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水牢中的囚徒

昏暗的天牢中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。水牢深处，一束微弱的光线从上方的小窗口透进来，照亮了一片狭小的空间。水面上漂浮着淡淡的雾气，仿佛这里与世隔绝，时间在这里凝固。

马嘉祺缓步走进水牢，脚步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。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，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，显得有些凌乱。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瓷碗，碗底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血迹。他的眼神深邃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
水牢中央，一个鲛人被铁链紧紧束缚在水中，只能勉强抬起头。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，血红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温柔，却也夹杂着愤怒和无奈。她就是宝儿，一个曾经自由自在的鲛人，如今却成了天君马嘉祺的囚徒。

“你来了。”宝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仿佛每说一个字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。她的目光扫过马嘉祺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。

马嘉祺走到水牢前，将碗轻轻放在一旁，修长的手指穿过笼子，想要触碰宝儿。然而，宝儿却扭过头，避开他的手，脖颈间青紫色的痕迹在微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
“呵……”宝儿轻声冷笑，“你今天的样子，看起来格外的温柔。”

马嘉祺的眼神暗了暗，手停在半空中，随即又恢复正常。他拿起碗，开始接取宝儿身上不断流下的鲜血。鲜血一滴滴落入碗中，发出细微的声响，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痛苦。

“很快就好了，再忍忍。”马嘉祺的声音平静而冷漠，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日常的例行公事。

宝儿仰起头，发出一声轻笑，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。“哈哈哈哈，这就是鲛人一族最强大的存在，多么可悲。”

马嘉祺的动作顿了顿，没有抬头看她，语气依旧平静。“你知道就好，这只是为了让你乖乖听话的手段罢了。”

宝儿的声音变得虚弱，但眼神却依旧坚定。“你也只是利用我罢了，何必找这么多借口，鲛人也好，人类也罢，都是一样的。”

马嘉祺被宝儿的话刺痛，但很快恢复了冷漠的表情。“是，你说的没错，不过只要能救回芯儿，利用你又如何？”

宝儿的伤口尚未愈合，鲜血不断渗出，但她并不在意，只是冷冷地看着马嘉祺。“芯儿，她到底有什么好？”

马嘉祺的身体一僵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，但很快又恢复平静，冷笑道：“那又如何？只要她活着，这就够了。”

宝儿讽刺地看着马嘉祺，轻声说道：“你这样卑微地去爱一个人，是不会有好结果的。”

马嘉祺的眼神一凛，狠狠地说：“不需要你来操心，你只要乖乖地贡献出你的血就行，其他的与你无关。”

宝儿轻笑一声，摇了摇头。“呵，真是可悲，我早就说过，人类是贪婪又自私的生物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。”

马嘉祺怒极反笑，捏住宝儿的下巴，力气大得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“你懂什么？为了心爱的人，付出什么都值得！”

宝儿毫不在意下巴传来的疼痛，只是轻蔑地看着马嘉祺。“呵，真是可怜，在你心中，只有芯儿，没有其他人。”

马嘉祺的手微微颤抖，眼神有些复杂，但很快又被冷漠所掩盖。“是，所以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，否则……”

水牢中，两人的对话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无法改变的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