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初次相遇

夜幕低垂，月光洒在古老的街道上，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纱衣。五条悟站在一栋老旧的建筑前，白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，眼罩下的双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他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袍，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，显得格外潇洒。

突然，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。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，名叫凊涳，她的面容平静，眼神中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，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你是特级咒灵？”五条悟微微皱眉，双手插在口袋里，脸上带着不羁的笑容。

凊涳微微一笑，轻声说道：“特级咒术师五条悟，初次见面。”

“哈，我可不记得有邀请过你这位特级咒灵呢。”五条悟挑起一边眉毛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凊涳，“怎么，来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
凊涳歪了歪头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：“好奇。”

“哦？”五条悟轻笑一声，指了指自己的眼罩，“对我好奇？你这咒灵还真是有点意思，说说吧，你好奇什么？”

凊涳的目光落在五条悟的眼罩上：“见识一下传说中的苍天之瞳。”

五条悟微微俯身，凑近凊涳，带着玩味的笑：“想看就直说嘛，不过，等下看到了可别太惊讶哦，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见识到‘苍天之瞳’的力量。”

凊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：“眼睛。”

五条悟站直身子，双手枕在脑后，哈哈大笑：“哈哈，报酬？你这家伙还真是有趣，不过我可没想着跟你打架，只是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而已。”

凊涳依旧面无表情，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：“眼睛。”

五条悟伸手拉下眼罩，露出一双苍蓝色的眼眸，六眼的能力在眼中流转，语气略带调侃：“呐，看清楚了，这就是‘苍天之瞳’，怎么样？没让你失望吧？”

凊涳凝视着那双眼睛，低声说道：“很美，苍蓝的天空下不可捉摸的自由的雾。”

五条悟重新戴上眼罩，嘴角上扬：“哟，形容得还挺不错嘛！不过，这双眼睛的用处可不止是看看风景，它能看穿咒力的流动，看穿敌人的破绽！”

凊涳坐在房檐上，无聊地晃着腿，脚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：“风景？视角？六合。”

五条悟双手环抱在胸前，轻笑着说道：“哟，还知道‘六合’呢，看来你对咒术的了解还挺多的嘛，不过，知道得再多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也没什么用哦！”

凊涳轻声说道：“空间术式。”

五条悟打了个响指，指向凊涳：“没错！但这只是它的其中一个能力而已，怎么样，是不是觉得这双眼睛更加神秘了？”

凊涳面无表情，但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：“没有咒力就看不到了吧。”

五条悟微微仰头，看着凊涳，语气带着一丝戏谑：“呵，算你聪明，不过没有咒力，你连站在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吧，特级咒灵？”

凊涳的表情依然平静，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：“特级咒灵？是怨气诅咒等负面情绪的结合体？”

五条悟咧嘴笑了笑，故作惊讶的样子：“哟~还知道得挺清楚嘛，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，不过……”他的语气一转，变得严肃起来，“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你是我的敌人！”

凊涳微微一笑，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有点高兴的神色：“嗯，按这个标准，我只能算半个。”

五条悟双手摊开，耸了耸肩，一副搞不懂你的样子：“哈？半个？你这家伙还真是奇怪，说什么胡话呢，什么半个特级咒灵，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”

凊涳的声音依然平静，但眼中闪烁着一丝坚定：“因为那片土地上不只有痛苦挣扎，还有希望抗争，是个奇迹呢。”

五条悟双手插兜，轻抬下巴，语气带着一丝不羁：“哦？听起来你似乎对那片土地很有感触啊，不过，不管是希望还是痛苦，在我眼里都没什么区别。”

凊涳眯了眯眼睛，笑出了声：“是你应该说的话，神性太重的结果就是不在乎，高台上的神子从不会俯低头。”

五条悟凑近凊涳，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喂喂喂，你还真把我当成高高在上的神了啊？我可是五条悟，只做自己想做的事！”

凊涳的声音依然平静，但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：“只是神性重，又没有说你不是人。”

五条悟仰头大笑，声音爽朗：“哈哈哈，你这家伙还真是有趣，神性重？这评价还真是新鲜，不过我可不在乎这些，我就是我！”

凊涳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：“你在乎普通人的死亡吗？”

五条悟双手枕在脑后，一脸轻松地说道：“普通人的死亡确实挺可惜的，但如果他们的死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有趣，那也算是一种价值吧！”

凊涳眯了眯眼睛，笑出了声：“我的错，是个好人呢。”

五条悟冲凊涳挑了挑眉，故作帅气地甩了甩头发：“哟，好人？我可从来没这么自封过，不过嘛，偶尔当个好人也不错，哈哈！”

凊涳的声音依然平静，但眼中闪烁着一丝坚定：“哪怕有种恶趣味，确选择无视，不会因兴趣主动插手，在这个已经烂到根子的国家里，怎么能不算个好人呢？”

五条悟咧咧嘴，指了指自己：“喂喂，你说我有恶趣味我可就不乐意了啊，不过……”他双手放下，耸了耸肩，语气带着一丝懒散，“你说的倒也没错啦。”

夜色渐深，两人之间的对话仍在继续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。五条悟的不羁与凊涳的冷静交织在一起，形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。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中，两人的相遇仿佛预示着某种未知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