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重逢

九重天上，云雾缭绕，宫殿巍峨，金碧辉煌。应渊站在凌霄宝殿的露台上，眺望着远处的云海。他的衣袂随风轻轻飘动，如同仙界的守护者一般，威严肃穆。然而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，却藏着难以言喻的哀伤与无奈。

不远处，一名女子缓缓走近，她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，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。她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裙，长发如瀑，眉目间透出一股清冷的气质。她是姜雪婷，曾经的颜淡。

“应渊。”姜雪婷的声音平静而淡然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。

应渊转过身来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缓缓走上前，声音低沉而温柔：“颜淡……”

姜雪婷微微一笑，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：“沉香早已燃尽，我们早就回不去了。”

应渊的眼眶微微泛红，声音微微颤抖：“可我不愿放手，若这一切可以重来，我定会护你周全，绝不让沉香熄灭。”

姜雪婷的目光变得柔和，但语气依旧坚定：“重蹈覆辙的事情我不想再经历一次，我们之间早在千年前我跳下了无桥的时候就结束了。”

应渊的手微微颤抖，伸出手想要触碰她，却又无力垂下：“颜淡……（眼眶泛红，声音微颤）是我负你，可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，为了天下苍生，我别无选择……”

姜雪婷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，她轻轻摇头：“当年，我不喜九重天上的规章严苛，不通人情，而如今，我在人间走了一遭，我才明白，正是有人为了大义，牺牲了自己，才守护了三界……”

应渊微微颔首，眼神中带着欣慰与苦涩：“你能明白，我便放心了……但，我也从未后悔自己的选择，只是，苦了你了。”

姜雪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正是因为他们……才会有像我像小妖这般的众生逍遥自在，物是人非，何必强求。”

应渊的身形未动，声音低沉隐忍：“我并非强求，（目光坚定地望着她）只是不愿失去你……若这大义需要以你我的分离为代价，我宁愿不要这天下苍生太平。”

姜雪婷闭上眼睛，泪珠从眼角滑落：“这一切早已结束，我不恨你，但我也不可能再爱你了。”

应渊的心中剧痛，却强自镇定：“我知道……无论如何，我都会在你身后守护着你，若你有需要，我定当全力以赴。”

姜雪婷强忍住泪水，快要绷不住了：“你已是青离应渊帝君，不应该用凡人捉妖师唐周的语气对我，（崩溃）凡人唐周满心满眼都是颜淡，为我甘愿赴死，你是心怀苍生的帝君，别再这么说了。”

应渊的双手微微颤抖，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：“可我就是唐周啊，颜淡……我虽为帝君，却也只是一个真心爱过你的人。”

姜雪婷的眼里似有泪光闪烁：“唐周和应渊到底是不同的，唐周会吃醋会调皮捣蛋，但帝君只会将天下苍生放在第一位。”

应渊轻叹一声，眼神满是落寞：“可他们皆是我，颜淡……不管是唐周还是应渊，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。”

姜雪婷的泪水终于滑落，她轻声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你为何还要让天条法纪束缚你，唐周爱颜淡，死了都要爱，但帝君却永远活在规矩里，让我跳下了了无桥。”

应渊闭了闭眼，痛苦之色尽显：“我有我的不得已……颜淡，你可曾怨过我？怨我这个帝君，这个辜负了你的唐周。”

姜雪婷摇了摇头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：“辜负了我的从来都是帝君应渊，凡人唐周满心满眼都是我，你要我如何不分开。”

应渊向前一步，似想要抓住什么，却又只能无力垂下：“我知……是我的错，若有来世，我只愿做唐周，再不负你。”

姜雪婷的眼里闪烁着泪光，她轻声道：“唐周和应渊到底是不同的，唐周会吃醋会调皮捣蛋，但帝君只会将天下苍生放在第一位。”

应渊轻叹一声，眼神满是落寞：“可他们皆是我，颜淡……不管是唐周还是应渊，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。”

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时间在这一刻静止。应渊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眷恋与不舍，而姜雪婷的眼中则是一片决绝与释然。两人的命运，似乎在这一刻又回到了起点，但一切都已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