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心中的誓言

夜幕低垂，繁星点点，北离皇城的宫殿深处，一盏昏黄的烛火在窗棂间摇曳。赤王萧羽的寝宫内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，古色古香的雕花床榻上，铺着柔软的锦被，绣着金丝银线的凤凰图案。萧羽身着一袭深红色的锦袍，衣襟微敞，露出紧致的胸肌，他斜倚在床头，眼神深邃而温柔。

程少商坐在萧羽的身旁，她身穿一件淡紫色的长裙，裙摆轻盈地垂落在地上，如同一朵盛开的紫罗兰。她的长发披肩，乌黑亮丽，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偏执和疯狂。她低着头，轻声说道：“那哥哥要说话算话，不然嫋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。”（只要想都萧羽背叛了自己就想毁了他）

萧羽感受到她的情绪，手臂微微收紧，声音低沉而坚定：“哥哥自然说话算话。”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，“嫋嫋也要相信哥哥。”

程少商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安全感，紧紧抱着萧羽：“嗯。”（心里全是安全感）

萧羽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，眼中满是宠溺：“乖嫋嫋，哥哥会为你扫平一切障碍，你只需无忧无虑地待在哥哥身边就好。”

程少商点了点头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：“好。”

萧羽低眉浅笑，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：“真是哥哥的乖妹妹，那哥哥以后就一直宠着你，好不好？”

程少商点了点头，眼中充满了信任：“好。”

萧羽看着她如此乖巧，心中一软，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：“我的嫋嫋，哥哥定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。”

程少商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，轻声说道：“嫋嫋也要让哥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”

萧羽哈哈大笑，双臂圈着她，笑声爽朗：“有嫋嫋在哥哥身边，哥哥自然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，我们要永远在一起。”

程少商抬起头，眼中闪烁着坚定：“嫋嫋也是。”

萧羽被她的话逗得满心欢喜，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：“那是自然，你我二人，生死不弃，永不分离。”（语气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）

程少商点了点头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：“生同裘死同穴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。”

萧羽紧紧握住她的手，目光灼灼：“好！生同裘死同穴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，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！”（声音提高了几分，带着几分狂傲）

程少商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和杀意：“宣妃娘娘也不可以吗？”

萧羽察觉到她的情绪，忙轻抚她的手，温声道：“嫋嫋莫怕，即便有母后，哥哥也定会护你周全，谁也不能拆散我们。”

程少商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，但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不安：“哥哥，我想杀了宣妃娘娘。”

萧羽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，示意她噤声：“嘘……嫋嫋，有些话心里想想就好，莫要再说出口。”（眼神变得幽深）“哥哥自会有办法。”

程少商点了点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宣妃你当年既然抛弃了哥哥，为什么还要回来？既然回来了，为什么还要刻薄哥哥，让他一个六岁的孩子跪在雪地里，生而不养，养而不教，你不配为人母。”

萧羽将她拥入怀中，轻轻拍着她的背，仿佛想要抚平她心中的愤恨：“嫋嫋，莫要为哥哥生气，那些过往，哥哥早已不在意了。”

程少商心疼地看着萧羽：“哥哥……”

萧羽感受到她的心疼，心中一暖，嘴角扯出一丝笑意：“哥哥没事，有嫋嫋在，哥哥什么都不怕。”（眼神逐渐变得阴狠）“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，哥哥会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
程少商点了点头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：“嗯。”

萧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，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：“好了，嫋嫋，不要为这些事烦心了，哥哥只要你开开心心地待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
程少商点了点头，眼中闪烁着坚定：“宣妃你为妻不忠，为母不慈，总有一天……”

萧羽轻刮她的鼻尖，打断她的思绪，笑道：“我的嫋嫋，有哥哥在，这些事无需你操心，哥哥自会处理妥当，嗯？”

程少商点了点头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：“好。”

萧羽宠溺地看着她，将她拥入怀中：“这才乖嘛，你只要负责开开心心地生活，哥哥会为你扫平一切障碍的。”

程少商依偎在他的怀里，轻声说道：“有哥哥在，嫋嫋就是最幸福的。”

萧羽听着她的话，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，紧紧搂着她：“哈哈哈，哥哥也是，只要有嫋嫋在，哥哥便是世上最幸福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