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夜幕低垂，月光洒在古老的酒肆里，淡淡的烛光摇曳，映照出一片朦胧的光影。相柳坐在角落的桌旁，面前摆着一壶酒和几碟小菜。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，长发随意披散，显得格外清冷。他的九个头颅在暗处若隐若现，每个头都散发着不同的气息，让人不敢靠近。

相柳一边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，一边打量着四周。酒肆里人声鼎沸，但他的目光却被一个坐在角落的女孩吸引了。她低着头，动作优雅，却透着一股清冷。相柳微微皱眉，心中暗自思量：（这女子看起来并不寻常，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？）

“嗯？你是谁？”相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打破了周围的喧嚣。

女孩缓缓抬起头，眉眼如诗如画，眼中一片淡漠。“小女子，姓柳，名小四。”她的声音轻柔，却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气质。

相柳皱了皱眉，有些不屑：“柳小四？怎么听起来像个丫鬟的名字。”

女孩听到他的话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，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了。“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，公子不必在意。”

相柳嗤笑一声，喝了口酒：“看来你还挺会阿谀奉承的，叫什么公子？真把自己当小姐了？”

女孩闻言，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，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了。“相柳公子，小女子确实有这样的想法，不过若是公子不想的话，就当小女子没说过吧。”

相柳挑了挑眉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：“怎么？想结交我？”

女孩微微一笑，行了个礼：“小女子确实有这样的想法，不过若是公子不想的话，就当小女子没说过吧。”

相柳冷笑一声：“我相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，相柳便是我。”

女孩眼神中闪烁着诧异，抿了抿唇：“相柳？”

相柳抬头看了她一眼，语气轻蔑：“怎么？很惊讶？”

女孩抿着唇，深深看了他一眼，决定接受这个令人讨厌的人：“相柳公子，你是哪家的小姐？”

相柳撇了撇嘴，继续喝酒：“普通的小姐？”

女孩嘴角抽了抽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：“唉，普通不普通，也就这样了吧。”

相柳噗嗤一声笑了：“姑娘这是在自我安慰吗？”

他夹起一块肉送入口中，继续说道：“你刚刚说，你要结交我？”

女孩点了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
相柳晃了晃酒杯：“既然不认识我，那为何要与我结交？”

女孩微微一笑：“相柳公子，小女子只是觉得你与众不同。”

相柳脸上露出一丝嘲讽：“哼，既然知道我的身份，还不知趣地留在这里？”

女孩心里咯噔了一下，冷汗直流，但并没有表露出来：“相柳公子，小女子并无恶意。”

相柳突然停了下来，沉默良久，才开口：“你胆子倒是不小，敢这么评价柳家，不怕我杀了你吗？”

女孩深吸一口气，强作镇定：“相柳公子，小女子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
相柳见你不害怕，反而觉得有趣，收起了气势，轻笑一声：“呵，有点意思，你就不怕我是故意试探你的？”

女孩摇了摇头，坚定地说道：“不怕。”

相柳饶有兴致地看着你，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光：“你这女子，倒有几分胆量，可你知不知道，我可不是什么善人。”

女孩脸上没有一丝波澜：“我知道，但是那又如何？”

相柳再次打量起你来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有趣，看来你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，说说吧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

女孩低下头，语气无奈：“我只是个普通人，能有什么目的？”

相柳轻笑一声，并不相信你的话，却也不追问，只是自顾自地喝酒：“你说没有便没有吧，不过……别指望我会信你。”

女孩突然笑了起来：“你还真是蛮不讲理。”

相柳冷哼一声，目光清冷：“我本就不是什么讲理之人，你若觉得我蛮不讲理，那便离开，我又未曾拦你。”

女孩觉得十分有趣，便打算多留一会儿：“相柳公子，小女子并无恶意，只是想多了解一些。”

相柳瞥了你一眼，见你没有离去的意思，挑眉问道：“怎么？不怕我了？还是说，你觉得能从我这里讨到什么好处？”

女孩笑而不语。

相柳也不追问，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，九头摆动，其中一个头看向你，眼中带着戏谑：“你这女子，还真是沉得住气。”

女孩目光澄澈，毫不在意：“相柳公子，这是自然。”

相柳轻笑一声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倚着，九条尾巴随意摆动着：“你便留着吧，不过别指望我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。”

女孩并未介意，反而笑道：“这是自然。”

相柳又倒了一杯酒，端起酒杯在手中把玩，眼睛微眯：“你似乎并不怕我，难不成……你有什么倚仗不成？”

女孩摇了摇头：“无依无靠，孑然一身，何来的倚仗。”

相柳哦了一声，九头妖的直觉让他觉得你没那么简单，饶有兴致地问道：“那你为何敢如此坦然地面对我？”

女孩见相柳上钩了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却面露犹豫之色：“相柳公子，小女子只是觉得你与众不同。”

相柳轻晃酒杯，微眯双眸盯着你，语气带着几分慵懒和不耐：“有话便说，吞吞吐吐的，我可没耐心等你。”

女孩见他如此着急，便不再逗他：“好好好，我说。”

相柳将酒杯放在一旁，双手抱臂，眼神清冷地看着你：“说吧，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理由来。”

女孩挠了挠头，尴尬一笑：“我并无理由，只是单纯地仰慕您。”

相柳仰头大笑，笑声中满是嘲讽，笑罢，眼神凌厉地看着你：“就凭你，也配仰慕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