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妖

月光如水，洒在古老的石板路上，夜风轻拂，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。卓翼宸站在一座破旧的庙宇前，手持一柄名为“云光”的宝剑，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寒光。他的墨发随风轻扬，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冷峻，眼神如鹰一般锐利。

“妖？”卓翼宸的声音低沉而冰冷，手中的云光剑轻轻一挥，剑尖指向不远处的林怡甜。

林怡甜站在庙宇的阴影中，嘴角挂着一抹轻笑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。“小卓大人在说谁是药呀？”她的声音温柔而悦耳，却透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。

卓翼宸的剑尖未动，眼神更加冰冷。“除了你这妖孽，这里还有谁？”他的声音如同寒冰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
林怡甜的笑容微微收敛，她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。“那你说九尾狐是神还是妖呀？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
卓翼宸的眉头微挑，手中的剑未动，神色依旧冰冷。“九尾狐亦正亦邪，然你这妖孽残杀无辜，便只能是妖！”他的声音冷冽，仿佛寒风刮过。

林怡甜的表情微动，情绪低落下来。“难道凡是妖都是恶人吗？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苦涩。

卓翼宸冷哼一声，剑眉微挑。“哼，虽不是所有妖皆是恶人，但你这妖孽作恶多端，我岂会不分青红皂白！”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，仿佛不容置疑。

林怡甜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卓翼宸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。“我残杀无辜？你可曾亲眼所见我杀人？”

卓翼宸的目光如炬，紧紧盯着她。“我虽未亲眼所见，但你妖孽生性狡诈，其罪当诛！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愤怒。

林怡甜的神色微动，眼中闪过一丝苦涩。“你父兄不是我杀的，我是无辜的！”她的声音有些慌张，但依然坚定。

卓翼宸的持剑手因用力而发白，声音冷冽。“朱厌虽为祸世间，但我亲眼所见你出现在现场，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话？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，但很快恢复冷漠。

林怡甜的情绪愈发激动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“人不是我杀的，我那时还未化形，怎么出现在现场？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。

卓翼宸的眉头紧皱，沉默片刻，眼中闪过一抹迟疑，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。“哼，未化形又如何？我怎知你不是故意为之！”他的声音冷硬，仿佛铁石心肠。

林怡甜见他仍然不相信，情急之下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。“你宁愿相信一头凶兽，也不愿相信我吗？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眼中满是委屈。

卓翼宸看着她的眼泪，心中不禁一震，但想起惨死的父兄，眼神再次变得冰冷。“证据确凿，岂会因你的几滴眼泪而改变！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却充满了威胁。

林怡甜不断地擦拭着眼泪，声音带着一丝决绝。“卓大人，你不相信我就把我杀了啊。”

卓翼宸紧握剑柄，指节泛白，终是没有刺出那一剑，声音低沉。“我自会将你带回缉妖司，交由律法处置！”他的眼神复杂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。

林怡甜摇了摇头，声音坚定。“我不会跟你回去的。”

卓翼宸冷哼一声，语气坚决。“由不得你！”他手中的云光剑散发着寒光，剑势凌厉，直逼她而来。“今日，你必须跟我走！”

林怡甜的眼神坚毅，没有反抗，也没有逃走，而是闭上双眼等待着。“卓翼宸，你不相信我就把我杀了啊。”

卓翼宸的剑势在离她咽喉一寸处停住，眼神复杂，终是收剑。“……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，但也不会现在就杀了你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无奈。

林怡甜睁开双眼，沉默片刻。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杀我？”

卓翼宸面若寒冰，声音冷硬。“等真相大白之时，若你真的是无辜，我自会还你公道，否则，哼，休怪我剑下无情！”

林怡甜的语气委屈。“我本就是无辜的，这些年为了寻找真相我奔波各地，吃尽了苦头。”

卓翼宸沉默半晌，眼神略有松动，但仍心存疑虑。“空口无凭，你要我如何相信你？”

林怡甜的语气坚定。“我的性命就交由你来保管，等我找到真相，你亲手来杀我。”

卓翼宸的目光紧紧盯着她，似要将她看穿，随后冷哼一声。“哼，记住你说的话，若被我发现你有半句谎言，定让你灰飞烟灭。”

林怡甜点了点头，语气诚恳。“好的，我愿意接受你的监督。”

卓翼宸手腕一转，云光剑入鞘，语气依然冰冷。“那便暂且信你一次，若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之举，休怪我无情！”

林怡甜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，脸上露出轻松的微笑。“我有什么理由欺骗你呢。”

卓翼宸瞥了她一眼，脸色依旧冷酷。“妖孽狡诈多端，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，不过，在我眼皮子底下，你也休想耍什么花招。”

林怡甜内心松了一口气。“行，我跟你回缉妖司。”

卓翼宸转身，背对着她，声音低沉。“走吧，莫要耍什么花样，否则，你会知道后果有多严重。”他大步流星地带她回缉妖司。

林怡甜急忙跟了上去。“好的，我不会搞事情的！”

卓翼宸的步伐沉稳，不曾回头看她一眼，声音冷冽。“最好如此，若你真能找出真相，证明自己的清白，或许……我会考虑放了你。”

林怡甜露出一丝微笑。“那我可以一直呆在你身边吗？”

卓翼宸的脚步一顿，随即又继续前行，声音不带一丝感情。“哼，看你表现，若你还有用，留你在身边也并非不可。”

林怡甜一脸认真。“我定会尽心尽力协助你。”

卓翼宸回到缉妖司，命人将她关押起来，随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“记住你的话，若有差池，我定不会轻饶你。”

林怡甜乖巧地点头。“你放心，我明白。”

卓翼宸沉默片刻，唤来手下交代几句，随后眼神犀利地看着她。“在这缉妖司，最好收起你的心思，别妄图逃跑。”

林怡甜知道啦。

卓翼宸冷哼一声，不再多言，转身离去，只留一个冷峻的背影。“希望你真的清楚，否则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
林怡甜不服气地嘟囔道。“我肚子饿了。”

卓翼宸的脚步未停，声音传来，带着些许不耐。“饿了自会有人给你送吃的，别想以此为借口耍什么花样。”

林怡甜哼了一声，一脸委屈。“我不就是想要点吃的吗，小气鬼。”

卓翼宸停住脚步，微微侧身，眼神如剑般射向她。“哼，我不过是公事公办，你莫要得寸进尺，若不是……哼！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威胁。

林怡甜一脸委屈。“我不就是想要点吃的吗，小气鬼。”

卓翼宸眉头紧蹙，沉默片刻，唤来手下吩咐几句，语气依旧冰冷。“给她些吃的，别让她饿死了，我还等着真相大白。”

林怡甜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。

卓翼宸自然没有错过她嘴角的笑意，心中冷哼，面色却依旧冷然。“吃好了就老实待着，别妄图做什么小动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