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相遇

昏黄的灯光洒在小百花越剧团蝴蝶剧院的舞台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。李云霄身穿一袭素雅的练功服，站在台前，手中拿着一块手帕，不时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。他的声音温润而有力，指导着一群正在排练的孩子们。

“来来来，动作再到位一点，腰板挺直了，眼神要有神韵。”李云霄的声音在空旷的剧院中回荡，孩子们纷纷调整姿势，努力做到最好。

突然，剧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，李云霄眉头微皱，提高了音量：“稍等一下，大家休息会儿，自己再琢磨琢磨。”说完，他迈步向剧院门口走去。

刚走到门口，一个高大的身影猛然撞了进来，李云霄下意识伸手扶住对方，稳住身形后，抬头一看，不禁愣住了。

“弋弋？你怎么来了？”李云霄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，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温柔。

牧弋穿着一身黑色赛车服，背上绣着“牧弋”两个字，手中拿着一个闪亮的奖杯。她微微喘息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：“妈妈，我比赛完了，送给你。”说着，她将奖杯递给了李云霄。

李云霄的眼睛一亮，双手接过奖杯，脸上满是骄傲：“弋弋真棒！”她拉着牧弋的手，往剧院里走，“快让妈妈好好看看，我家弋弋拿了个什么奖回来！”

牧弋低下头，凑近李云霄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，把头搁在她的肩上：“妈妈，我好想你啊。”

李云霄心里一软，温柔地摸摸牧弋的头：“妈妈也想你呀，乖，快跟妈妈说说，这次比赛怎么样呀？”

牧弋撅了撅嘴：“这次比赛有点不公平，是有黑幕的，她们故意给我使绊子，最后还是我技术好，才拿了冠军。”

李云霄听后，眉头微微皱起，声音依旧温和：“弋弋，别难过，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，她们使绊子，正好也能锻炼你的能力。”

牧弋爱好广泛，越剧、赛车、攀岩、古武、跳伞、射击等等，样样精通，获奖颇丰，全面发展。李云霄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，眼神中满是欣慰：“弋弋，你的爱好真广泛，还都这么优秀。不过，也要注意休息，别太累着自己了。”

牧弋歪头靠在李云霄的肩膀上：“我都知道，对了，妈妈，我想和你学越剧。”

李云霄宠溺地看着她，嘴角上扬：“好呀，不过学越剧可是要吃很多苦的，你能坚持吗？”她手指轻轻刮了刮牧弋的鼻尖。

牧弋握紧拳头，眼神坚定：“当然可以，只要能和妈妈一起，再苦再累我都不怕！”

李云霄看着她认真的模样，心中一软：“弋弋真乖，那从明天开始，妈妈就一点点教你，不过你要先从基本功练起哦。”

牧弋满意地点了点头，转身走向更衣室，换上了李云霄为她准备好的练功服。她走到李云霄面前，拉着她的手撒娇：“妈妈，怎么样，我穿上这身衣服是不是特别有范儿？”

李云霄宠溺地看着她，眼中满是欣慰：“是呢，不过呀，学戏光有范儿可不够，还得能吃苦才行，你准备好了吗？”

牧弋拍了拍胸脯，一脸自信：“当然，为了和妈妈一起，再苦再累我也不怕！”

李云霄被她的模样逗笑，伸手捏捏她的脸：“好，妈妈相信你。不过，练功的时候可不能偷懒哦，要认真对待每一个动作。”

牧弋满脸自信：“放心吧，妈妈，我会认真练习的。”

李云霄温柔地笑着，帮她理了理练功服的领子：“来，先活动活动身体，把筋骨拉开，这样等会儿练功就不容易受伤了。”

牧弋跟着她一起活动身体，舒展筋骨：“妈妈，为什么要把筋骨拉开呀？”

李云霄一边耐心地讲解，一边给她示范动作：“弋弋，因为只有把筋骨拉开了，你的身体才会更柔软，做出的动作才会更优美呀。”

牧弋听了她的话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学着她的样子，努力将身体舒展开来：“哦，原来是这样。”

李云霄满意地点点头，目光中充满鼓励：“对，就是这样，弋弋真聪明，不过动作要尽量做到位，不要怕疼哦。”

牧弋咬咬牙，忍住疼痛，努力地将动作做到位：“妈妈，你看我做的对不对？”

李云霄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动作，轻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：“嗯，不错不错，弋弋做得很好，就是要这样坚持下去。”

牧弋被她鼓励后，更加认真地练习起来，每一个动作都做到完美：“妈妈，你看我的动作标准吗？”

李云霄微笑着看着她，眼中满是自豪：“你看你，才这么一会儿就进步这么大，动作标准又优美，真不愧是我的女儿！”

就在这时，剧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，茅威涛走了进来。李云霄连忙起身，热情地打招呼：“哎呀，茅老师，您怎么来了？快请坐！”

茅威涛微笑着走进来，环顾四周，目光落在牧弋身上：“这孩子真是个努力的好孩子，刚才你妈妈一直在夸你呢。”

李云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：“嘿嘿，谢谢茅老师的夸奖，我会继续努力的，争取早点像茅老师您一样优秀！”

茅威涛转向李云霄，语气中带着关切：“这孩子的路线定位想好了吗？”

李云霄手托着下巴思索片刻：“我想在传统越剧的基础上，融入一些现代元素，走出属于我自己的风格。”

茅威涛点了点头：“你打算让牧弋走花旦还是小生？”

李云霄略作思考，微笑着回答：“牧弋这孩子形象条件不错，我想让她先从花旦学起，不过具体还要看她自己的喜好和发展。”

茅威涛摇了摇头：“这孩子身高太高了，没有小生搭。”

李云霄轻叹了口气，但随即眼睛一转，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：“是啊，身高确实是个限制，不过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培养她，比如让她在表演中多展现一些性格魅力。”

茅威涛提议道：“要不让她唱几句听听，看看能不能适合小生？”

李云霄转头看向牧弋，微笑着鼓励道：“牧弋，来，唱几句给茅老师听听，不要紧张，正常发挥就好。”

牧弋点点头，清了清嗓子，唱起了越剧《珍珠塔》选段。她的唱腔优美，节奏明快，毫不怯场，唱得十分投入。

李云霄微笑着鼓掌，赞赏道：“唱得真不错，牧弋！”她转头看向茅威涛：“茅老师，您觉得怎么样？我觉得她在唱小生方面还是很有潜力的。”

茅威涛点了点头：“让她跟着君君几天试试。”

李云霄眼睛一亮，点头如捣蒜：“太好了！君君的小生唱腔那是一绝，牧弋，你可要好好学哦！”

牧弋凑到李云霄耳边，低声说道：“妈妈，跟着老妈学，她会弄死我的。”

李云霄忍不住笑了出来，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：“瞎说什么呢，你老妈对你严格那是为了你好，我相信你肯定能行的！”

茅威涛又说道：“这孩子有两米没？”

李云霄摆摆手，抿嘴轻笑：“哪有那么高呀，不过她这身高确实比一般学小生的要高一些，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，好好培养还是有前途的嘛。”

茅威涛点了点头：“云霄，女小生最高的也就一米七上下，一米七五左右的，都很少。”

李云霄微微蹙眉，若有所思：“我明白，但我们也不能因此就否定牧弋的潜力呀，她在其他方面还是很有优势的。”

牧弋凑到李云霄耳边，低声说道：“妈妈，我一米九七，是不是不能学啊？”

李云霄轻拍她的肩膀，鼓励道：“傻孩子，身高不是唯一的标准呀，只要你喜欢，肯努力，没什么不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