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替嫁

昏黄的灯光洒在宽敞的客厅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气。马嘉祺站在窗前，双手插在裤兜里，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，凝视着外面的夜景。他的脸色阴沉，眼神中透出一丝疲惫和无奈。

门轻轻地推开，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。程可儿，也就是程肆月，穿着一件素色的连衣裙，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，显得有些落寞。她抬眸看向面前的男子，神色平静。

“没错，我，程肆月，被程家送到这里来，说是替嫁。”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，仿佛在陈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马嘉祺冷笑一声，双手依然插在兜里，微微俯身凑近她，语气嘲讽：“我早就知道程家会来这一招，没想到最后嫁过来的居然是你。”

程肆月低下头，掩盖住眼中闪过的一丝失落，随后抬起头，语气平淡：“程家子女众多，我排行老四，年龄最小，嫁过来确实让人意外。”

马嘉祺站直身子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，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内心：“所以你就心甘情愿来替你姐姐受罪？还是说，你有什么别的目的？”

程肆月微微一笑，语气依然平静：“我知道你怀疑我别有用心，但事实上，我是被程家送来的，你想怎么对我，都可以。”

马嘉祺哼了一声，双手环抱胸前，眼神冷漠：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，既然进了马家的门，就要守马家的规矩，别妄图耍什么花招。”

程肆月微微低头，眼中闪过一丝苦涩，语气平静：“是，我知道了，马家规矩多，我记下了。”

马嘉祺瞥了她一眼，语气冷淡地说道：“还有，别以为嫁过来就能过上好日子，我马嘉祺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。”

程肆月垂下眼眸，脸上没有表情：“这是自然，我嫁过来也没想过图什么。”

马嘉祺走到沙发边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手指轻轻敲击沙发扶手：“最好是这样，你只需要当好你的马太太，其他的事，轮不到你操心。”

程肆月走进厨房，准备做起晚饭：“我去厨房做饭，先告辞了。”

马嘉祺皱了皱眉，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，语气依旧冰冷：“做饭这种事，自会有人来做，你不用插手，先坐会儿吧。”

程肆月停下脚步，转过身来，面对他的冷漠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：“好。”

马嘉祺沉默片刻，开口问道，声音清冷：“听说你在家里排行老四，上面还有两个姐姐？”

程肆月有些意外他的问题，但还是如实回答：“是的，我还有两个姐姐。”

马嘉祺轻哼一声，语气带着些许不屑：“想必你那两个姐姐都是被宠坏的吧，所以才会做出替嫁这种事。”

程肆月垂下眼眸，语气有些无奈：“嗯，她们从小就被宠坏了。”

马嘉祺双腿交叠，身体微微向后靠，眼神犀利：“真是自私，为了自己的幸福，竟然不惜牺牲你的人生。”

程肆月抿嘴，淡淡的微笑：“没关系，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
马嘉祺眉头微蹙，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，声音也不自觉地放轻了些：“你……也不用故作坚强。”

程肆月低着头，语气没有波澜：“没关系，我习惯了，我只是替代品。”

马嘉祺沉默片刻，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，但依旧冰冷：“不管怎样，你现在是我马嘉祺的妻子，只要你安分守己，我也不会为难你。”

客厅里的气氛逐渐变得压抑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。窗外的夜色渐渐深沉，只有偶尔传来的车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程肆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，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知道，从这一刻起，她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