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房间里，檀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，淡淡的光线透过半掩的窗户洒在地上，形成斑驳的光影。张南姝站在门口，面对着马蒙，她的脸色有些苍白，但眼神坚定。

马蒙身穿一袭黑色官袍，腰间挂着玉佩，显得威严而庄重。他的身材高大，身姿挺拔，眼神锐利如剑，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。他扫视了一圈房间，面若寒冰，声音低沉而有力：“官府查案！”

张南姝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声吓了一跳，但她迅速镇定下来，声音平稳而坚定：“大人，官府查案也不能直闯民宅呀！”

马蒙的目光更加犀利，语气严肃：“哼，若不是得到举报，你这还有外人？”

张南姝满脸疑惑，反驳道：“大人，我何时将外人带回家？”

马蒙的眉头紧锁，声音冷硬：“有没有，可不是你说了算，把人交出来！”他抬手示意手下开始搜查。

张南姝神情震惊，急忙制止道：“慢着！大人，我敬你是父母官，可你是朝廷命官，更是大唐官府的官员，这没有证据的事情，怎么能随意污蔑民女呢？”

马蒙冷哼一声，眼神锐利如剑：“污蔑？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，等搜出来，有你说话的份！”

张南姝站在门口，坚定地望着他：“大人，你若是搜不出来，又该如何？”

马蒙双手背后，身姿挺拔，声音低沉而有力：“若搜不出来，我自会给你个交代，但若搜出来了……哼！”

张南姝语气坚定，神情严肃：“那我任你处置！”

马蒙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冷笑，语气充满自信：“好，希望你到时候也能这般硬气！”他挥手示意手下继续搜查。

张南姝的眼神坚定，气势凛然，抬脚走进屋内：“我南南行的端做的正，没做过的事就不会承认！”

马蒙看着她，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，声音低沉道：“我也只是公事公办，你莫要激动。”

张南姝环顾四周，只见手下将屋内翻得乱七八糟，她冷冷地问道：“大人，若是找不到人，又当如何？”

马蒙剑眉微挑，语气严肃：“我说了，若搜不出来，我自会还你清白，不过……”他的话锋一转，眼神变得凌厉，“若真搜出来了，你就休怪我无情！”

张南姝目光坚定，神情严肃：“那请大人好好看看，我屋内有什么犯人！”

马蒙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视屋内，不见异常，心中虽有疑惑，但依旧面不改色：“哼，莫急，再仔细找找！”

张南姝回头望向眼前之人：“大人，我屋子里可有犯人？”

马蒙沉默片刻，冷哼一声：“暂时没有，不过，若你与太阴会有牵连，迟早会露出马脚！”

张南姝嘴角微翘，轻蔑地看了他一眼：“大人，我都不知道太阴会是什么组织，又怎会与其有牵连？”

马蒙紧紧盯着她，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：“哼，不知道？我看你是在装傻充愣！”

张南姝叹了口气：“大人，您为何就认定我和那太阴会有关系呢？”

马蒙双手抱臂，神色冷峻：“证据确凿，岂容你狡辩！若你与他们无关，为何事发当日，有人看见你与一神秘人在巷口碰面？”

张南姝微微一愣，随后笑了笑：“既然有人看见了，那大人何不叫那个人过来对峙？”

马蒙眼神一凛，声音冷硬：“你以为我不想？但那人似乎消失了一般，不过，你别得意，迟早会找到他！”

张南姝沉默片刻，冷笑一声：“消失了？那大人是打算屈打成招？”

马蒙怒极反笑，眼神如刀般锋利：“你以为我不敢？不过，在这之前，你最好想清楚了，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还是不说！”

张南姝淡然自若，毫不慌张：“我说了，我没做过，自然没什么好说的！”

马蒙凑近她，声音低沉带着威胁：“但在我这公廨里，还没人能扛得住我的手段，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。”

张南姝并未退却，反而向前一步，神情坚定：“我行的正坐得端，没什么可怕的！”

马蒙紧紧抿着唇，目光如炬：“好，既然如此，那便休怪我无情了！”他一甩衣袖，转身坐回椅子上，准备施刑。

张南姝冷漠地看着他，没有一丝慌乱：“随你！”

马蒙正欲下令施刑，却突然顿住，深深看了她一眼，终是挥挥手：“慢着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若还是不说，就别怪我了。”

张南姝看着他，眼神坚定：“我没做过，你让我说什么？”

马蒙哼了一声，眼神一凛，站起身来：“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用刑？我这刚正不阿的性子，可不是吃素的！”

张南姝冷哼一声，神情坚定：“大人，你若是真觉得我有罪，那便治罪于我，多说无益。”

马蒙眯起眼睛，紧紧盯着她，似乎想要将她看穿，片刻后开口：“我马某办案，一向谨慎，不会轻易定罪。”

张南姝冷哼一声：“那大人最好快点查出结果，还我清白！”

马蒙哼了一声：“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！”他背手在屋内踱步，突然停住，转头看向她：“但你，最好别让我查出什么来！”

张南姝盯着他，沉默不语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
马蒙重新审视着她，心中疑虑重重，嘴上却依然强硬：“在真相大白之前，你还不能离开，待在这公廨里，随传随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