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生死瞬间

医院的走廊里，昏黄的灯光映照在洁白的墙壁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。急救室的门紧闭，门上的“请勿打扰”警示灯闪烁着，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紧张与不安。

病房内，王鹤棣站在病床旁，目光紧锁在病床上的余小枝身上。她的胸口高高挺起，又重重地摔落回病床上，头歪向一边，双眼半睁，口中的输氧管发出轻微的“嘶嘶”声。王鹤棣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，他冲到病床前，握住小枝的手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
“枝枝……枝枝你醒醒啊，别吓我好不好，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……”王鹤棣的声音带着哭腔，眼中满是绝望和无助。他紧紧地握着小枝的手，仿佛这样就能给她带来一丝温暖和力量。

医生们紧张地忙碌着，一个医生捏着输氧球，一下一下地挤压，小枝的胸口随着氧气的进入一鼓一鼓。另一个医生拨开小枝的眼皮，用手电筒照射，检查她的瞳孔反应。

“双侧瞳孔放大至边缘。”医生的声音冷静而坚定，但王鹤棣的心却更加沉痛。

“不……不会的，枝枝不会有事的！”王鹤棣的情绪激动地大喊，声音颤抖着，“医生，求求你，救救她，一定要救救她！”

医生们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，随即开始更加紧张的抢救。一个医生迅速查看了心电图，只见一条直线静静地躺在屏幕上。

“开胸，心脏按压。”医生果断地下达了命令。

王鹤棣的心仿佛被一记重锤击中，他几乎要崩溃。他握紧小枝的手，眼泪止不住地流，声音带着哭腔：“枝枝，你坚持住，棣棣在这里，你一定会没事的，棣棣不会让你有事的！”

突然，小枝的身体猛地一震，胸口挺了几下，接着，她口中喷出一大口血，鼻子里也喷出许多血液，满脸都是血迹，枕头和床单上，医生的衣服袖子上都沾满了斑斑血迹。王鹤棣的大脑一片空白，他疯狂地按着呼叫铃，声音嘶哑地吼着：“医生！快来啊！枝枝她……她怎么了，求求你们救救她！”

医生迅速拔去小枝口中的输氧管，带出一些血丝，用吸痰管伸进小枝的口腔中，吸出残余的血液，避免她被呛到。吸了三次才吸干净。王鹤棣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，他红着眼眶，握着小枝的手贴在自己脸上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
“枝枝……你一定会没事的，你答应过要和我结婚的，你不能食言……”王鹤棣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仿佛在对自己说，也在对小枝说。

医生将小枝的头偏过去，方便后续她流出口中的血液。王鹤棣的呼吸急促，声音颤抖，努力挤出一个笑容，安慰着小枝，也像是在安慰自己：“枝枝乖，没事的，有我在呢，我不会让你有事的……”

医生将新的呼吸管塞入小枝的口腔里，小枝依然半睁着眼，眼神毫无焦距。另一个医生不断地按压她的胸口。心电图依然只有按压波。医生们迅速准备好开胸按压的工具。

“准备开胸按压。”医生的声音冷静而坚定。

王鹤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，声音带着哭腔，几乎是哀求着医生：“医生，拜托你们了，一定要救救她，她不能有事……”

医生用手术刀果断地划开小枝的胸口皮肉，露出里面暗紫红色的心脏，心脏没有跳动，静止不动。王鹤棣的心仿佛被冰封，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，眼泪夺眶而出，紧紧抓住医生的手臂，强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。

“枝枝，你醒醒啊，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？”王鹤棣的声音哽咽，几乎无法成句。

医生镇定了下，一手握住小枝的心脏，轻轻地按摩。另一个医生持续地为小枝输氧。王鹤棣死死地盯着小枝，双手紧握，关节泛白，眼泪止不住地流，嘴里喃喃道：“枝枝，你一定要挺过来，求你了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
时间仿佛凝固，每一秒都显得那么漫长。王鹤棣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，但他依然坚信，小枝一定会挺过来，因为他们还有太多未完成的梦想，太多的承诺需要实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