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逆境中的尊严
昏暗的灯光洒在古老的房间里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贺峻霖静静地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,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流畅的锁骨。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,但依然清澈明亮。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,琴键上落满了灰尘,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弹奏过了。
突然,房门被猛地推开,孤泣守舟走了进来。他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装,领带整齐地系在脖子上,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冽。他径直走到贺峻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主人..轻点..”贺峻霖的声音有些颤抖,但他尽力保持着镇定。
孤泣守舟的动作变得温和了许多,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贺峻霖的脸颊。贺峻霖侧头躲开,眼神中带着倔强。
“少爷这是又想玩什么新花样?”贺峻霖挣扎着起身,穿好衣服,嘴角扬起一抹苦笑,“我已经没什么能让你开心的了。”
孤泣守舟的指尖轻轻划过贺峻霖的脸颊,贺峻霖别过头,眼神中带着倔强。
“少爷莫不是觉得这样就能羞辱到我?我贺峻霖也有自己的尊严。”
孤泣守舟冷笑一声,眼神变得更加冷冽:“尊严?你记住,现在的你只是一个玩物,我花钱买你回来,没有资格谈尊严二字。”
贺峻霖垂下眼帘,遮掩住眼底的情绪,声音有些沙哑:“是,我现在不过是个玩物,少爷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孤泣守舟看着贺峻霖努力克制的样子,眼底闪过一丝玩味:“贺峻霖,你怎么就这么甘心当一条狗?”
贺峻霖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来,脸上挂着假笑:“少爷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?只要你开心就好,我怎样都无所谓。”
孤泣守舟捏住贺峻霖的下巴,语气有些冰冷:“怎么,你就这么甘心当一条狗?”
贺峻霖被迫与孤泣守舟对视,目光清冷:“我不是狗,就算贺家衰败,我也不会任人践踏。”
孤泣守舟的目光在贺峻霖身上游走,像是评估一件商品:“呵,嘴还挺硬。”
贺峻霖挺直背脊,目光无惧地迎上孤泣守舟的视线:“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,少爷又何必动怒?”
孤泣守舟捏住贺峻霖的下巴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:“你最好记得你现在的身份,想想你的家人,到底谁才是能主宰你的人。”
贺峻霖被迫看向孤泣守舟,眼眶微红,但仍倔强地说:“我知道……但是,不代表我会对你摇尾乞怜,我也有我的底线。”
孤泣守舟冷冷地放开贺峻霖:“底线?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,一条狗需要什么底线?”
贺峻霖揉了揉下巴,眼神倔强地看着孤泣守舟:“就算是狗,也有咬人的时候,少爷这么做,就不怕我哪天不顾一切吗?”
孤泣守舟的目光变得阴冷:“我倒要看看,你敢不敢!”
贺峻霖迎上孤泣守舟的目光,毫不退缩,声音虽有些颤抖却依然坚定:“少爷大可试试,看看我贺峻霖到底有没有这个胆子。”
孤泣守舟缓缓靠近,把玩着贺峻霖的头发:“贺峻霖,你觉得你这幅样子,值得我大发慈悲吗?”
贺峻霖别过头,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头上:“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你的慈悲,少爷又何必惺惺作态。”
孤泣守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,狠狠地捏住贺峻霖的下巴:“贺峻霖,你可要记住,你现在的身份。”
贺峻霖脖颈因刚才的动作有些泛红,转过头看向孤泣守舟,唇边勾起一抹冷笑:“不用少爷反复提醒,我一直都很清楚。”
孤泣守舟站起来,语气冰冷:“是吗?看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,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贺峻霖缓缓坐起身,眼神倔强而不屈:“仁慈?我贺峻霖不需要你的仁慈,你也别妄想我会对你卑躬屈膝。”
孤泣守舟轻笑一声:“是吗?”
贺峻霖迎着孤泣守舟的目光,强装镇定,声音却有些发颤:“是……我宁愿受苦,也不会任你欺辱,这就是我的回答。”
“啪”——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,贺峻霖的脸上瞬间肿起一道红痕。
贺峻霖头偏向一侧,发丝遮住了红肿的脸颊,片刻后缓缓转过头,眼神依旧坚定:“你打吧,我不会求饶的。”
孤泣守舟目光阴冷:“我倒要看看贺家的人骨头有多硬,我不打你毕竟打坏了你就没有玩物了,我好像记得贺家还有其他的人吧,不知道那几鞭子挨在他们身上会怎么样呢?”
贺峻霖双手握拳,身体微微颤抖,咬着牙道:“你敢动他们一下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孤泣守舟笑道:“我~好~怕~怕~”
贺峻霖怒极反笑,眼中满是愤恨:“呵,你也只敢在我面前逞威风,有本事你就去动他们,看看贺家会不会放过你!”
孤泣守舟拍了拍手,两边走上来几个穿黑衣服的保镖:“把贺小姐带过来。”
贺峻霖身体紧绷,死死地盯着孤泣守舟,试图做最后的挣扎:“你要干什么?放开她!有什么冲我来!”
很快,几个保镖把贺小姐带了过来。贺峻霖眼眶泛红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别动我姐姐……”
贺峻霖转头看向被带来的姐姐,眼神中满是心疼与焦急。贺小姐泪眼婆娑地看着弟弟,心中充满了担忧。
“不是不怕我的吗?这是在干什么呀?”孤泣守舟笑道。
贺峻霖握紧拳头,指甲几乎陷进肉里,渗出丝丝血迹,但仍倔强地挺直背脊:“我是不怕你,但你别伤害我姐姐……”
孤泣守舟转头看向那几个黑衣保镖,笑道:“这个女人赏你们怎么样?”
贺峻霖睚眦欲裂,冲上去死死抱住姐姐:“你休想!我就是死,也不会让你碰她一下!”
黑衣保镖恭敬道:“谢谢大小姐。”上前将贺小姐带走。
贺峻霖奋力挣脱开保镖,冲向姐姐,挡在她身前,眼神充满倔强:“要动她,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
贺小姐泪眼婆娑地看向弟弟,心中充满了感动:“峻霖,姐姐早就该死了,你不必为了我如此。”
贺峻霖努力挺直背脊,强装镇定地安慰道:“姐姐别这么说……我们都要好好活下去,这是对那些人的最好回击,不是吗?”
孤泣守舟鼓掌道:“真是姐弟情深啊!”
贺峻霖将姐姐护在身后,怒视着来人,拳头紧握:“你别碰我姐姐!你这个恶魔,贺氏家族就算衰败了,也轮不到你这么践踏!”
孤泣守舟挥了挥手,两旁的黑衣保镖将二人分开。
贺峻霖咬了咬牙,狠狠地瞪着那些保镖,心中又急又怒,但仍不忘关心姐姐:“姐姐!你们别伤害她!有什么冲我来!”
门突然打开,一个穿着白衬衣的金贵男子走进来:“阿妗,别太过了。”
贺峻霖看着眼前的男子,努力挺直背脊,强装镇定:“你又是谁?”
孤泣守舟心中恨恨地看着贺家二姐弟,又无可奈何,咬了咬牙:“哥,我们只是在玩而已。”
孟怀深皱了皱眉,看了孤泣守舟一眼:“这位便是你抢来的贺公子。”
贺峻霖冷冷地看着孤泣守舟,眼神仿佛能将人洞穿:“抢?真是可笑,我如今不过是你们的玩物罢了,又何来抢一说?”
孤泣守舟:“是,哥,我以后收敛点。”
孟怀深看向贺峻霖:“这位贺小姐我先带走了。”
贺峻霖脸色苍白,咬着嘴唇看向孤泣守舟:“孟怀深,你别太过分了!你真当我贺峻霖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吗?”
孤泣守舟待孟怀深走后,一巴掌扇在贺峻霖脸上,旁边的黑衣保镖自觉地退了下去。
贺峻霖脸上迅速浮起清晰的指印,却仍倔强地抬起头,直视孤泣守舟:“你也不过是仗着家族势力欺辱我罢了,有本事……你就打死我。”
孤泣守舟:“激将法对我没用。”
贺峻霖冷笑一声,眼神充满嘲讽:“呵,我知道,你这种人又怎会轻易上当,不过是看我不顺眼,找个由头出气罢了。”
孤泣守舟:“不管你怎么说,你现在在我的手里,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贺峻霖挺直背脊,目光坚定:“你也只能在我落魄的时候欺负我,有朝一日我若东山再起,这笔账我会加倍讨回来。”
孤泣守舟:“你还能东山再起呀!”
贺峻霖:“你就这么肯定?(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中带着不屈的光芒)这世界上,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,你等着看吧。”
孤泣守舟:“好啊,我等着瞧。”
贺峻霖别过头去,不再看孤泣守舟,声音低沉却有力:“终有一天,我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。”
孤泣守舟:“后悔也不过只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,至于我的未婚夫萧家太子爷。”
贺峻霖身体微微颤抖,紧握拳头,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:“玩物?我贺峻霖绝不会一直任人摆弄,萧家太子爷又如何?”
孤泣守舟:“对了,你现在只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而已,说的好听点,就是一个金丝雀。”
贺峻霖怒极反笑,眼神冰冷:“哼,随你怎么说,我贺峻霖的尊严岂容你随意践踏,你也只敢趁我落魄时呈口舌之快罢了。”
孤泣守舟:“你觉得我们孟家会让你们贺家东山再起吗?”
贺峻霖深吸一口气,缓缓闭上眼,再睁眼时眼中满是坚定:“我贺峻霖从不需要别人的施舍,哪怕希望渺茫,我也会自己去争取。”
孤泣守舟:“不仅是孟家,就连京城的几大世家都在打压贺家,你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东山再起。”
贺峻霖挺直了身子,目光中带着倔强和不屈:“那又如何?我贺峻霖不会就这么倒下,今日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,他日我必百倍奉还。”
孤泣守舟不再理会贺峻霖,翻看着手机上传来的消息。
贺峻霖看着孤泣守舟的背影,暗暗握紧拳头,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,突然开口,声音清冷:“你现在尽管得意,看你能得意到何时。”
孤泣守舟不知看了什么消息,紧锁着眉头,没有理会贺峻霖。
贺峻霖见孤泣守舟不理会,心中更加愤恨,忍不住嘲讽道:“怎么?是怕了吗?怕有一天我会重新站起来,将你今日所做的一切都还给你?”
孤泣守舟没有理会贺峻霖,将手机扔在沙发上,抬头看向窗外。
贺峻霖趁机打量起孤泣守舟,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,嘴上仍不饶人:“哼,你就继续装吧,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。”
孤泣守舟一直沉默,心中预谋着什么。
贺峻霖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,却依然倔强地与他对视,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:“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?我贺峻霖可不怕你。”
孤泣守舟突然想到了什么,跑下楼。贺峻霖则是被锁在楼上。
贺峻霖用力拍打着门,冲着楼下大喊:“喂!你把我锁在这里是什么意思?有本事你放我出去,我们当面说清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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