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深宫密语
昏黄的灯光洒在精致的宫殿内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,这是帝王独有的气息。傅月辞,这位外表温润如玉的帝王,此刻正坐在榻上,手中握着一卷古籍,眼神却透过窗户望向夜空,心思飘渺。他的长发披散在肩上,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衬得他更加尊贵不凡。身旁,一盏琉璃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,照亮了他那张病娇般的面容。
江燕缓缓步入殿中,她的脚步轻盈,如同风中飘落的花瓣。她身穿一袭粉色的纱裙,腰间系着细软的丝带,长发盘成繁复的发髻,几缕碎发垂落在耳畔,平添了几分妩媚。她的目光落在傅月辞身上,眼中闪烁着温柔与敬慕。
“陛下,”江燕轻唤,声音如泉水般清澈,“臣妾前来侍奉。”
傅月辞放下手中的书卷,目光转向江燕,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。“爱妃,”他用骨节分明的手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发梢,挑起她的下颚,直勾勾地盯着她,“你对朕的爱有几分?”
江燕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,她轻启朱唇:“臣妾对陛下的爱,是倾尽一生,甘愿奉献全部,至死不渝的爱。”
闻言,傅月辞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,但随即又贴近江燕,在她耳边轻声问道:“那你可愿意为了朕,做任何事情?哪怕是,杀了人。”
江燕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:“陛下说的是,无论陛下有何命令,臣妾都一定遵从。”
傅月辞将她拥入怀中,轻抚着她的脸颊,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:“那爱妃现在便立下誓言,如何?”
江燕顺势倒在傅月辞的怀里,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,语气坚定:“陛下,臣妾可以对天发誓,臣妾此生只爱陛下一人,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情,如若违背誓言,便叫臣妾五雷轰顶,不得好死!”
傅月辞嘴角微微上扬,心里很是满意,但他却劝慰道:“爱妃不必如此,朕只是想试探一下爱妃罢了。”
江燕轻轻点了点头,红唇微启,目光中满是坚毅与决心。两人相拥的瞬间,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,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。
“陛下,我们什么时候能生一个孩子?”江燕轻声询问,眼中充满了期待与憧憬。
傅月辞微微一怔,转头看向她,眉头微皱:“爱妃怎么突然提起这个?”
江燕满脸期待:“臣妾想着,若是能有个孩子,那该多好啊,毕竟我们成婚也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傅月辞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,轻轻叹了口气:“这件事情,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江燕关切地望着他:“陛下是不是还要选秀?”
傅月辞眉头紧锁,一脸不悦:“朕不是说过,朕只爱你一人吗?”
江燕解释道:“可是前朝那些大臣说我是祸国妖妃,后宫三千佳丽,陛下只来我这,臣妾也是被逼的。”
傅月辞安慰她:“爱妃莫要听那些小人谗言,他们都是嫉妒朕对你的宠爱。”
江燕的目光温柔而坚定:“陛下,前朝大臣都是父皇在位时提拔的,现在您羽翼未丰,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傅月辞点点头:“爱妃说的有理,是朕心急了。不过,朕一定会想办法除掉那些奸臣,让大靖国富民强,让爱妃和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。”
江燕心中满是担忧:“臣妾担心,若臣妾怀上孩子,到时会耽误陛下的正事。”
傅月辞紧紧握住她的手,眼神中透露出坚定:“爱妃不必担心,朕会安排好一切的。”
江燕委屈的流下眼泪:“大臣说也就罢了,连皇后娘娘都说臣妾是妖妃祸乱朝纲。”
傅月辞一脸震惊:“什么?皇后她竟然这么说?”
江燕低着头,有些委屈:“是啊,皇后娘娘说臣妾是妖妃,给陛下下了蛊,若不是臣妾怀有身孕,她早就将臣妾打入冷宫了。”
傅月辞眼神中透露出坚决:“爱妃放心,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。”
江燕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泪光:“可是,陛下,您这样做,皇后娘娘会生气的。”
傅月辞语气威严:“她敢?她若敢动你,朕便废了她后位,让她尝尝被万人唾弃的滋味。”
江燕轻声道:“臣妾觉得自己是祸国妖妃,不配您的宠爱。”
傅月辞温柔地纠正:“爱妃千万不要这么想,你是朕最爱的人,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朕心中的位置。”
江燕趴在傅月辞的怀中,羞涩地开口:“陛下,臣妾已经怀孕了。”
傅月辞一脸震惊,随后大笑起来:“太好了,朕终于要有子嗣了。”
江燕沉浸在喜悦之中,突然看到了皇后嫉妒的眼光,心中五味杂陈:“皇上,臣妾怀孕了,皇后好像不太高兴呢。”
傅月辞眼神中透露出不悦:“这个毒妇,她竟敢如此待你,等孩子出生后,朕一定不会放过她。”
江燕深情地看着傅月辞:“陛下,臣妾只想每日见到你,不想受宠。”
傅月辞轻轻点头,眼神坚定:“爱妃放心,朕以后会经常来看你。”
江燕深情地说:“陛下,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,臣妾只想安安静静地陪在陛下身边,别无他求。”
傅月辞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:“爱妃,你不必担心这些,朕自会保护你和孩子周全。”
夜幕深沉,深宫中的这一幕幕,如同画卷一般缓缓展开,讲述着帝王与妃嫔之间的爱恨情仇,以及深藏在华丽背后的宫廷斗争。
标题:《月辞深处》——病娇帝王与爱妃的心结 月色如水,倾洒在古色古香的宫殿之上,夜风轻拂,带着一丝凉意。君辞,那位外表温润如玉的帝王,此刻正坐在御书房内,手中握着一枚精致的棋子,心思却早已飘忽不定。
阅读全文标题 暗潮涌动:少年天子的隐秘布局 夜幕低垂,月光如水,皇宫深处的御书房内,灯火阑珊。齐焱,这位年少登基的天子,正独坐于书案之后,手中握着朱笔,眼神却未落在眼前的奏折上。他的思绪,早已飘向了那盘错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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