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房间里,只有一盏壁灯散发着幽暗的光,那光线恰好打在马嘉祺精致的脸庞上,映出他深邃的眼眸。他坐在床边,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床头柜上的牛奶杯,里面是曦月最害怕的液体。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:“你好啊,子靖宝宝,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曦月,或者说梓颜曦月,此刻站在房间的另一角,她的眼神里透露出倔强和不满。面对马嘉祺的质问,她毫不示弱:“我不是你的替身,马嘉祺,你才是那个把我当作她的人。”她的话语如同针尖,直刺马嘉祺的心。
马嘉祺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,双手紧握成拳,牙齿咬得咯吱作响。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她:“我怎么可能……”话到一半,他的怒火瞬间爆发,“你明明知道我是谁,还敢这么说?”他猛地抓起曦月的衣领,力量大得几乎要把她的脖子勒住。
曦月毫不示弱,她挑衅般地回视着他,眼中闪烁着反抗的光芒:“我就是曦月,你又能怎样?”她的语气中带着挑衅,仿佛在挑战马嘉祺的底线。
马嘉祺愤怒地松开手,一把推开她,声音中透着寒意:“我不管你是谁,你只能属于我!”他的眼神变得阴冷,仿佛在告诉她,他是主宰一切的王。
曦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,语气强硬:“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,我不会再让你碰我。”她的话像是冰冷的刀,直刺马嘉祺的心。
他冷笑一声,手指指向那杯牛奶:“你以为你能逃离我?我可是你的金主。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威胁,仿佛在告诉她,她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。
曦月知道他对她的控制,她悄悄将牛奶倒掉,试图摆脱这个束缚。马嘉祺看到这一幕,愤怒如野兽,他恶狠狠地抓住曦月的下巴,强迫她仰头,将牛奶强行灌入她的口中。
曦月挣扎着,但马嘉祺的眼神更加凶狠:“你敢违抗我?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冰块和棉签,阴测测地问:“宝贝,你要几根棉签?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,仿佛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。
曦月颤抖着声音回答:“一、一根……”话音未落,马嘉祺已经粗暴地拿出十一根棉签,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唇间。她的痛苦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,但他没有停止,反而更加残忍。
他冷冷地看着曦月,手指夹着冰块,慢慢靠近她的唇瓣:“你说,你是不是只爱我一个人?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平静。
曦月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:“我只爱你一个人,你不要再折磨我了。”她的恳求听起来如此无助,让人心疼。
马嘉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,他缓缓抽出棉签,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:“这就对了,以后,乖乖听话,我保证不会再折磨你了。”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誓言,让人不寒而栗。
谢谀年喃喃自语,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:“舒…服……” 嘉祺闻言,轻笑出声,手指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,走向卧室的床。他躺下来,让谢谀年靠在他的胸口,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。她的身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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