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书房里,宫远徵身着一袭月白锦袍,衣摆处绣着繁复的云纹,腰间悬挂着一把精致的佩剑,剑鞘上镶嵌的宝石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。他正聚精会神地研读一本泛黄的古籍,忽闻耳边传来一阵轻响,令他心头一凛,几乎本能地就要拔剑出鞘。
“你是谁?”宫远徵的声音低沉而警惕,剑尖微微颤动,仿佛随时准备迎敌。
“我……我是……”顾梦铃的声音显得慌乱,似乎在黑暗中摸索着方向。
宫远徵环顾四周,空荡荡的书房并无他人,只有烛火摇曳,投射出诡异的影子。“你究竟是谁?为何会出现在此处?”他问道,目光扫过书桌上摆放的一只小盒子,里面装着他精心研制的毒药。
“我身上?我身上有一只蜈蚣。”顾梦铃的回答让宫远徵眼神一凝,他伸手接过那只蜈蚣,眼中闪过一丝杀意,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。
“蜈蚣?”宫远徵冷笑,“我宫远徵最厌恶的就是蜈蚣。”他将蜈蚣丢在一旁,目光转向顾梦铃,“你不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?这是我的家,宫远徵的府邸,可不是你能随便进出的地方。”
顾梦铃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警告,反而好奇地问道:“你刚才在干什么啊?”宫远徵闻此,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味,那是他刚刚焚烧蛊虫时留下的味道。
“你不觉得这里的空气里,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吗?”他反问,顾梦铃的回答让他更加困惑,“没有感官?那你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?”宫远徵皱眉,若有所思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觉得这里对我有种禁锢。”顾梦铃的语气中透着无奈。
宫远徵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:“定身咒?原来如此。”他靠近顾梦铃,仔细打量着她,“那你到底是谁?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。
顾梦铃注意到桌上的小盒子,问:“你旁边那个小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啊?”宫远徵警惕地看了眼盒子,不屑地说:“毒药,能让人痛苦不堪的毒药。”
顾梦铃提出能否解除禁锢,宫远徵却以一种挑战的姿态回应:“想让我解除,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。”两人的话题逐渐深入,从制蛊到血蛊,再到顾梦铃的复仇计划。
宫远徵听闻顾梦铃在炼制血蛊,惊讶之余,也感受到了她的决心。提到阿霜,他的神色变得复杂,既有惋惜又有愤怒。当顾梦铃提及点竹,宫远徵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,他知道点竹是个危险的存在。
“我可以帮你制毒,但软骨散很危险,你得谨慎。”宫远徵的语气中带着担忧,但他最终还是答应帮顾梦铃,因为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,那是一份兄妹间的情谊,也是一种对复仇的执着。
“毕竟,你可是我的好兄长,我帮你是应该的。”宫远徵的话虽轻,却承载着他对顾梦铃的信任和支持,两人的命运在这个神秘的夜晚交织在一起,一场关乎复仇的计划即将拉开序幕。
宫远徵,那位徵宫的少主,眼神如冬日寒冰,手中紧握的剑此刻却在颤抖。他的剑尖,刚刚划过一名女子的脖颈,鲜血沿着剑身滑落,滴在地上,染红了青石板。女子名叫顾梦铃,她的眼神里满是决绝,似乎早已准备好迎接死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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