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华如练，洒在防风邶的银色面具上，映照出他眼底深邃的波澜。他站在窗边，夜风轻拂，白衣翩跹，如同月色中的幽灵。他的声音如同寒潭之水，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晴儿姑娘，可愿做我夫婿？”这句话仿佛一颗石子投入湖面，打破了夜的静谧。

暖晴儿，那位敢直面九命相柳的女子，此刻坐在精致的绣墩上，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她闻言，微微一笑，如同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，温暖而不失锐利：“我并未想与大人开玩笑，而是言由心生，方出此言。”

防风邶的嘴角勾起一丝苦笑，面具下的眼神复杂难辨，他轻轻摇头，试图掩饰内心的动荡：“晴儿姑娘，你太过抬举我了，我不过是一介凡人，岂敢高攀姑娘。”他的声音虽淡，却透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坚决。

暖晴儿并未退缩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执着：“与相柳大人的身份无关，我心悦的，只是你这个人。”她的话语如同丝线，缠绕在防风邶心头，让他无法挣脱。

防风邶心中五味杂陈，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，感受着她炽热的情感，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惜：“晴儿姑娘，你太抬举我了，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疏离，却难以掩盖那份难以言表的惋惜。

“我想你记住我。”暖晴儿的话语如同轻柔的晚风，拂过防风邶的心湖，泛起一圈圈涟漪。防风邶看着她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：“好，我记住你了。”

“相柳大人的生命如此漫长，不觉得寂寞吗？”暖晴儿的话语如同抚慰，试图触碰他内心深处的孤独。防风邶的神色黯淡，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忧郁：“晴儿姑娘，你不明白，寂寞这种东西，在我心里已经存在了太久太久。”

“只要你愿意，以后我们一起享受生命，天地之大，只要心有了安放之地，便再无寂寞可言。”暖晴儿的话语如同春雨，滋润着防风邶干涸的心田。他沉默了，然后轻轻点头：“好，晴儿姑娘，以后我们便是朋友了。”

然而，当暖晴儿表明心意，提出更深层次的关系时，防风邶的神色变得凝重。他深知自己身份的特殊，不愿牵连无辜：“晴儿姑娘，你这是何意？”他的话语中带着疑问，也带着戒备。

暖晴儿坦然面对，她的目光坚定：“大人心中明白，我不过想与大人红尘作伴，得一知音足矣。”她的话语，像是一首悠扬的曲子，流淌在夜色之中。

防风邶的目光渐渐柔和，却又瞬间冷却：“晴儿姑娘，我与你身份悬殊，我们之间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了。”他的拒绝，虽然婉转，却坚定无比。

暖晴儿并未退却，她的话语中透出一股坚韧：“大人，我不怕，我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。”她的眼中，是对未来的期许，也是对防风邶的深情。

防风邶的心中波涛汹涌，他的话语带着愧疚：“晴儿姑娘，谢谢你的理解，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。”他的话，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，隔绝了两颗渴望靠近的心。

“为何？”暖晴儿的眼中闪烁着不解，但她的话语依然温柔。

防风邶的回答，如同一道沉重的叹息：“晴儿姑娘，我不能害了你，我是一个妖。”他的眼中，满是对她安全的担忧。

暖晴儿轻轻摇头，她的笑容中带着决然：“原来是说这个呀，无事，我早知你是妖，万物存在自有道理，妖与人并无分别，我不会介意这一点。”她的话语，像是在安慰他，也在说服自己。

防风邶看着她，心中五味杂陈，他知道她的坚持，但他无法回应这份深情：“晴儿姑娘，谢谢你的理解，但我真的不能答应你。”他的心，如同被冰封的湖面，尽管有暖阳照射，却始终无法融化。

暖晴儿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，但她并未放弃：“相柳大人可知，一厢情愿地为他人着想，未必就有善果，有时顺了他人心意，也是一种尊重。何不顺应自然，但凭心意，也不失为快意人生。”她的语气中，既有恳求，也有释然。

防风邶看着她，心中矛盾重重，他知道她的执着，但他无法回应：“晴儿姑娘，你说得对，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。”他的决定，像是在保护她，也像是在保护自己。

暖晴儿微微一笑，她的眼神中透出坚定：“相柳大人，无需多言，这颗心，装得下你，已再装不下旁人了。”她的声音，如同一首未完的诗，留下的是无尽的遗憾和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