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宫殿内，烛光摇曳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。楚宸身着一袭黑色龙袍，衣袂飘动，显得威严而冷酷。他站在宫殿中央，目光如鹰般锐利，紧紧锁定着前方的女子。

雪何预身穿一袭素白衣裙，长发披肩，面容冷峻。她的手中握着一柄长剑，剑尖泛着寒光，仿佛随时准备取人性命。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嘲讽，嘴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
“好，很好！”楚宸怒极反笑，一把抓住雪何预的手腕，用力一捏，“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，竟敢屡次挑衅朕！”

雪何预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剧痛，却毫不畏惧。她猛地一脚踢开楚宸，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，眼中闪过一丝嘲弄：“怎么？这就生气了？真是太没意思了。”

楚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，他加重力道，恶狠狠地说：“朕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有意思。”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抚过雪何预的脸颊，眼神痴迷又残忍，“你的一切都是朕的。”

雪何预冷笑一声，一脚踢开楚宸，手中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。“呵呵？”她嘲讽道，“你这是在逗我吗？”

楚宸闪身躲开，随即冷笑一声：“有点意思，不过，你越是挣扎，朕就越兴奋。”他伸手便向雪何预抓来，意图再次将她掌控。

雪何预迅速反应，抽一旁的剑，刺穿了楚宸的心脏。楚宸低头看着没入胸口的剑，脸上竟露出癫狂的笑容：“你以为……这样就能杀了朕？朕是不死之身！”

雪何预抬脚踢开他，然后拔出剑，用剑指着他：“呵呵，不死之身？那可不一定。”她擦了擦剑上的血，眼神中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。

楚宸踉跄着后退几步，捂住伤口，眼神愈加病态：“不愧是朕看上的女人，够狠！但你以为，这样就能逃出朕的手掌心吗？”

雪何预眯起眼睛，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：“现在，你该为你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了。”她再次举起剑，刺向楚宸。

楚宸虽然剧痛难忍，却仍勾起嘴角，语气森冷：“朕乃天子，岂会向你这小小女子付出代价，倒是你，准备好承受朕的怒火了吗？”

雪何预眼眸半眯，透出危险的气息：“天？你算什么天？”她又是一剑刺进楚宸的腹部。

楚宸闷哼一声，脸上却依然带着笑，伸手紧紧扣住剑身，不让她拔出：“呵呵，朕不是天……但朕会让你生不如死，求死不能！”

雪何预用力拔出剑，再次刺入楚宸的心脏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：“那可说不定。”她再次将剑抽出，冷冷地看着楚宸。

楚宸口中不断涌出鲜血，笑声却愈发张狂：“杀不死朕的，只会让朕更加兴奋。”他猛地抓住雪何预的剑，将她拉向自己，“你逃不掉的！”

雪何预抽出剑，又是一脚踢开楚宸，慢慢站起身来：“说够了吗，说完就去死吧。”她再次持剑刺向楚宸。

楚宸摇晃着站起身，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，眼神愈发阴鸷：“朕倒要看看，你这倔强的性子能坚持到何时，朕有的是时间折磨你。”他突然出手，紧紧抓住雪何预的手腕，用力一捏。

“是吗？”雪何预手腕突然发力，挣脱开楚宸的钳制，反手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，“你，也不例外！”

楚宸脖颈处传来冰凉的触感，却并不害怕，反而凑近雪何预，声音低沉：“朕乃天子，你若杀朕，便是与整个楚国为敌。”

雪何预哼了一声，将剑划破楚宸的脖子，鲜血直流：“我杀的人多了去了，不怕你一个！”她说完，将剑划破楚宸的脖子，鲜血直流。

楚宸尽管鲜血直流，仍仰头大笑，笑声中满是疯狂：“你杀不死朕的，朕定会将你折磨致死，以解朕心头之恨！”他手捂着脖子，鲜血仍不断渗出，脸上却露出更加兴奋的神情。

雪何预不屑一笑，更加用力地按住楚宸的伤口，手中的剑再次插入：“是吗？”她冷冷地看着楚宸，任由脸上沾染了血，剑指着他。

楚宸笑声愈发张狂，脖子上的伤口血流如注，却丝毫不在意：“哈哈哈哈，你越是这样，朕就越兴奋，你杀不死朕的！”

雪何预见状，又用力地补了一剑：“朕说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！”楚宸口中不断涌出鲜血，却仍死死地盯着雪何预，笑容诡异：“呵……这样就想让朕生不如死？朕要你和朕一起痛苦！”

雪何预用力拔出剑，鲜血飞溅：“你真是疯了。”她一脚踢开楚宸，看着他流血的伤口，嘲讽道：“我本就没想逃。”

楚宸闪身躲开，尽管伤口剧痛，动作却依然敏捷，语气森冷：“朕就算是疯了，也是被你逼疯的！”他反手抽出佩剑，与雪何预对峙。

雪何预抽出佩剑，直接劈过去：“随你怎么说，既然你不肯放我离开，那我也不必客气了。”剑气直冲楚宸面门。

楚宸挥剑挡住雪何预的攻击，金属碰撞出激烈的火花，眼神阴狠：“哼，客气？朕可不需要你的客气！今日便是你的死期！”

雪何预见他这么纠缠不休，直接一脚踢向楚宸的小腹，剑再次刺穿了他。楚宸闷哼一声，却不放手，反而反手握住雪何预的剑刃，鲜血顺着手指流下：“朕说过，你逃不掉的……”

雪何预松开剑，抽出自己靴子里的短刀，直接将楚宸的肩膀刺穿。楚宸剧痛让身躯颤了颤，脸上却浮现出诡异的笑容，声音低沉而沙哑：“呵呵……你这性子，朕真是愈发喜欢了，再用力些，朕会更开心……”

雪何预将刀拔出，猛地抵在楚宸的脖子处：“好，那我就成全你。”她眼神凌厉，手中力道加重。

楚宸脖颈处鲜血淋漓，却仍癫狂大笑，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：“哈哈哈哈……来啊，杀了朕！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朕的怒火！”

雪何预扯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将刀插入楚宸的腹部：“哦？就这？”

楚宸口中鲜血涌出，却用手紧紧握住刀刃，不让她抽出，眼神凶狠地盯着雪何预：“朕乃天子……岂会轻易倒下……”

雪何预用力一震，刀又再次插入几分：“我不在乎你是什么，也不在乎你是谁。”

楚宸尽管剧痛无比，笑声却依然张狂：“不在乎？那你就只能永远留在朕的身边，受尽折磨！”

雪何预将刀插入楚宸的心脏，用力搅动：“那就留到下辈子再说吧！”

楚宸握住雪何预的手，不让她拔出，眼神中带着疯狂与执念：“不……没有下辈子！你就算死，也只能是朕的鬼！”

雪何预嫌弃地踢开楚宸，冷漠地注视着他逐渐冰冷的尸体，转身离去。楚宸突然一只手紧紧抓住雪何预的脚踝，声音虚弱却充满威胁：“朕……不会让你走的……”

雪何预面无表情地踩住楚宸的手，冷声道：“你还真是阴魂不散，已经死了，就别再纠缠我了。”她将剑插入楚宸的心脏。

楚宸手渐渐松开，鲜血染红了地面，眼神依旧死死盯着雪何预：“朕就算死……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……”他的声音渐弱，带着无尽的不甘。

雪何预用脚踢了踢楚宸的尸体：“自以为是的家伙，谁愿意和你下地狱。”她转身离开，鲜血慢慢浸染了裙子。

楚宸在雪何预转身的瞬间，嘴角突然勾起诡异的笑，用仅存的力气抓住雪何预的裙摆：“你一定会后悔的……朕会在地狱等着你……”

雪何预不耐烦道，甩开楚宸的手，转身走出宫殿：“那就在地狱相见吧。”鲜血慢慢浸染了她的裙子。

楚宸突然，宫殿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，曲调诡异，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呼唤：“朕会一直等你……等你回来……继续承受朕的爱……”他的声音渐渐消失，只余一片死寂。

雪何预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宫殿，表情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