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下，办公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。克莱尔·福斯特坐在办公桌前，手里的笔不停地转动，偶尔抬头望向窗外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。她的办公桌旁，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，正是新来的同事——离宇亭。189厘米的身高，冷峻的面容，一双锐利的眼睛，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压迫感。

“我昨晚做梦梦到了你。”离宇亭的声音低沉而冷漠，双手插在裤兜里，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。

克莱尔抬头看了他一眼，嘴角微微上扬，但眼神中却没有太多波动：“什么梦？”

“呵，不记得了，谁会在意梦这种东西。”离宇亭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，但他的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掠过克莱尔的脸庞，似乎在寻找某种反应。

“哦。”克莱尔淡淡地应了一声，继续手中的工作，似乎并不在意离宇亭的话。

离宇亭眉头微皱，语气变得更加尖锐：“怎么，你很想听？”

克莱尔翻了个白眼，双手插兜，语气平淡：“那你有什么可告诉我的？不说不就好了。没事找事。”

离宇亭轻哼一声，语气依旧冷漠：“不说就不说，你以为我很想告诉你？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，自作多情。”

克莱尔微微侧头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幼稚。”

离宇亭被她的话逗笑，眼神却依旧冰冷：“幼稚？这就叫幼稚了？那你还真是见识少，我看你才幼稚得可笑。”

克莱尔自顾自地转着笔，没有多看离宇亭一眼：“聒噪。”

离宇亭双手抱臂，微微俯身凑近克莱尔，语气带着几分戏谑：“哟，嫌我聒噪了？那你还杵在这儿，怎么，想听我继续聒噪？”

克莱尔面无表情地回答：“我的办公桌在这……”

离宇亭直起身来，扫了一眼克莱尔的办公桌，冷笑一声：“呵，还真是……有够近的，和你做同事，真是‘幸运’啊。”

克莱尔轻声回应：“咦～满身是刺的家伙。”

离宇亭耸了耸肩，眼神冷漠地看着克莱尔：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，不像某些人，表面上一副高冷的样子，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的。”

克莱尔依旧面无表情：“随你怎么想，清者自清。”

离宇亭轻嗤一声，语气尖锐：“哼，清者自清？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清者，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，你也别装得那么无辜。”

克莱尔扶额，语气有些无奈：“……无聊。你没事要干的吗？要不要让老板给你加点工作量？”

离宇亭微仰下巴，语气充满嘲讽：“呵，这就无聊了？我看你是受不了别人说你吧，这么玻璃心？”

克莱尔转过头不看他，神色有些伤感，但隐藏得极深：“……”

离宇亭见她沉默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说话更加尖锐：“怎么？没话说了？被我说中了吧，就知道你这人也不怎么样。”

克莱尔轻咳几声，但仍然坚持着工作：“我要工作了，还要挣钱养弟弟呢……”

离宇亭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，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，但仍嘴硬道：“咳得这么厉害，还不赶紧休息，真不要命了？”

克莱尔云淡风轻地回答：“我死不死与你无关吧？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
离宇亭被她的话吓了一跳，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冷漠的神情：“呵，说这种丧气话，你以为我会信？少在这装可怜。”

克莱尔悄悄抹掉唇边的血迹，冷淡地说：“不信就别来沾边，别打扰我赚钱，我弟弟要是交不起学费就都怪你。”

离宇亭被她的话一噎，冷哼一声：“怪我？真是好笑，我可没求着你搭理我，不过……”他上下打量了克莱尔一番，语气稍缓，“你真没事？”

克莱尔不舒服地攥了一下胸口，又立刻放开：“刚还和我吵架来着……干嘛又来关心我？”

离宇亭别过头，不自然地咳嗽一声，嘴硬道：“谁关心你了？我只是随口问问，怕你死在这，脏了我的地方，到时候还得我来收拾。”

克莱尔脸上罕见地有了一丝情绪，显然是被戳到痛处了：“是吗？……算了，所有人都这样认为，那就……随它吧。”

离宇亭见她这样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犹豫了一下，语气稍软：“我也没说一定是这样，你……自己的身体，自己多注意。”

克莱尔眼神带着几分厌恶地扫了他一眼：“不需要。我不需要虚伪的关心。”

离宇亭被她的眼神刺痛，脸色一沉，但还是忍不住说：“随便你，爱怎样怎样，到时候病得爬都爬不起来，可别指望我会帮你。”

克莱尔冷笑一声：“真病到那个地步……死了就死了吧，我也没打算自救，自然也不需要你来帮我。”

离宇亭被她的话吓到，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冷漠的神情：“呵，说的轻松。你以为死亡是什么？说没就没？我看你就是在逞强，真够倔的。”

克莱尔不舒服地攥了一下胸口，又立刻放开：“要你管。”

离宇亭注意到她的动作，眉头皱起，语气虽然依旧生硬，但话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：“别硬撑了，身体是你自己的。”

克莱尔转过头不理人：“不要。”

离宇亭行，语气有些恼火，又有些无可奈何：“随便你，等你难受得受不了了，可别在我面前哼哼唧唧的。”

克莱尔冷笑一声：“真病到那个地步……死了就死了吧，我也没打算自救，自然也不需要你来帮我。”

离宇亭被她的话刺激到，冷哼一声，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这都什么年代了，他们怎么能这么做！你就这么放弃自己？”

克莱尔抬眸看向他，浅蓝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：“我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，能做什么抵抗呢？”

离宇亭与她对视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，提高音量：“十九岁怎么了？十九岁也可以为自己争取，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！”

克莱尔叹气，语气中听不出委屈之类的情绪：“没有的，我已经为弟弟付出很多了，这一次……还是让让他吧。”

离宇亭听着她的叹气，心里莫名有些烦躁，将病历单拍在桌上，语气有些冲：“你付出再多，他们不珍惜有什么用！这是你的命吗？”

克莱尔头也不抬：“不用。我和弟弟里只能选一个，爸爸妈妈肯定会选他的……”

离宇亭冷哼一声，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这都什么年代了，他们怎么能这么做！你就这么放弃自己？”

克莱尔抬眸看向他，浅蓝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：“我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，能做什么抵抗呢？”

离宇亭与她对视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，提高音量：“十九岁怎么了？十九岁也可以为自己争取，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！”

克莱尔叹气，语气中听不出委屈之类的情绪：“没有的，我已经为弟弟付出很多了，这一次……还是让让他吧。”

离宇亭听着她的叹气，心里莫名有些烦躁，将病历单拍在桌上，语气有些冲：“你付出再多，他们不珍惜有什么用！这是你的命吗？”

克莱尔头也不抬：“不用。我和弟弟里只能选一个，爸爸妈妈肯定会选他的……”

离宇亭深吸一口气，在她面前蹲下，声音放柔了一些，带着一丝无奈：“你先起来，地上凉，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。”

克莱尔沉默着没有动作。

离宇亭轻轻叹了口气，伸手想拉她起来，动作尽量放轻，生怕吓到她：“算我求你了，先起来好吗？”

克莱尔犹豫片刻，把手放在他的手中。

离宇亭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手中，心中一软，拉着她站起身，与她对视：“没有为什么，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作践自己的生命。”

克莱尔僵硬地保持着和离宇亭牵手的动作，脸上的表情怪怪的。

离宇亭意识到还牵着她的手，有些不自然地松开，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：“总之，你……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，先把病治好。”

克莱尔突然很认真地叫他：“离宇亭。”

离宇亭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得愣了一下，随即回过神来，语气依旧生硬，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：“干嘛？”

克莱尔：“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怕死吗？”

离宇亭双手插兜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语气冷淡地说：“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，我只知道你现在不能死，没有我的允许，你敢死试试。”

克莱尔：“因为……nobody loves me……”

离宇亭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，眉头微皱，声音低沉地说：“别胡说，我……我就挺关心你的，虽然我不太会表达。”

克莱尔：“不对，这不是爱。我没有对别人的眷恋，也就可以轻轻松松的从这个世界随随便便地消失了。”

离宇亭轻嗤一声，语气有些尖锐，直直地看着她：“你知不知道，对有些人来说，你这样的想法有多自私，多不负责任？”

克莱尔抬眼看了他一眼：“我说了，没有人会在意的。”

离宇亭：“呵，你怎么知道没人在意？至少……我就挺在意你的，不想看你就这么放弃自己。”

克莱尔：“你为什么要在意我？”

离宇亭被她问得一滞，别过头去，嘴硬道：“我只是看不惯有人在我面前寻死觅活，你别想太多了，我可不是在关心你。”

克莱尔面无表情：“你在说谎。”

离宇亭：“是，我是在说谎。”转回头，紧紧盯着她，语气虽然冰冷，却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愫，“我不想承认我在意你，行了吧？”

克莱尔：“既然没有越界的想法，那就少管我。”

离宇亭：“少管你？”闻言，心中冒出一股无名之火，声音也提高了几分，“要不是怕你真的做傻事，你以为我愿意管你？”

克莱尔：“我们只是同事而已……你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生气？”

离宇亭：“谁生气了？”冷哼一声，双手插兜，别过脸去不看她，嘴硬道，“我只是觉得你太不知好歹，别人关心你还不领情。”

克莱尔：“我大学学过心理学，根据你的表现来看，你没有说实话。”

离宇亭：“哦？”斜睨她一眼，双手抱臂，语气依旧冷漠，嘴角却微微上扬，“那你这心理学家，看出什么来了？”

克莱尔：“你……是不是喜欢……我。”

离宇亭被戳中了心事，脸上有些挂不住，嘴硬道：“别自作多情了，我怎么可能喜欢你，你可别想太多了。”

克莱尔：“我能感觉到的。尽管表现得很平淡，我自认为心思还算细腻。”

离宇亭：“哼，”不自然地轻咳一声，移开视线，嘴硬道，“那是你感觉错了，我只是单纯觉得你没必要为了那种家人放弃自己的生命而已。”

克莱尔：“承认……有这么难吗？哪怕只是为了救我……让我还能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有太阳。”

离宇亭沉默片刻，眼神有些复杂，最终还是轻叹一口气，语气放软：“好吧，我承认，我是对你……有些好感，但也只是好感而已。”

克莱尔：“呼……那还是死了算了。”

离宇亭：“你！”刚刚有些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，没好气地说，“给我适可而止，真以为我不敢把你绑起来吗？”

克莱尔：“开个玩笑。我也喜欢你。”

离宇亭被她的笑容晃了眼，愣了一瞬，回过神后面色依旧清冷，语气却不似之前那般尖锐：“哼，无聊，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
克莱尔：“嗯～重点在后半句：我喜欢你。”

离宇亭：“哦。”心跳快了一拍，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挑了挑眉，双手插兜掩饰自己的不自然，“然后呢？你想说什么？”

克莱尔：“可以……做我的太阳吗？”

离宇亭看着她低垂的眼眸，心中某个角落似乎变得柔软，嘴上却依然不留情：“呵，就这么喜欢依赖别人？”

克莱尔：“那你想看着我万念俱灰地死去吗？”眸光平静似水。

离宇亭：“……不想。”沉默片刻，语气虽然生硬，却少了几分冷漠，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一些，“所以，你给我好好活着，别总说那些丧气话。”

克莱尔：“……好。”走近他，抬手搂住他的腰，把脸埋进他的脖颈。

离宇亭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没有推开她，声音放轻了一些：“嗯，这还差不多，以后不许再做傻事了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少女温热的气息打在脖颈处，距离很近，甚至能感觉到睫毛扫过喉结）”

离宇亭：“（不自然地别过头，清了清嗓子）咳……你先放开我，这么大人了也不害臊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没有要放开的意思）就是因为是大人才敢明目张胆地做这种事啊～”

离宇亭：“（挣了挣没挣开，耳尖有些发红，嘴上却依然不留情）那你这胆子还真是大得可以啊，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松开他，但立刻揪着他的衣领吻上他的唇）”

离宇亭：“（瞪大了眼睛，下意识地向后仰，想要躲开她的吻）你……”伸手抵住她的肩膀，将她推开一些，语气有些慌乱，“别闹了！”

克莱尔：“（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反抗，把他压在墙角，壁咚了上去）（此时办公室内只有两人在）”

离宇亭：“（被迫靠近墙角，呼吸有些急促，冷峻的面庞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慌乱）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这里可是办公室！”

克莱尔：“求你了……别推开我好吗……”（带着爱意与缠绵的吻落在离宇亭的唇上，吻技生涩却很温和）

离宇亭：“（良久，唇分，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，声音低沉）……在办公室，注意点影响，要是被人看见，我可不管。”

克莱尔：“我不介意的……流言，总是与我如影随形啊……”（小小的身子用尽力气似的，瑟缩在他的怀里）

离宇亭：“（伸手轻轻搂住她，语气虽然还是有些冷漠，但却多了一丝温柔）不用在意那些，有我在，没人敢说什么。”

克莱尔：“那你可以说一句‘我喜欢你’吗？”

离宇亭：“都在一起了，还想听我说这四个字吗？”（伸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，语气认真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）“我爱你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沉默片刻，笑了笑）我也爱你，我的……‘贾宝玉’。”

离宇亭：“（轻挑眉毛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）怎么？我成贾宝玉了？那你就是我的林妹妹咯？”

克莱尔：“（苍白的脸上带上一丝红晕）难道不是吗？我和林黛玉的经历很像啊……”

离宇亭：“（看着她的脸，心中微微一动，嘴上却说道）哼，我可没贾宝玉那么优柔寡断，更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。”

克莱尔：“……谢谢。”

离宇亭：“（见她又露出那副少言寡语的样子，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）跟我还客气什么，以后不许再说谢谢了，知道吗？”

克莱尔：“（看着极近的距离，眼神控制不住地下移，最后没忍住在他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）知道了。那你也绝对不可以离开我。”

离宇亭：“（吃痛轻嘶一声，扣住她的后脑勺，不让她动）怎么还咬人呢？真属狗的啊？”（语气虽凶，眼神却温柔得能溢出水来）

克莱尔：“（眼神无辜）我在……‘标记’你，这样那些没安好心的浪 荡女人就不会靠近你了。”

离宇亭：“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，觉得她这样子可爱极了）你呀，还真是霸道，我离宇亭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克莱尔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狗，甚至能想象出头顶耷拉着的狗耳朵了。）”

离宇亭：“（看着她的表情，觉得她十分有趣，嘴角微微上扬）怎么？我说的不对吗？我看你这样子，倒像是我欺负了你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抛下高冷人设，在离宇亭怀里蹭来蹭去）”

离宇亭：“（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，双手悬在半空不知该往哪儿放，耳根也有些发红，故作镇定道）喂，你别闹了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听完更委屈了，现在好像能看见下垂的狗尾巴了）”

离宇亭：“你怎么了？”（见她这副模样，语气不自觉地放柔，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）“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克莱尔：“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会很不舒服的……”（故意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）

离宇亭：“我可没说不喜欢你，”（扶正她的身子，与她四目相对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些许戏谑）“这么大个人了，还像个小孩子一样。”

克莱尔：“哼，我都不毒舌了，你就不能说话好听点？”

离宇亭：“好好好，”（轻咳一声，稍微收敛了一点自己的刺，双手插兜，语气故作温柔）“那你也别动不动就往我怀里蹭啊。”

克莱尔：“那是因为……喜欢你啊”（“喜欢你”几个字说得很小声，但是却意外的坚定）

离宇亭：“嗯，我知道。”（表面上云淡风轻，心里却因她的话泛起波澜，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）“我又何尝不是呢……”

克莱尔：“离宇亭。”（因为病了，声音闷闷的）“我好难受。”

离宇亭：“难受就去休息，”（神情有些不自然，眼神飘忽，犹豫了一下说道）“我去给你倒杯水，再拿点药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闷声不响地挂在他身上）”

离宇亭：“（身体有些僵硬，但还是努力稳住，没让她掉下去，嘴上却依然不饶人）怎么？真要我一直这么抱着你啊？”

克莱尔：“（小小声）别离开我好吗……”

离宇亭：“（心里一软，语气也变得温和）我不会离开你的，先放手，我去给你找药，吃了药再好好休息会儿吧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声音染上一丝无措，指着心脏的位置）这里……疼。”

离宇亭：“（抿了抿唇，不再说什么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，走到沙发边轻轻放下，目光中带着些许担忧）你先躺好，我去拿药箱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乖乖等着）”

离宇亭：“（拿来药箱，翻出止痛药，又倒了杯水递给她）把药吃了吧，一会儿就不疼了，要是还难受，就去医院看看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手有点发抖）离宇亭……我现在……好像有点怕死了……我不想和你分开……”

离宇亭：“别胡说，”（听到她的话心里一紧，握住她的手，声音低沉而有力）“吃了药好好休息，不会有事的，我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
克莱尔：“（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，转头在自己的抽屉里找到病历）阿亭……可以翘班陪我去医院吗？”

离宇亭：“（接过病历，快速浏览了一下，眉头微皱，随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）当然可以，我现在就请假，走吧，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