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替身

昏暗的灯光洒在宽敞的客厅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。季暮站在落地窗前，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，目光透过玻璃窗望向远处的灯火阑珊。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挺拔，黑色的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曲线，银灰色的领带在领口轻轻晃动，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质。

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微信消息：“季暮，我回来了。”季暮的手指轻轻滑动屏幕，嘴角微微上扬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他转身，走到书桌前坐下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，回复道：“欢迎回来，小婉。”

小婉收到消息，心情复杂地坐在沙发上，抱着一个毛茸茸的抱枕，手机屏幕的光在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她轻声自语：“回国啊，那你去接他呀。”片刻后，手机屏幕上跳出季暮的回复：“还用不着你管，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
小婉的心猛地一沉，手中的抱枕几乎要被她抱碎。她咬了咬唇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，回复道：“我不是你的季暮。”消息发送出去后，她的心跳加速，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。

季暮看到消息，眉头微皱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。他放下手中的杯子，双手插进口袋，冷漠地看着手机屏幕，回复道：“（不耐烦地皱眉）我知道，你不过是个替身而已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
小婉的心彻底凉了，眼泪无声地滑落，滴在抱枕上。她强忍住内心的痛苦，回复道：“替身我一直都是你的替身吗？”消息发出后，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。

季暮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，眼神变得更加冷漠：“（眼神冷漠）不然呢？你不会真以为我爱上你了吧？认清自己的身份，别做多余的事。”他的声音虽然冰冷，但内心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挣扎。

小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，她低声抽泣，手指颤抖着回复：“我……”季暮的眉头再次皱起，语气依然冷漠：“怎么？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？（双手插兜，冷漠地看着你）你就是个替身，她才是我心中的挚爱。”

小婉的心如刀割，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，回复道：“行，你把他请家里吧。”季暮收到消息，嘴角微微上扬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：“哼，（冷哼一声，眼神有些复杂）你倒是识趣，不过……（欲言又止，心中似乎有些挣扎）”

小婉的心跳加速，仿佛在期待着什么，她迅速回复道：“不过怎么？”季暮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，语气中带着警告：“不过你最好给我安分点，（语气冰冷，带着警告的意味）别想着耍什么手段，她不是你能招惹的。”

小婉的心彻底沉入谷底，但她还是乖巧地回复道：“嗯，好。”季暮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回复，心中突然一软，但很快又硬起心肠：“明白就好，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。”

小婉的心如死灰，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回复：“那你不爱我吗？”季暮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：“爱？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，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）你别太天真了，你只不过是个替身罢了。”

小婉的心彻底破碎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，她无力地回复：“那是不是我怎么样都不会心痛？”季暮别过头，不愿让小婉看见自己眼中的挣扎，语气依然冰冷：“哼，（别过头，不想让你看见自己眼中的挣扎）你也没必要知道，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。”

小婉的心如刀绞，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，回复道：“行。”季暮忍不住回头，看到小婉微红的眼眶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，但嘴上依然不留情：“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，我可不会同情你。”

小婉的心彻底沉入深渊，但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回复道：“他把他的白月光带回了家里。”季暮的眉头微皱，满脸的不耐烦：“（双手插兜，面无表情地看着你，语气冷漠）那又怎样？这不是很正常吗？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只属于你一个人吧？”

小婉的心如刀割，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回复道：“我一不小心给他白月光拿水的时候，不小心打到了他。”季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，满脸的嘲讽：“呵，（冷笑一声，眼神充满嘲讽）你还真是笨手笨脚的，怎么？看到她就紧张得连水都拿不稳了？”

小婉的心如针扎，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，回复道：“他的白月光很痛。”季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，但很快被冷漠掩盖：“（皱了皱眉，满脸的不耐烦）那是你活该，做事毛手毛脚的，没伤到她已经算幸运了。”

小婉的心彻底凉透，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回复道：“他叫什么名字啊？你好，你叫什么名字啊？我听说你是他的初恋。而他一直把我当成你的替身。”季暮的眼神冷漠地扫了小婉一眼，心中却因她提到替身而有一丝慌乱，但很快被冷漠掩盖：“（眼神冷漠地扫了你一眼）与你无关。”

小婉的心彻底沉入谷底，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回复道：“嗯，对，跟我没有关系，我本来就是个替身，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季暮看着小婉伤心的样子，心中一紧，嘴上却依然不留情：“知道就好，认清自己的身份，别做那些多余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