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温柔的囚笼

昏暗的房间中，淡淡的烛光摇曳着，映照出左航苍白的脸庞。他跪坐在地上，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，目光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。房间的角落里，摆放着一张古朴的红木床，床单上绣着精致的花纹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。

贺芸亓站在门口，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，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坏笑，眼神中透出一丝戏谑。

“主人……轻点……”左航低声哀求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他的身体微微前倾，似乎在躲避某种无形的压力。

“怎么？喜欢这种感觉吗？”贺芸亓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带着一丝挑衅。她慢慢走近左航，俯下身，轻声问道：“看你这副表情，一定很满足吧？”

左航闭上双眼，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珠闪烁。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：“我……我只是太感动了，谢谢主人。”

贺芸亓轻轻吻住左航的唇，动作温柔而细腻。左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，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。贺芸亓伸出手指，轻轻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。

“怎么还哭了？”贺芸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，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感。

左航强忍着泪水，挤出了一丝笑容：“我……我只是太感动了，谢谢主人。”

贺芸亓在左航脸上轻轻吻了一下，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：“要乖哦。”她张开双臂，示意左航过来拥抱她。

左航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投入了贺芸亓的怀抱。鼻息间满是贺芸亓身上的香气，他的心中五味杂陈。他低声说道：“主人……左航一定会好好听话的。”

贺芸亓宠溺地揉了揉左航的头发：“那好，记得你说的话，要好好的。”

左航闭上眼睛，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，低声道：“是……主人，左航不会忘记的，只要主人不抛弃我……”

贺芸亓轻轻拍打着左航的后背，像哄小孩一样：“好啦，好啦，不会的，只要你乖乖的。”

左航的身体依然止不住地颤抖，他努力挤出笑容，声音带着些许谄媚：“左航明白，左航会一直乖乖的，让主人满意……”

贺芸亓看出左航的为难，叹了一口气：“其实你不必讨好我，我可以给你自由。”

左航猛地抬起头，难以置信地看着贺芸亓，随即又低下头，掩饰住自己的情绪：“主人是在可怜我吗？左航不需要……”

贺芸亓苦笑着摇了摇头：“那你好好想想，你愿意走吗？”

左航心中十分纠结，虽然失去了一切，但也习惯了现在的生活，一时无法做出决定。他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，声音有些沙哑：“主人，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，左航已经什么都没有了，除了主人……”

贺芸亓拍了拍左航的肩膀：“别难过，你想留下来就留下，哪天想走了就走吧。”

左航感激地说道：“谢谢主人……”他的眼眶微红，忍不住又落下泪来，“左航一定会好好表现，不会让主人失望的。”

贺芸亓轻轻拭去左航的泪水：“那就好好休息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
左航看着贺芸亓离去的背影，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。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：“主人，其实……我也不想离开你……”

贺芸亓的脚步一顿，心里一颤，随后又继续离开。她消失在拐角处，左航咬了咬嘴唇，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，眼神变得坚定起来：“左航，你不能再这么软弱了，要想活下去，只能依靠主人……”

贺芸亓走到一个拐角，靠在墙上，心里五味杂陈，感慨万千：“唉……”

左航过了许久，调整好情绪，走到贺芸亓刚才站的地方，轻声呢喃：“主人……”他抬头看向拐角，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。

贺芸亓从拐角里走出来：“怎么了，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左航被贺芸亓的突然出现吓到，连忙低下头，双手紧紧捏着衣角，有些不知所措：“没，没事……就是想问问主人，还有什么吩咐。”

贺芸亓温柔地说道：“没事就好，好好休息吧。”

左航望着贺芸亓的背影，嘴唇微微动了动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。他默默转身回房，心中满是迷茫与无奈：“唉……”

贺芸亓走到半路又折返回来：“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说，不用有心理负担。”

左航眼眶微红，声音带着些许哽咽：“主人……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，只希望能一直跟着主人……”他强挤出笑容，“这样就好……”

贺芸亓温柔地抹去左航眼角的泪水：“嗯，我不会抛下你的。”

左航泪水更加汹涌，却又强行忍住，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贺芸亓：“真的吗？谢谢主人，左航以后一定会更加听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