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逢

昏黄的灯光下，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空气中，古色古香的书房显得格外宁静。姬发身着一件松垮的寝衣，站在一张巨大的舆图前，仔细打量着。舆图尚未完成，但那显眼的“朝歌”二字赫然位于正中央。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，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。

门轻轻地被推开，一阵微风吹拂进来，带来一丝清凉。水冰淑缓步走进房间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素净的长裙，清新的气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。她环顾四周，满屋的竹简散落一地，显然主人的心情并不平静。

“你来了。”姬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未回头，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。

水冰淑停下脚步，目光落在姬发的背影上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她轻轻点头，回应道：“是的，我来了。”

姬发缓缓转过身，眼神坚毅地望着她。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，但那双眼睛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。水冰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，她从未见过如此坚定的眼神。

“你让我走吧，去我想去的地方。”水冰淑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，她不想再被卷入这场无尽的纷争中。

姬发微微皱眉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：“你想走？去哪？”

“天下任何地方，四海为家。”水冰淑轻声说道，眼神中透出对自由的渴望。

姬发走到舆图前，背对着她，声音有些沙哑：“天下之大，莫非王土。你能走到哪里去？”

水冰淑轻轻摇头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：“在哪不重要，只要能够自由随心就好。”

姬发转身，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感情：“我知道你向往自由，但是你也看到了，我身负国仇家恨，我无法一走了之。”

水冰淑微微叹了口气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：“我们各自安好吧，忘了从前，重新开始。”

姬发紧握拳头，盯着她，声音低沉：“忘了从前？你说得倒是轻巧，我姬发做不到，那些死去的人也不能白死！”

水冰淑无奈地摇了摇头：“或许相忘于江湖对我们都好。”

姬发上前一步，拉近与她的距离，目光灼灼：“不可能！除非我大仇得报，否则我心难安，你也别想就这么离开！”

水冰淑微微叹了口气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：“可我们这么纠缠下去，除了让我们痛苦，没有作用。”

姬发轻轻挑眉，眼神中带着倔强：“痛苦？我不怕痛苦，我只怕有一天我会忘记为我西岐死去的万千子民！”

水冰淑无奈地摇了摇头：“相忘于江湖对你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姬发坚定地摇了摇头：“不！”他上前一步，拉近与她的距离，目光灼灼，“你是我最后的希望，只要你能助我，我定能推翻暴政，还天下太平！”

水冰淑微微叹了口气，皱了皱眉头，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：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
姬发面露喜色，眼中燃起希望：“太好了！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，只要能除掉殷寿，我姬发愿付出任何代价！”

水冰淑缓缓开口：“我知道你为除去暴政已经付出了许多代价，但除掉殷寿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
姬发郑重点头，目光坚定地望着舆图：“我知道，但不管有多困难，我都会去做，哪怕付出我的生命。”

水冰淑见他情绪激动，神色复杂：“好，既然你决心已定，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姬发单膝跪地，抱拳向她行礼：“多谢！姬发定不会辜负你的帮助，待我大仇得报，定要让天下再无战乱，百姓安居乐业！”

水冰淑扶起他，拿出一个葫芦：“这是我师父给我的保命药，你且收下，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。”

姬发接过葫芦，小心翼翼地收好：“多谢！大恩大德，姬发没齿难忘，此仇不报，我誓不为人！”

水冰淑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凡事都要想开点，报仇雪恨固然重要，但也要保重身体，不可勉强自己。”

姬发郑重点头，眼神坚定：“你放心，我会量力而行，绝不会做无谓之争，但殷寿，我必杀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