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对面的质问

昏暗的审讯室里，灯光昏黄，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诉说着无数个夜晚的紧张与压抑。秦川坐在桌子的一侧，眼神锐利如鹰，紧盯着对面的陈小冬。陈小冬则低垂着头，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庞，只露出一抹苍白的下巴。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，显得有些不安。

“小军哥说了，我们谁中枪谁走不了了都得补枪。” 陈小冬的声音低沉而冷漠，仿佛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。

秦川的眼神微微一凛，语气坚定地问道：“可是陈小秋是你哥啊，你真够冷血的，你竟然敢对你哥哥连开两枪。”

陈小冬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“我也不想杀他，毕竟我是我哥带出来的，我对他也是有感情的。”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，但依然坚定。

秦川眉头微皱，继续追问：“是小军让你补的枪吗？”

陈小冬点点头，目光有些游离。“是啊，他也是为了我们兄弟俩好，毕竟我哥已经被警方盯上了，要是他被抓了，我们一个也跑不了，而且，说不定还会暴露小军哥的行踪。”

秦川心中一动，继续问道：“那小军哥是怎么说的？”

陈小冬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小军哥说，如果我们能处理干净现场的话，他不会怪我的，而且，如果能成功帮小军哥报了仇，他会给我们一大笔钱，让我们远走高飞。”

秦川的眉头更加紧锁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：“也就是说，小军哥说你们谁中的枪谁都走不了都要补枪吗？”

陈小冬点了点头，声音有些沙哑：“对，小军哥就是这么说的，他对我们非常严厉，他说，这种时候，我们任何人都不能心软，只能这么做，不然，等待我们的，将会是法律的严惩。”

秦川沉默了片刻，然后继续问道：“那你们为什么要打劫西山矿区？”

陈小冬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，仿佛在回忆那段疯狂的时光。“为了钱呗，我们不想再打工了，就打算干一票大的，让那些警察永远也抓不到我们。”

秦川点了点头，似乎在理解他的动机，但语气依然坚定：“那你为什么要男扮女装去打劫西山矿区？”

陈小冬微微一笑，但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。“因为我哥说，我们这样的男性容易被警察认出来，我哥让我扮成女性去，这样更容易蒙混过关，而且还能增加点趣味性。”

秦川的眉头再次皱起，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，然后继续问道：“你本来不是在这个犯罪团伙的，你是被拉进来的，对吗？”

陈小冬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“是的，我本来不是这个犯罪团伙的，我是被我哥拉进来的，他说，如果我不帮他，他就不认我这个弟弟了，所以，我只能帮他。”

秦川点了点头，似乎在理解他的处境，但语气依然坚定：“你们打劫完西山矿区之后去了哪里？”

陈小冬的目光有些黯淡，声音低沉：“我们抢完东西之后就跑回家分赃了。”

秦川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，仿佛要看透陈小冬的内心。“最后陈小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”

陈小冬的肩膀微微一颤，瘫坐在椅子上，低下了头。“我知道我要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，但充满了无力感。

秦川站起身，目光坚定地望着陈小冬，仿佛在告诉他，正义终将到来。审讯室的门缓缓打开，外面的光线透过门缝洒进来，照亮了这个充满罪恶与救赎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