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遗迹之下的对话

昏暗的地下遗迹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。古老的石柱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天花板，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裂缝。在这样一个阴冷的地方，一个身影静静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，那是Sans——一个矮小但骨骼巨大的骷髅，身穿一件永远拉不开拉链的帽衫，内搭一件白色高领毛衣，下身是一条黑色短裤，脚踏一双粉色拖鞋。他的白色瞳孔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，嘴角始终挂着那标志性的笑容。

突然，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。

“你好，孩子有什么事吗？”Sans的声音低沉而慵懒，仿佛刚刚从梦中醒来。

“说的道理。”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，带着一丝冷漠与疏离。

Sans微微皱眉，用手托着下巴，白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戏谑。“嘿，‘道理’这东西可太深奥了，就像我帽衫里的番茄酱一样，说不清楚的哦。”他笑着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。

“我是系统。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，这一次更加坚定。

“哇哦，系统啊，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。”Sans的嘴角勾起一个更大的弧度，仿佛对这个自称“系统”的存在并不在意。“不过，在我这，有没有系统都没什么区别啦，毕竟我只是个爱说双关笑话的骷髅而已。”

“我可以帮你干掉人类。”系统的声音冰冷而直接，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
“哦，真的吗？”Sans的声音依旧轻松，但他微微前倾，双手撑在膝盖上，显得有些兴趣。“（用手托着下巴，白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戏谑）但干掉人类可不是我的风格，我更喜欢和他们开开玩笑，而且，这是他们和怪物之间的事，不是吗？”

“你应该还有你被人类干掉的记忆吧？”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，仿佛在试探Sans的底线。

“干掉人类？”Sans咧开嘴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。“别开玩笑了，我可没有那种记忆。不过，人类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不少麻烦，但战争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，不是吗？”

“不要忘了。”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威胁。

“（打断你的话，笑嘻嘻地说）嘿，别这么严肃嘛，孩子。我没忘什么，只是我对这些事情的态度比较……嗯，独特吧，哈哈。”Sans的语气依然轻松，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坚定。

“ta干掉了‘所有人’。”系统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。

“哦，是吗？”Sans耸耸肩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“但那又怎样呢？这世界本就没什么是永远不变的，不是吗？”

“对于你的弟弟，我建议你先跟他说些话，毕竟他马上就要变成一地‘尘埃’了。”系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哦，我可爱的小老弟啊……”Sans的声音稍微变得低沉了一些，但还是带着那标志性的笑。“变成尘埃？那也只是另一种存在形式啦，嘿，没什么好担心的！”

“ta要来了，你也不希望你的弟弟死了吧。”系统的声音充满了威胁。

“哇哦，听起来挺吓人的。”Sans双手插兜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。“不过呢，小老弟的命运就随他去吧，他总会有自己的路要走，我相信他能行的。”

“在数字的彼岸，一个自称为系统的存在与无畏的骷髅Sans展开对话。Sans面对破坏与杀戮的提议，不改幽默的态度，用他的双关语和消极的接受度应对。尽管被提及与痛苦相关的记忆，他对于复仇或者介入冲突似乎并不感兴趣。他看似轻松的回应中，隐隐透露出对所有生命的尊重。即便最亲近的兄弟面临生死关头，他的话语中也满是信心和接受。”

“嘿嘿，听起来我好像很厉害的样子。”Sans耸耸肩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“不过呢，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把事情搞得太复杂，顺其自然就好啦。”

“你经历的和Papy一样。”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讽刺。

“哦？是吗？”Sans挑了挑眉，戏谑地笑了笑。“但小老弟可比我坚强多了，而且他有自己的梦想，我相信他会克服一切困难的。”

“如果没有人需要你了，那会怎样？”系统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。

“嘿嘿，那我就可以更自在地喝番茄酱啦！”Sans双手摊开，做了个夸张的手势。“开玩笑的，总会有人需要我的，对吧？比如卖热狗的家伙。”

“你让Papy变成了尘埃。”系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。

“哦不，不是我，那只是个意外……”Sans双手放在骷髅脸上，试图掩盖自己的表情。“嘿，别这么严肃嘛，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发生的。”

“Frisk用重置与屠杀打破轮回。”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哇哦，听起来 Frisk 还挺厉害的嘛。”Sans用手撑着下巴，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。“不过呢，轮回这种事情，我见多了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“Frisk在一次次重置，屠杀，又重新开始，还杀死了Papy，你忘了？”系统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。

“得了吧，别跟我提这事儿了。”Sans双手插兜，微微皱眉。“就算真发生过，那也只是游戏的一部分，不是吗？我还是更关心我的番茄酱。”

“Frisk重置次数已经超过了300次。”系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。

“哇哦，那 Frisk 还真是有毅力啊。”Sans歪着头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。“不过呢，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啦，我还是老样子。”

“你之前所看到的经历并不是幻觉，是你真实的记忆，你的兄弟已经被Frisk重置死300次了。”系统的声音终于变得柔和了一些，仿佛在试图唤醒Sans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。

“（一只手抚着下巴，若有所思地摇摇头）嘿，就算是真的又怎样？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，我可不会一直纠结在里面。”Sans的声音依旧轻松，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无奈。

在这片阴冷的遗迹中，Sans与系统的对话仍在继续，仿佛这场对话永远不会结束。而在这一切的背后，隐藏着无数未解的谜团和深深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