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闷的帝君

### 第一章:烦闷的帝君

昏黄的灯光下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。古色古香的书房中,神武大帝君吾身着一袭黑色长袍,袍角绣着金色的龙纹,显得威严肃穆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,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朵曼珠沙华,花色如血,妖艳而诡异。君吾的眼神有些迷离,望向窗外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
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伊维希落微微颔首,恭敬地问道:“不知帝君此时找我前来所为何事?”

君吾轻轻摇头,语气漫不经心:“只是有些烦闷,想找人说说话罢了。”

伊维希落闻言,神情认真地说道:“属下自当尽力为帝君排忧解难。”

君吾手中的曼珠沙华在掌心轻轻旋转,他微微一笑,但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:“这世间的规则、善恶、因果……当真如此清晰分明吗?”

月楼站在一旁,眼神清澈,似乎看透了君吾内心的困惑。她轻声道:“这世间许多事本就是分不清的,规则未必亘古不变,而是非善恶也并非绝对,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的,大多数都是灰色的。至于因果,常言‘种什么因得什么果’‘有因必有果’,这话自然有它的道理,可世事复杂,因果循环。”

君吾轻笑一声,目光回到月楼身上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:“呵,是非善恶,因果轮回,若真能如此简单便看清,这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痛苦和纷争了。”

月楼微微一笑,继续说道:“这世间许多事本就是分不清的,规则未必亘古不变,而是非善恶也并非绝对,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的,大多数都是灰色的。至于因果,常言‘种什么因得什么果’‘有因必有果’,这话自然有它的道理,可世事复杂,因果循环。”

君吾打断了她的话,眼神变得凌厉:“哦?那依你之见,若是种下恶因,却未得恶果,又当如何?”

月楼被打断,却没有表现出不悦,她平静地说道:“帝君莫急,我前面的还没说完呢。容我讲完再谈这个问题。有时因即是果,果即是因。帝君不必思虑过多。慧极必伤。世界之大,无穷无尽。没有人可以彻底看透。有时候糊涂一点也未尝不好。”

君吾手中的花朵突然化作齑粉,散落在地上。他站起身来,语气森冷:“短暂的快乐……可我若真的糊涂了,又如何能达成我的目的?”

月楼依然保持着镇定,轻拍君吾的手,柔声说道:“帝君,说的不错。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做到真正的糊涂呢?这自然是需要一种要求极高的能力。该糊涂的糊涂,不该糊涂的时候可千万不能糊涂。”

君吾突然大笑起来,笑声中满是疯狂:“好一个该糊涂时糊涂,不该糊涂时不糊涂!那你说说,怎样才算是不该糊涂呢?”

月楼微微一笑,继续说道:“自然是原则性问题和重要的大事要清醒,无关紧要的小事则糊涂。就拿感情来说,或许你明白人生来便是孤独的,没有谁能永远陪在你身边,然后你就觉得你现在所拥有的友情、爱情都会因不能长久而没有意义,这时候你就该糊涂,享受这些感情带给你的欢乐。”

君吾的笑声戛然而止,眼神阴冷地盯着月楼:“孤独?哼,永远陪在身边的人……若没有了,那就毁掉一切,让所有人都陪我一起孤独!”

月楼被盯得有些发毛,但她仍然坚定地说道:“帝君,请冷静一下,我还没说完呢。然后你就觉得你现在所拥有的友情、爱情都会因不能长久而没有意义,这时候你就该糊涂,享受这些感情带给你的欢乐。”

君吾神色变幻不定,喃喃自语道:“不能长久……没有意义……那何为长久?何为有意义?”突然,他抬起头来,厉声喝道:“这些东西,本就不该存在!”

月楼看出君吾情绪有些不对劲,试图安抚他:“帝君,您冷静一下,不要想那么多了。咱们还是说回刚才的问题吧。”

君吾一把甩开月楼的手,眼神阴鸷:“哼,继续说!我倒要听听,你还有什么高见!”

月楼继续说道:“反之,你越是清醒地去想它没有意义,那么你会越痛苦,会陷入纠结、自我矛盾。这使得你连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友情爱情都没办法好好享受。当然,这是说的这些感情是正面的时候,但如果遇到极其糟糕的友情爱情,就应该清醒。”

君吾微微颔首,语气森冷:“哦?这么说来,倒是要多谢你这番开导了,只是……这世间又有多少感情是正面的呢?大多不过是虚假与谎言罢了。”

月楼依然保持微笑:“帝君,您说的不无道理。但我们并不能否认这世间没有正面的感情。这世间有真情也有假意,只不过有的人见到的真情多,而有的人见到的虚假与谎言更多。或许我们无法辨别每一份感情的真假,但只要用心感受定能察觉出端倪。”

君吾嗤笑一声,语气充满嘲讽:“用心感受?哈哈哈哈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一切情感都是脆弱不堪的,用心感受又有何用?”

月楼摇头轻笑:“帝君说的也不无道理。但我认为,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靠力量来解决。有时候,感情比力量更强大。”

君吾神色一冷,声音如同寒冰:“哼,感情?那不过是弱者给自己的无能所找的借口罢了!只有力量,才是主宰一切的根本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那么敢问帝君所认为的力量是什么呢?”

君吾双手抱胸,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威压:“力量,自然是能让我掌控一切,随心所欲,不受任何规则束缚的东西!”

月楼感受到君吾身上的强烈威压,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,但她的声音依然坚定:“您说的没错,力量很重要。但有了力量,就可以随心所欲吗?就可以不受任何规则束缚吗?”

君吾的眼神变得凌厉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:“若我有足够的力量,又为何要受那些规则的限制?我便是规则!”

月楼直视君吾的双眼,毫不退缩:“可是,帝君啊,规则不是规律,它由人、神这些物种制定,本就是可改的。只要你拥有了制定或修改规则的权力,就可以改。但你说,力量可以让你掌控一切,那你能掌控情感吗?若你真如你所说,您现在又是为何在此烦闷呢?”

君吾被问得一时语塞,随后又冷笑一声:“哼,你这是在质问我吗?情感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罢了,烦闷?不过是一时兴致罢了!”

月楼轻笑一声:“哦,是吗?那这么说,想来帝君应该不烦闷了吧。”

君吾双手背后,神色癫狂地大笑起来:“哈哈,你这凡人倒也有趣,不过是略感无趣罢了,这世间之事,又怎能轻易让我不烦闷呢?”

月楼暗自心想:这人怎么喜怒无常的。但她脸上仍是万年不变的微笑:“帝君,您说笑了。”

君吾俯下身来,盯着月楼的眼睛,声音低沉:“难以理解?那是你太过渺小。等你有了足够的力量,就会明白这一切了。”

月楼与君吾直视,丝毫不畏惧:“力量的大小是相对的,在它之上的还有无穷无尽的力量。”

君吾站直了身子,曼珠沙华在指尖飞舞,语气充满压迫力:“无穷无尽?那我便要追求那无穷无尽的力量,直至无人能及!”

月楼点头:“啊,那可真是远大的志向。我相信帝君定能够达到无人能及。但是,帝君。无人能及之后呢?依您的意思你似乎不会再继续追求无穷无尽的力量了。那你有想过在那之后又要追求什么吗?”

君吾张狂大笑,眼神中是无尽的野心:“无人能及之后,我要让这世间万物都在我的掌控之中,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!”

月楼轻笑一声:“那若是有朝一日,你无法掌控了呢?毕竟我们才说过,即使拥有绝对的力量,也无法掌控情感。”

君吾笑声戛然而止,神色阴狠:“若真有那么一天,那我便毁了这一切!再重新创造一个由我主宰的世界!”

月楼若有所思:“哦?那敢问帝君,这个重新创造的世界有什么?你又是如何主宰的?”

君吾声音冷冽,不带一丝感情:“那自然是一个没有痛苦、没有悲伤,只有绝对秩序和服从的世界。而我,将以无上的力量,让一切都按我的意志运转!”

月楼神色凝重:“可是,帝君,万物相生相克。苦与乐,爱与恨这些都如光和影一样是互相依存的。正如没有光哪来的影子,没有黑暗哪来的光明。若没有痛苦的对照,那新生的物种如何知道那种情绪是快乐呢?又或者说它还能称之为快乐吗?”

君吾哼了一声,不屑地冷哼:“相生相克?不过是弱者给自己的无能所找的借口罢了!我,便是打破这平衡之人!”

月楼摇头轻笑:“若帝君打破了平衡?又如何维系这个世界呢?”

君吾语气张狂,挥手间似有狂风呼啸:“何须维系?我要的,只是按照我的心意重塑这世界,让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,任我摆布!”

月楼神色凝重:“重塑世界,任你摆布?那帝君又有什么绝对的把握去相信你创造的世界就能称心如意,达到你想要的结果呢?”

君吾厉声喝道:“凭我的力量!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一切阻碍都将灰飞烟灭,我想要的,就一定会实现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可绝对的力量并不能掌控情感。”

君吾神色一冷,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:“情?不过是我手中的蝼蚁,我想让它如何,它便要如何,若它敢违逆,我便将它毁灭!”

月楼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可是没有感情的人生与咸鱼有什么分别呢?行尸走肉,还不如没有人呢。”

君吾双手抱胸,神色冷漠地看着月楼:“哼,与其让他们在这世间痛苦挣扎,倒不如让他们从这虚无中解脱,这样岂不是更好?”

月楼轻笑一声:“那帝君,您希望面对一群行尸走肉吗?一群没有思想的木偶?”

君吾语气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:“那又如何?这样的世界才最容易掌控,也最符合我的心意,至于那些情感,只会带来混乱与痛苦。”

月楼摇头轻笑:“可行尸走肉的活着,他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?留在世上只不过是一具躯体,跟死了无异。”

君吾仰头大笑,笑声中满是疯狂:“我的存在便是意义,他们只需听从我的命令!”

月楼若有所思:“那帝君,你制造一个没有思想的世界,一个只有您一个人的世界,有什么意义呢?”

君吾笑声渐止,眼神阴鸷地盯着月楼:“那也比这充满痛苦与折磨的世界要好得多!在那个世界,便只有绝对的秩序和服从!”

月楼轻笑一声:“若世人都如你所说,没有了情感,你又如何掌控人心呢?”

君吾双手负于身后,神色傲然:“无需掌控人心,他们只需按照我的规则行事,这样,这世间便再无背叛,再无痛苦!”

月楼摇头轻笑:“帝君,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世人都失去了情感,那么世间就会失去色彩,失去温暖,最终剩下的只是无尽的冰冷。”

君吾眸中闪过一丝寒光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那也比这充满欲望与纷争的世界要好得多!我便是要将这一切都毁灭!”

月楼若有所思:“可是,帝君。你又何必如此呢?若没有欲望,没有纷争,世界就是静寂的,也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和色彩。”

君吾哼了一声,语气中满是嘲讽:“温暖?色彩?不过是弱者用来麻痹自己的东西罢了!”

月楼若有所思:“如此说来,强者又是如何定义呢?”

君吾微微抬起下巴,神色倨傲:“强者,便是能掌控一切的人,能随心所欲地创造和毁灭,不受任何情感和规则的束缚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不受任何情感束缚,又如何能做到?”

君吾张狂大笑,眸中闪过一抹疯狂:“自然是将情感视为蝼蚁,随意践踏!只有这样,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!”

月楼冷笑一声:“可随意践踏他人感情的行为不就是再制造痛苦吗?您不是要创造没有痛苦的世界吗?我本想说情由心生,人有心就会自己生出各种情绪来。您看,这下倒是由您自己造出来了。”

君吾笑声戛然而止,眼神阴鸷地看着月楼:“哼,那我便连这生出情绪的心也一并毁灭!只留下一副具具行尸走肉,岂不更好?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那由你制造的痛苦呢?”

君吾双手抱胸,神色冷酷:“那不过是强者通往巅峰的踏脚石,只有经历痛苦,才能变得更强!”

月楼轻笑一声:“可是您希望的世界不是没有痛苦吗?怎么听您这话,它倒是成了有正面影响的东西了。”

君吾挑眉,语气中带着几分疯狂:“若没有痛苦,何来快乐?这世间的一切,都需在对比中才有意义,痛苦,亦是如此。”

月楼微微一笑:“看来帝君是认同我的观点啊!您这话不是和之前的自相矛盾了吗?帝君既然清楚,为何要创造没有痛苦的世界,否认它存在的意义呢?”

君吾哼了一声,神色一冷,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威压:“我何时认同你的观点了?我不过是利用痛苦,来让这世间更加符合我的心意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那帝君的意思是,只能你有,别人不能有吗?”

君吾语气森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:“这世间的一切,本就都应属于我,情感,又岂能例外?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那您又如何掌控自身的情感呢?毕竟情不自禁这个词可不是凭空冒出来的。”

君吾闻言神色未起波澜,只是周身气息愈发阴冷:“那就让那些情感都在绝对的力量下颤栗,乖乖听话!”

月楼冷笑一声:“如此说来,帝君本身也是那些情绪之中,你又如何掌控自身呢?”

君吾缓缓抬起手,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只手而凝滞:“我便是法则,我何须掌控?我想怎样便怎样,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得了我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您虽是天地法则,可您也同样有情感,那些情感会干涉你的判断。”

君吾嗤笑一声,眼神轻蔑:“影响?我倒要看看,这些情感能奈我何!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一切都是虚妄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那您要怎么对待你的情感呢?难道把自己也变成没有情没有心的?”

君吾面无表情,目光冷冽如刀:“那又如何?这些情绪只会让人变得软弱,我何须它们!掌控一切,就必须舍弃一切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掌控一切不是您的欲望吗?您能舍弃?”

君吾张狂大笑,笑声中满是疯狂与不羁:“哈哈哈哈,欲望?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罢了!为了掌控一切,舍弃又算得了什么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帝君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?你若舍弃了欲望,你就不会想要掌控一切。”

君吾止住大笑,眼神如剑般刺向月楼:“即便如此,我也会用另一种方式来实现我的目的,这世间,只能由我来主宰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哦?请问什么方式?”

君吾微微一笑,带着无尽的寒意:“自然是将一切都握在手中,让所有人都在我的掌控之下,若有反抗,便将其毁灭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您这说了等于白说。说来说去,你还是没有解决如何掌控自身情感的问题。”

君吾神色一凛,目光如电:“无解?我可是神武大帝君吾!这世间就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,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倘若找不到呢?毕竟它跟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样,是看不到底的。”

君吾双手负于身后,身上散发着强大的自信:“那又如何?我会成为这世间的主宰,即便是无底的深渊,我也会将其踏平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那dinjun?”

君吾微微挑眉,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:“怎么?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那帝君,您认为您了解情吗?”

君吾冷笑一声,眸中闪过一抹嘲讽:“不过是弱者的借口罢了,我何须了解?我只需利用它,达到我的目的便可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古语有言: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百胜。帝君既不了解,那如何能找到掌控情的方法?”

君吾哼了一声,语气狂妄,神色间满是自傲:“不需要了解。这世间的一切,皆在我的掌控之中,包括情,我只需改变它的规则便可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这么看来,帝君就是在规则之外了。可是您又如何保证能掌控自己呢?”

君吾张狂大笑,声震云霄:“哈哈哈哈,我便是规则!我何须保证?在这世间,我便是绝对的存在,无人能违逆我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这么说,帝君不会掌控自己。也不打算掌控自己的情了?”

君吾笑声戛然而止,目光冷冽地看着月楼:“我说了,我无需掌控!我自会以绝对的力量让一切都按照我的意愿发展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若你不掌控自己的感情,你怎么去控制别人?”

君吾双手抱胸,神色冰冷:“我何须控制别人?他们只需在我的威严下颤抖,乖乖臣服,这就够了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帝君,我想他们不会颤抖,也感觉不到您的威严,而臣服这个词也不对。毕竟在您的主宰下他没有情感亦没有思想。”

君吾微微眯眼,语气危险:“那我便让他们见识见识,何为真正的恐惧,何为无法违抗的力量,到那时,他们自然会臣服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可你前面不还说,你要创造没有痛苦的世界,为了主宰一切要让他们变成行尸走肉吗?而且您不是说痛苦是强者登上巅峰的踏脚石吗?您制造了痛苦不就是在激起反抗吗?您看,您又自相矛盾了。”

君吾哼了一声,神色冷酷,丝毫不在意月楼的话:“为了达到目的,些许矛盾又算得了什么?我会让他们明白,反抗是徒劳的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可是,帝君,虽然您能镇压他们的反抗,但反抗的出现就证明着在它出现之前,您并没有做到掌控一切。”

君吾语气森冷地说道:“镇压便是掌控!反抗,只会让他们在痛苦中明白,忤逆我的下场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可你并不能否认反抗的出现。他们一旦出现就意味着失控。除非您允许反抗。”

君吾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,眼神却愈发阴鸷:“我为何要允许?不过是些蝼蚁,蹦跶几下又能如何?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帝君既不允许反抗,那反抗的出现就是失控,是在掌控之外。”

君吾怒极反笑,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威压:“失控?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,这不过是暂时的!他们的命运,早已注定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这就对了。暂时的失控,不还是失控了吗?”

君吾冷哼一声,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:“我会让他们知道,这短暂的失控,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与折磨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暂时的失控的存在不就证明了您无法掌控一切吗?”

君吾声音冷冽如寒风,目光似能冻结一切:“这只是暂时!任何阻碍我的,我都会将其粉碎,无一例外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帝君既不否认暂时的失控,就不应该否认您无法掌控一切。若您能掌控一切,又怎么会失控?”

君吾眼神一凛,一道寒光闪过:“够了!我的能力岂容你质疑,你只需知道,忤逆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我质疑您的能力了吗?您看,您又在转移话题。”

君吾声音冷得似乎能将人冻伤,语气中满是压迫力:“休要胡搅蛮缠!我说能掌控一切,那便是能掌控一切,无需你多言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嗐!你说是便是吧。不过我们此番谈话,帝君的情绪起伏不定、一波三折又是为何呢?我一说的有什么不合您意,您就格外愤怒呢。”

君吾斜睨月楼一眼,语气不善道:“不过是想看看你这蝼蚁能蹦跶到何时,让我愉悦一番罢了,难道你还真以为我把你放在眼里了?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您不是才说我无趣吗?哪能让您愉悦?”

君吾仰头大笑,笑声中带着轻蔑:“我的心思岂是你能轻易揣测的?你越是这样说,只会让我觉得更加有趣,明白吗?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人心难测,我向来不喜欢揣测人心。可帝君,您又如何确定你消遣一个人的同时,他也在故意让您消遣呢?”

君吾眼睛微眯,目光如剑般射向月楼:“哦?那又如何?在我面前,一切都无所遁形,你以为你能瞒过我?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欸?帝君,可别多想。属下绝不是那种人。”

君吾哼了一声,语气冰冷,神色充满压迫力:“最好不是。记住,在我面前,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,否则,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小心思?什么小心思?我不过是按您的吩咐来陪您谈心解闷罢了。”

君吾目光锐利地看着月楼,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:“是么?那便最好如此,若让我发现你有二心,定叫你生不如死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我为什么要有二心?”

君吾轻轻挑眉,语气漫不经心,却暗藏威胁:“人心难测,谁知道呢?不过,你若忠诚,我自会保你周全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帝君,高看我了。我不过是您手下一个小小的打工人罢了。”

君吾哼了一声,双手抱臂,神色高傲:“知道便好。做好你分内之事,别妄图揣测我的想法,也别想耍什么花招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那是自然。我只是陪您聊天而已。帝君若觉得我心思不纯,那下次就请不要找我聊了。”

君吾闻言冷笑一声,语气森冷道:“哼,由不得你!我让你陪我聊天,那是你的荣幸,你该感恩戴德才是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感谢帝君抬爱。可我并不想要这份荣幸呢。”

君吾眼睛微眯,语气中带上了危险的气息:“这可由不得你!在我面前,岂有你拒绝的份儿?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哎,也不知帝君为何这样想。难道是我刚刚说的话,让您觉得我想要拒绝您的好意?我不过是自我调侃罢了。”

君吾冷哼一声,并不相信月楼的话:“最好是如你所说。记住你的身份,莫要再说出让我不悦的话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欸!我的话能让您不悦吗?帝君不是要掌控一切,包括自己的情感吗?那我的话如何能影响您?开心与否全凭您自己做主。您让自己不要不悦不就行了。”

君吾被月楼说中心事,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但很快恢复如常:“牙尖嘴利!我的情绪,岂会被你三言两语左右!”

月楼轻笑一声:“君吾:你笑什么?莫不是在嘲笑我?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啊?我只不过是发现有趣的东西罢了。我在笑您夸我呢!您夸我我很开心呀,所以就笑了。帝君想多了。”

君吾冷哼一声,并不相信月楼的话:“最好是这样,别以为耍些小聪明就能糊弄我,在我面前,你还嫩了点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哎呀,我本来就比帝君嫩啊!都说得我不好意思了。”

君吾目光冷冷地扫过月楼,语气不善道:“少在我面前谄媚,这些话,留着去骗骗那些无知之人吧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”

君吾哼了一声,实话实说?那你便记住,在我面前,你的性命都掌握在我手中,不要试图挑衅我。月楼继续问道:“啊!性命在您手中吗?(做出欲要自杀的样子)唉,人活着,真是没有意思。”

君吾神色微动,声音依旧冰冷: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,你的命是我的,我不让你死,你便不能死,何时轮到你自己做主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唔,这样吗?(眼神深邃,若有所思)好吧。(站直身子,看着君吾,露出阳光般的笑容)那就请帝君保护好我这条命吧!”

君吾哼了一声,被月楼的笑容晃了眼,不自然地别过头,语气却依旧生硬:“只要你忠心耿耿,我自会保你周全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遵命!(轻轻鞠躬)(内心却吐槽道:说得好听,我要是敢叛变,恐怕瞬间就会被你碾为齑粉吧)”

君吾斜睨月楼一眼,仿佛看穿她的心思,声音冷冽:“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,否则,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什么后果?杀了我吗?那岂不是可以死了!(装作一脸终于可以死了的兴奋的样子)”

君吾双手抱胸,神色高傲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想死?呵,哪有那么容易,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,求死不能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啊,这。是吗?那(感觉到对方不善的眼神)太好了!突然就不想死了呢!可我本来就不想死啊,这不正合我意。”

君吾神色冰冷,语气森然道:“最好如此,莫要再挑衅我的耐心,你那点心思,在我面前无所遁形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(小声嘀咕)这么说来,就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也不会死呢。”

君吾声音冷厉,目光如剑般射向月楼,带着压迫感:“你在嘀咕什么!过分的事?哼,只要你做了,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!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生不如死吗?”

君吾双手抱胸,神色高傲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看来你还不算蠢笨,知道背叛我的下场,所以,你最好给我老实点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唉,好死不如赖活着。”

君吾冷哼一声,身上的威压略微收敛了一些,语气依然冰冷:“只要你忠心耿耿,我便不会为难你。”

月楼继续问道:“(笑)帝君,您可真好。反正,我就是亖不了,对吗?无论我想不想亖”

君吾眼神冷漠地看着月楼,语气不带一丝感情:“你可以试试,看我会不会让你如你所说的那般轻易死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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