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险

昏暗的房间里，只有几束微弱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来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。张起灵站在房间中央，身着一袭藏青色的连帽卫衣，麒麟纹身在手臂上若隐若现，散发出神秘的气息。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重百余斤、削铁如泥的黑金刀，刀锋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

言芊羽被张起灵掐着脖子，呼吸不畅，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。她的目光清冷，语气平静：“我叫言芊羽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张起灵的手微微松了松，但目光依然紧紧盯着她，似乎想要看穿她的灵魂：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？知道这么多关于张家的事。”

言芊羽呼吸稍微顺畅了些，语气依旧平淡：“我本就属于这里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张起灵的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，眼神冷漠：“不说清楚，别想离开。”

言芊羽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力道逐渐加重，呼吸越发困难，逐渐变得急促起来，但她的眼神却依旧镇定：“你若是杀了我，可就什么也别想知道了。”

张起灵沉默片刻，终于松开了手，眼神依旧犀利：“我有的是时间，也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
言芊羽好不容易获得自由，有些不适地揉了揉脖子，轻蔑一笑：“哦？是吗？你想干什么？”

张起灵面无表情，语气冰冷：“我会让你知道，在我面前撒谎没有任何好处。”说着，他抽出黑金刀，刀背贴着言芊羽的脸颊，冰凉的感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
言芊羽感受到刀背的冰凉，却丝毫不惧，反而抬起头来，直视着张起灵：“那你打算如何？”

张起灵用黑金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，冷漠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：“先从你为什么知道张家秘密开始，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言芊羽看着眼前的刀，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，只是之前偶然间来到这里。这里的秘密我恰巧知道一些罢了。”

张起灵的目光一凛，刀却依旧没离开她的脸：“不属于这个世界？呵，这种话，你觉得我会信？”麒麟纹身若隐若现，散发出神秘的气息。

言芊羽被麒麟纹身的气息惊扰，脖子上显示出黑色的翔云纹。她感受到纹身带来的灼烧感，忍不住皱起眉头，却依旧强撑着：“我本就有这纹身。”

张起灵的眼神一缩，拿刀的手紧了紧，死死盯着她脖子上的纹身：“你这纹身……从何而来？”

言芊羽感受到纹身带来的灼烧感，忍不住皱起眉头，却依旧强撑着：“我本就有这纹身。”她捂着脖子后退一步。

张起灵收起黑金刀，上前一步，紧紧盯着她：“和我的麒麟纹身……很像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言芊羽看着张起灵冷峻的脸庞，感觉到他的急切，迟疑了一下，咬了咬牙：“我说了，我来自其他世界，这个和你的麒麟纹身可不一样。”

张起灵眉头微皱，显然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，但也没再追问，只是冷冷地看着她：“不管你来自哪里，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招。”

言芊羽松了一口气，捂着脖子的手放了下来：“我不会耍什么花招，但你也别想强迫我。”

张起灵目光冷漠地扫了她一眼，语气淡然：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，若你配合，我自不会为难你。”说着，他把黑金刀插回腰间。

言芊羽看着张起灵的动作，又感受到体内麒麟纹身的影响，开口询问：“你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，难道是因为这个纹身？”

张起灵神色未变，语气依旧冰冷：“与你无关。”沉默片刻，又道，“但你身上的秘密，可能会影响到很多事，我必须弄清楚。”

言芊羽看着张起灵，心中忍不住泛起涟漪，感觉有些熟悉，却又不敢深想：“好，我可以把知道的告诉你，但你得答应我，不能伤害我。”

张起灵微微点头，神色依旧清冷：“我可以答应你，只要你说实话。”

言芊羽松了一口气，微微点头：“我知道的也不多。”

张起灵眼神淡然地看着她，语气平静：“说你知道的，任何细节都可能对我有用，我自会判断。”

言芊羽微微摇头，并不打算把蛇眉铜鱼的事情全部说出来：“三条蛇眉铜鱼，还有汪藏海，我暂时只有这些记忆。”

张起灵目光一凛，声音低沉：“蛇眉铜鱼……”他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眼神变得更加深邃，沉默片刻后道，“继续说。”

言芊羽微微摇头，并不打算把蛇眉铜鱼的事情全部说出来：“我就知道这么多，你想知道的我也回答了，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
张起灵紧紧盯着她，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，片刻后语气冰冷道：“你知道的，远比你说的多，别耍花样。”

言芊羽微微低下头，掩饰眼底的慌乱，心里忐忑不安：“我真的只知道这些，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张起灵沉默片刻，右手手指微曲，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敲，声音清冷：“你最好想清楚再说，我有的是时间和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
言芊羽感受到头部传来轻微疼痛，有些恍惚：“我说的是真的，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。”

张起灵面无表情，用发丘指在她身上一点，她顿觉浑身僵硬，无法动弹：“既然如此，我只能自己来探寻真相了。”

言芊羽看着眼前的张起灵，心里慌得一批，她知道张起灵身上有很多秘密，若是被他知晓……

张起灵手轻按在她的额头，闭上眼睛，似乎在感知着什么。片刻后，他睁开眼睛，眼神锐利：“你身上，还有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。”

言芊羽心中一惊，有些慌乱：“你……你在我身上，感应到了什么？”

张起灵面无表情，语气冷淡：“一些……不寻常的东西。”他紧紧盯着她，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灵魂深处，“你还没说实话。”

言芊羽抬头盯着张起灵，心跳加速，呼吸变得急促：“我……没有骗你，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。”

张起灵眼神冷漠地看着她，手指轻轻敲击着她的额头，发出有节奏的声响：“你的心跳出卖了你，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还是不说。”

言芊羽看着张起灵的眼睛，感受到了威胁，咬紧牙关，逼迫自己镇定下来：“我……真的不知道，你让我说什么？”

张起灵忽然凑近她，在她耳边低语，声音虽轻却让人不寒而栗：“你不说，我也有办法知道，但过程……会让你很痛苦。”

言芊羽身体开始颤抖，但依旧强撑着：“你……别想知道！”

张起灵直起身来，眼神淡然，仿佛她的威胁对他毫无作用，轻描淡写道：“你以为，你能承受得住？”

言芊羽虽然故作镇定，但是内心还是慌乱不已，但是就算他说的是真的，她也不能告诉他：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
张起灵轻轻叹了口气，右手两指并拢，抵在她的脖颈处，缓缓用力：“有时候，知道太多秘密，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言芊羽突然感觉身体一轻，不受控制地朝张起灵倒去。

张起灵迅速揽住她的腰，将她扶正，声音清冷地说道：“别装了，我并未用力。”他紧紧盯着她，似乎想将她看穿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
言芊羽在他的怀里紧闭双眼，失去意识。

张起灵眉头微皱，感觉到她气息平稳，不似装晕，手臂微松，任由她滑落在地，目光依旧犀利：“呵，以为这样就能逃避？”

张起灵见她久久不醒，蹲下身子，用手指轻触她的脖颈，探查着她的脉搏，随后自语道：“不应该，难道真晕了……”

言芊羽昏倒后，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，梦里一个人来到她的身边，他身上散发着刺眼的白光。

张起灵目光微凝，盯着她的眼睛，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皮看到她的梦境，声音低沉：“监护人？看来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多。”

言芊羽在梦中听到小老头儿说这也算给她找了一个监护人，不然她这小弱缺的身体在这个世界肯定会出事的。

张起灵脸色依旧毫无波澜，轻轻将她扶起，让她头靠在自己肩上，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，暗自思忖着：“这一切，究竟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
言芊羽在梦中听到小老头儿说她不会受制于人，祥云纹身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张起灵感觉到她逐渐平稳的脉搏，心中虽有疑虑，但还是决定先带着她离开，起身时低语道：“不管你身上有什么秘密，我都会查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