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逢

京城的夜幕低垂，月光如水，洒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，泛起淡淡的银光。戏院外，人群逐渐散去，热闹的街市恢复了宁静。余墨雨站在后台，卸下了舞台上的妆容，换上了一袭素净的长衫，显得格外清雅脱俗。他轻轻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体，准备回房休息。
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了敲门声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。余墨雨微微皱眉，心想这个时候会是谁来访。他走到门前，轻轻拉开门闩，门吱呀一声开了，门外站着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，高大挺拔，目光如炬，正是北平军阀头领张泽禹。

张泽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，仿佛在寻找什么。余墨雨微微一笑，轻声道：“将军深夜来访，不知有何贵干？”

张泽禹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迈步走进房间，关上门，目光扫视了一圈，最终落在余墨雨的脸上。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：“你就是余墨雨？”

余墨雨点了点头，淡淡地笑道：“正是在下。将军有什么事吗？”

张泽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，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。他冷冷地说道：“听说你是京城最有名的戏子，今天特意来看看。”

余墨雨微微一笑，不卑不亢地回答道：“将军过誉了，不过既然将军感兴趣，不妨坐下聊一聊。”

张泽禹没有拒绝，大步走到桌前，一屁股坐下，目光依然紧紧盯着余墨雨。余墨雨则从容地走到茶几旁，亲自泡了一壶茶，端到张泽禹面前。

“将军请慢用。”余墨雨的声音温润如玉，丝毫看不出任何紧张或不安。

张泽禹接过茶杯，轻轻抿了一口，眉头微微皱起。他放下茶杯，直视着余墨雨，语气突然变得严厉：“你知不知道，我是谁？”

余墨雨微微一笑，淡然道：“当然知道，您是北平军阀头领，张泽禹将军。”

张泽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恢复了冷漠。他冷声道：“既然知道，那你为何还敢如此镇定？”

余墨雨轻笑一声，缓缓说道：“将军，我只是一个戏子，从未涉足政坛，自然不会对将军构成任何威胁。将军若是有什么误会，不妨明说，或许我可以帮上忙。”

张泽禹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，仿佛要将余墨雨看透。他猛地站起身，走到余墨雨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盯着他，语气冰冷：“你知道我是谁，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成为军阀头领的吗？”

余墨雨微微一笑，不慌不忙地回答道：“将军心狠手辣，手段高明，自然能坐上这把交椅。”

张泽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，他突然伸手，一把抓住余墨雨的衣领，将他狠狠地按在墙上。余墨雨却没有丝毫惊慌，反而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。

“将军，何必如此动怒？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余墨雨的声音依旧平静。

张泽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他松开手，退后一步，冷冷地说道：“你的确是个有趣的人，但我警告你，不要妄图在我面前耍花样。”

余墨雨微微一笑，点了点头：“将军放心，我绝无此意。”
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，张小右推门而入，看到屋内的景象，微微一愣。余墨雨见状，微微一笑，示意张小右不要多言。

张小右点点头，走到余墨雨身边，轻声问道：“墨雨，这位是？”

余墨雨微微一笑，轻声回答道：“这是北平军阀头领，张泽禹将军。”

张泽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，但并没有发作，只是冷冷地说道：“你们继续聊，我还有事。”

说罢，他转身离去，房门被重重地关上，留下一片寂静。余墨雨微微一笑，转头看向张小右，轻声问道：“小右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张小右微微一笑，轻声回答道：“听说你今天演得很好，特地来看看你。”

余墨雨微微一笑，点了点头：“谢谢。你也辛苦了，今天陪我演了一场好戏。”

张小右轻笑一声，轻声说道：“墨雨，你总是这么优秀，让我佩服不已。”

余墨雨微微一笑，轻声说道：“小右，你也是。我们一起合作，才能演出一场好戏。”

两人相视一笑，气氛显得格外温馨。余墨雨轻声问道：“小右，你今晚住在哪里？”

张小右微微一笑，轻声回答道：“就在隔壁，你若不嫌弃，我们可以一起聊聊。”

余墨雨微微一笑，轻声说道：“好啊，正好我也有话想和你说。”

两人相视一笑，缓步走出房间，向着隔壁走去。夜色如梦，月光如水，两人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渐行渐远，留下一片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