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老的街道上，石板路两旁的店铺已经关门，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了夜晚的宁静。M城的夜，总是带着一丝神秘与不安。马嘉祺站在街角，身穿黑色长袍，衣袂随风轻轻飘动，显得格外英俊挺拔。他的眼神冷峻，仿佛能穿透黑暗，洞察一切。

突然，一个身影匆匆从街对面跑来，不小心撞上了马嘉祺。马嘉祺微微皱眉，语气冰冷：“这位小姐，撞到我不道个歉吗？”

小小曦停下脚步，抬起头来，目光与马嘉祺对视。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屈，语气平静：“这位先生，是你突然挡道，才有此一撞的，该道歉的人是你吧？”

马嘉祺冷哼一声，双手环抱于胸前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：“哼，伶牙俐齿。不过，本督军的儿子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。”

小小曦打量着对方，语气依旧平静：“督军之子？哦，就是那位铁血手腕、心系百姓，暗中帮助贫民渡过难关的马嘉祺先生吗？”

马嘉祺微怔了一下，随即恢复了冷漠的神情：“没想到你这女子，还听说过本督军之子的名声。”

小小曦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：“当然，督军之子的事迹，这城里谁人不知，谁人不晓？”

马嘉祺剑眉微挑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傲慢：“既然知道，那你还敢如此放肆？不怕本督军之子的威名吗？”

小小曦嘴角微微上扬，语气依旧平静：“督军之子虽位高权重，但心地善良，对弱者充满怜悯，暗中帮助贫民渡过难关。如此正义凛然、心系百姓之人，有何可怕？”

马嘉祺心中不禁对眼前的女子多了几分赞赏，但脸上依然神色冰冷：“呵，你倒会说话。不过，本督军之子的事，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。”

小小曦故作惊讶地捂住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：“啊？督军之子竟会害怕别人评头论足？”

马嘉祺轻笑一声，带着几分不屑：“威胁？这只是给你的忠告罢了，毕竟这世道，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没什么好下场。”

小小曦冷笑一声，毫不示弱地看着对方：“哦？那督军之子可要小心了，我可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，绝不会轻易被人威胁。”

马嘉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，语气略带调侃：“有意思。不过在M城，还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，你倒是第一个。”

小小曦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：“是吗？看来M城还真是个封闭的地方，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。”

马嘉祺剑眉一挑，眼神锐利如剑：“在这乱世，有本督军之子护着M城的百姓，他们便有相对的自由，你别不知好歹。”

小小曦眼神微变，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：“呵呵，督军之子可真是菩萨心肠，连贫民窟的百姓都顾得上，想必M城的百姓一定很感激你吧？”

马嘉祺挺直了背脊，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：“那是自然。本督军之子所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M城的百姓。”

小小曦双手环抱于胸前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：“M城的百姓是应该感谢你，但你就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？”

马嘉祺哼了一声，眼神冷漠地扫了她一眼，浑身散发着威严：“本督军行事何须在意他人眼光，只要能保M城安定繁荣，一切便值得。”

小小曦微微蹙眉，语气中带着些许质疑：“真是大义凛然，不知道，你的同僚和上级是否也是如此？”

马嘉祺双手背后，身姿挺拔，如同一棵傲立的青松：“我马嘉祺做事向来问心无愧，他们如何，与我无关。”

小小曦挑眉看向对方，语气带着一丝不屑：“问心无愧？你作为M城督军之子，却暗地里帮助贫民，万一被上级知道，恐怕你这职位不保。”

马嘉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眼神愈发坚定：“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。我但求无愧于心，至于职位，本督军之子还不放在眼里。”

小小曦抱臂，眼神玩味：“哦？那督军之子可真是大义凛然，既然如此，本姑娘再给你添个麻烦，不知可否？”

马嘉祺微眯起眼睛，神色间带着些许傲慢，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：“但说无妨，本督军之子倒要看看，你还能有什么麻烦。”

小小曦眼神微变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挑衅：“那好，我想请督军之子帮忙，救一个人。”

马嘉祺双手背在身后，闻言挑眉，语气冰冷而傲慢：“M城每天都有人犯法，本督军之子凭什么帮你？”

小小曦微微蹙眉，语气略带不满：“因为我让你帮的，是一个孩子，而且还是个身患重病的孩子。”

马嘉祺神色微动，声音低沉了几分：“M城身患重病之人众多，我又如何能帮得过来？”

小小曦语气急切，眼神坚定：“这个孩子不一样，她身患绝症，却从未放弃过希望。”

马嘉祺沉默片刻，神色略有缓和，语气却依然冰冷：“M城每天都有无数人在绝望中挣扎，难道我都要去帮？”

小小曦语气坚定，眼神直视对方：“那这个孩子，和所有人都不一样。她虽然身患重病，却依然坚强乐观，从不向命运低头。”

马嘉祺哼了一声，微仰起头，神色高傲：“M城这样的人也不少，难道我都要去救？我马嘉祺的援手，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。”

小小曦语气微变，眼神也变得冰冷：“那这个孩子，更是不同寻常。她虽然身患重病，却从不怨天尤人，而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，帮助身边的人。”

马嘉祺眉梢微挑，神色间多了一丝兴味，语气却依然淡漠：“有点意思，不过……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？”

小小曦拿出一个玉佩，递给对方：“就凭这个。”

马嘉祺接过玉佩，仔细端详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，随后抬眸看向她：“这玉佩……有何特别之处？”

小小曦平静地看着对方：“这块玉佩，是一位故人留给我的，她曾经救过我一命。”

马嘉祺摩挲着玉佩，眼神深邃，似乎想要透过它看穿她的心思，声音低沉：“就凭这个，还不足以让我出手相助。”

小小曦依旧平静地看着对方，语气不卑不亢：“当然，你还需要考验。”

马嘉祺轻哼一声，嘴角上扬，带着些许嘲讽：“本督军之子做事，何须他人考验？不过看在这玉佩的份上，我倒想听听你的考验是什么。”

小小曦语气平静，丝毫不惧对方：“我请你救的孩子，身患重病，几乎无药可救，而你是M城最好的医生，所以……”

马嘉祺打断她的话，将玉佩递还给她，眼神锐利如鹰隼：“呵，这算什么考验。这孩子，身患绝症，生命垂危，即便你用最好的医术，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。”

小小曦抬眸看向对方，眼神坚定：“不，要治好这个孩子，不单单是医术的问题。”

马嘉祺双手抱臂，剑眉微挑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：“那本督军之子倒是想听听，还有什么问题是我解决不了的？”

小小曦双手环抱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：“这个孩子，身患绝症，生命垂危，即便你用最好的医术，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。”

马嘉祺闻言神色未起波澜，语气依旧冰冷：“本督军之子自认为医术高明，世上就没有我治不好的病，你未免太小瞧我了。”

小小曦冷笑一声，眼神轻蔑：“呵，你还是先听我说完。”

马嘉祺眼神一凛，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意，声音低沉而有力：“好，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，若还是这些废话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
小小曦面对对方的气势，毫不畏惧，眼神坚定：“这个孩子，已经病入膏肓，命不久矣，就算你医术再高明，也无力回天。”

马嘉祺冷哼一声，背手而立，神色傲然：“在M城，还没有我马嘉祺救不活的人，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。”

小小曦语气冰冷，丝毫不退让：“大话谁都会说，但事实就是如此，就算你医术再高明，也无力回天。”

马嘉祺眯起眼睛，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：“我马嘉祺从不轻易许诺，但只要有一丝希望，我就定会全力以赴，你莫要再质疑我。”

小小曦紧蹙眉头，语气带着一丝质疑：“希望？你可知，我这玉佩背后的故事？”

马嘉祺再次拿起玉佩，在手中把玩，神色未变，语气冷淡：“一块玉佩能有什么故事，本督军之子没兴趣听。”

小小曦神色略微紧张，神情中带着些许追忆：“这块玉佩，是那位故人留给我的遗物。她曾是一名医生，面对病入膏肓的病人，她总是用尽全力救治，只为换取他们的生命。”

马嘉祺目光停留在玉佩上，神色略有动容，但声音依旧冰冷：“即便如此，那又怎样？这与你要我救的孩子有何关联？”

小小曦叹气，神色哀伤：“她曾经救过无数人，却唯独没有救回自己的儿子。她儿子身患绝症，她为了不再让更多的家庭承受丧子之痛，最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。”

马嘉祺沉默片刻，眼神变得复杂，手中玉佩被攥紧，声音低沉：“这故事……倒是感人。但，这与我救不救那孩子，并无关系。”

小小曦提高音量，眼神坚定：“那场疾病带走了她的儿子，也带走了她的心。她甚至企图用自己的死，唤起人们对疾病的重视。”

马嘉祺深吸一口气，缓缓松开玉佩，神色依旧清冷，语气却多了一丝凝重：“所以，你就想让我成为第二个她？用尽全力去救一个必死之人？”

小小曦点点头：“是，即便希望渺茫，我也想试一试。”

马嘉祺嘴角上扬，轻笑一声，带着些许嘲讽：“你还真是天真。不过……”话锋一转，眼神变得坚定，“本督军之子，倒也不是无情之人。”

小小曦惊讶：“这么说，你答应帮忙了？”

马嘉祺双手背后，身姿挺拔如松，语气中带着自信：“我可以试试，但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救她，生死有命，这是不变的道理。”

小小曦眼神坚定：“好，只要你肯帮忙，无论结果如何，我都不会怪你。”

马嘉祺微眯起眼睛，语气冰冷而果断：“记住，本督军之子出手，就没有半途而废的事，我定会尽我所能。”

小小曦点点头：“好，我把孩子的情况大致说一下，方便你救治。”

马嘉祺双手环抱胸前，神色冷峻，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违抗的威严：“尽快说来，本督军之子的时间很宝贵。”

小小曦点头：“嗯，那孩子患有罕见的血液病，已经病入膏肓，以现在的医学水平，根本无法治愈。”

马嘉祺闻言剑眉紧蹙，沉默片刻，语气坚定：“我马嘉祺就不信，这世上有我治不好的病，把她的症状详细说来。”

小小曦语气悲痛：“好，那孩子，八岁时患上罕见血液病，血小板不足，经常流鼻血，指甲盖和嘴唇泛白，贫血，嗜睡。”

马嘉祺一边听一边点头，神色愈发凝重，随后语气果断道：“我知道了，先把孩子接到督军府，我要亲自为她诊治。”

小小曦感激地看着对方：“谢谢你，等孩子病好后，我一定重礼相送。”

马嘉祺神色淡然，语气冰冷如铁：“本督军之子救人，从不图报。你且把孩子安全送到督军府便是。”

小小曦眉开眼笑，微微俯身，语气温和：“好，我替孩子谢谢你了。”

马嘉祺微微摆手，神色冷峻，语气淡漠：“快去带孩子过来，我要尽快开始医治，莫要再耽搁时间。”

小小曦微微颔首，转身离去，脚步轻快，背影中带着一丝雀跃。马嘉祺望着她离去的背影，深吸一口气，暗自思忖着：“希望这孩子……真能如你所说，值得我马嘉祺全力以赴。”

小小曦回身，转身离去：“好，一定，一定！”声音发颤。

马嘉祺敛了敛神，恢复往日的孤傲，背过身去，声音低沉有力：“本督军之子定不会让你失望，也不会让那孩子轻易死去。”

小小曦坚定的点点头，眼神坚定：“我相信你！”眼睛变得坚定，语气也带着真诚。

马嘉祺轻哼一声，不再多言，迈步走进屋内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，心中暗自发誓：定要拼尽全力救那孩子一命。

小小曦抬头望向天空，神情凝重：“我会一直等你消息的。”

屋内传来马嘉祺果断的声音：“去把孩子带来吧，本督军之子要开始研究医治之法了，我就不信，这世上有我治不好的病！”

小小曦坚定地点点头，匆匆离去：“好！”

马嘉祺站在屋内，看着桌上的医书，眼神专注而坚定，自语道：“不管付出什么代价，我都会尽力救那孩子……”

小小曦来到孩子床前，看着奄奄一息的孩子，心中不忍：“孩子，你再坚持一会，马嘉祺说会治好你的。”

马嘉祺突然出现在门口，眼神坚定地看着孩子，周身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息：“本督军之子从不说空话。把孩子交给我吧。”

小小曦将孩子抱给马嘉祺：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
马嘉祺小心接过孩子，抱到内室的床上，声音沉稳而有力：“你且在外等候，我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救她，生死有命，我定不负你所托。”

小小曦郑重地点点头，声音坚定：“嗯，我相信你！”

马嘉祺坐在床边，仔细为孩子诊脉，神色愈发凝重，自语道：“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，但……我绝不会放弃。”

小小曦倚在门边，不敢出声打扰，眼神紧紧盯着床上的孩子，眉头紧蹙。

马嘉祺起身，走到桌边，提笔写着药方，随后大步流星向外走去：“去把药抓好，立刻煎来，本督军之子要亲自看着这孩子服下。”

小小曦伸手接过药方：“好，”转身离去。

不一会，端着药回到屋内，小小曦：“药煎好了？”

马嘉祺坐在床边，轻轻抱起孩子，声音低沉而温和：“来，孩子，把药喝了，喝了药你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
小小曦眼中含泪：“乖，”声音哽咽，“听马嘉祺的话，来，把药喝了，喝了这药，病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
马嘉祺一手搂着孩子，一手将药送到孩子嘴边，动作轻柔：“可能有些苦，但喝了之后你就会好起来的，来，一口气喝下去。”

小小曦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喂药，眼神中带着关切。

马嘉祺药喂完，轻轻擦去孩子嘴角的药渍，声音沉稳：“好了，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，本督军之子定不会让她有事。”

小小曦微微颔首，眼神坚定：“我相信你！”语气颤抖。

马嘉祺把孩子轻轻放回床上，为她盖好被子，眼神坚定地看着她：“你也累了，去休息吧，这里有我，若有情况，我自会叫你。”

小小曦神情变得坚毅，缓缓摇摇头，语气坚决：“不，我也想守在她身边，您先回去休息吧，这里我守着就行。”

马嘉祺剑眉微挑，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：“本督军之子都还没休息，你守着作甚？去休息，莫要让我再说一遍。”

小小曦见他语气强硬，不敢再多言：“那好吧，”点点头，转身离去，眼中满是担忧。

马嘉祺见她离去，重新坐回床边，注视着孩子的面容，心中暗暗发誓：“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，我都要让你好起来，孩子……”

小小曦在门外望着他，眼神中带着期盼。

马嘉祺察觉她的目光，转头望向窗外，眼神变得坚定，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：“放心，这孩子，我救定了。”

小小曦内心感到一阵温暖：“谢谢！”望着他坚定地背影，眼神中满是感激。

马嘉祺背对着她，身姿挺拔如松，声音低沉而有力：“无需言谢。救人本就是我分内之事，只望这孩子能挺过这一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