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醒悟

昏暗的教室里，只有窗外偶尔透进来的几缕光线，让这里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。温青玉倚靠在冰冷的墙边，脸色苍白，眼神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。她的衣服有些凌乱，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挣扎。教室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，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刚发生过的争执。

刘耀文站在她面前，神情显得异常紧张。他的眼神中既有急切又有不安，仿佛是在等待某种判决。“只要你能原谅我，我可以做一切。”他急切地说，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。

温青玉冷冷地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嘲讽：“那我让你去死呢？”她的话语冰冷而尖锐，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，直插刘耀文的心脏。

刘耀文闻言，先是大吃一惊，随即却恢复了镇定，脸上浮现出一种坚定的表情：“好。”他的话音刚落，便举起一把小刀，用力一刺——

温青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，她没有想到刘耀文会如此干脆地答应下来。几乎是下意识地，她伸出手想要阻止他：“你疯了！”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，鲜血从刘耀文的伤口中涌出，他因疼痛而昏迷过去。

温青玉愣在原地，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刘耀文，心中五味杂陈。最终，她还是决定将他送去了医院。到了医院，刘耀文苏醒过来，听到护士说：“你运气真好，医生说再晚点送过来就没命了。”

温青玉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刘耀文苦笑着开口：“我是真的想死。”

温青玉用力捏着他的下巴，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：“想死？我怎么可能轻易让你死呢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冰冷，但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
刘耀文看着她，眼神复杂：“你想怎样？”

温青玉愣住了，看着面前这个人，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她嘲讽地笑了笑：“你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吗？”

刘耀文流下了眼泪，痛哭失声，那些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。温青玉离开了病房，背靠着墙壁，大口喘气，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刚才的情景。

当刘耀文想要追出去的时候，却体力不支，再次晕倒。温青玉听到了声音，急忙跑了进来：“刘耀文！”她焦急地喊着。

刘耀文虚弱地问：“你为什么要救我？”温青玉冷漠地回应：“我说了，我要你生不如死。”

刘耀文眼角含着泪：“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？”温青玉冷笑了一声：“你别误会，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去，我要让你承受折磨，我要让你记住曾经犯下的罪孽，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！”

刘耀文愧疚地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”温青玉看着他，眼神复杂：“其实，我也有错，我不该那么冲动。”

刘耀文意外地伸出手，想要牵住她，温青玉却下意识地避开了。刘耀文微微一愣，失望地收回了手。

温青玉将水果放在床头：“医生说你近期要多吃些水果，有助于恢复。”说完转身要走。

刘耀文的声音有些沙哑：“留下来好吗？”温青玉的脚步停了一下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
刘耀文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，两行热泪无声地滑过脸颊，他自言自语：“我，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……”

温青玉走在路上，一个人发呆。而刘耀文则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，偷偷溜出了病房。

温青玉蹲在地上，漫无目的地画着圈圈。刘耀文看到了她，躲在后面，不敢上前。温青玉听到背后的动静，立即回头，迅速站起身来，防备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
刘耀文低下头：“对不起。”温青玉别过脸：“回病房吧。”

刘耀文鼓起勇气：“我们一起走吧！”温青玉愣住了，心中复杂，感觉面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：“嗯。”

刘耀文再次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希望你能原谅我，别躲着我好吗？”温青玉叹了口气：“我很感激你愿意悔过，但是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从前了。”

刘耀文恳求：“求你了，我会让你慢慢接纳我的！”温青玉看着他，眼睑低垂，抿着嘴唇：“刘耀文，你应该知道，伤害一个人真的很容易，但是，原谅一个人却太难了。”

刘耀文拽着她的胳膊，嚎啕大哭：“对不起！让我一直照顾你吧！”温青玉看着他，犹豫片刻，最终移开了视线，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：“你先回去吧，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
刘耀文愣住了，显得有些委屈：“嗯，那你照顾好自己，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说完，他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