒来后，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