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,这位徵宫的少主,此刻正身处一间装饰奢华的密室之中,四壁镶嵌着金碧辉煌的壁画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不解,面对眼前这个自称太平公主李令月的女人,他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般波澜壮阔。
“放肆!”宫远徵低喝一声,他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冰凌,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。他挺直腰板,双手背在身后,身上的锦袍在微弱的烛光下泛着暗金色的光泽,袖口的精致绣纹彰显着他的身份。
“我宫远徵,岂是你随意戏弄之人?”他的话语中透着冷冽,眼中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。
李令月,这个女人,不仅挑衅他,更是触及到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——他的兄长宫尚角。他紧紧握住拳,骨节咯吱作响,尽管内心愤怒,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轻举妄动。
“你敢动我哥哥,我绝不饶你!”宫远徵的目光犹如利剑,直刺李令月的心。
李令月闻言,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应。“宫远徵,你太天真了,这皇宫之中,权力才是唯一的王道。”
她的话如同一把利刃,直戳宫远徵的痛处,他的脸色瞬间苍白,他知道,自己已被她紧紧地捏在了手中。
“你若是真心对我哥哥好,为何要这般折辱于我?”宫远徵的声音颤抖,他的骄傲被狠狠地踩在脚下,但他仍然试图寻找一线生机。
李令月轻笑一声,那笑声如同冰面上的涟漪,透着寒意。“宫远徵,你哥哥的安危全在于你的一念之间,你想清楚了。”
她的话如同一道惊雷,炸响在宫远徵的耳边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,但他知道,自己别无选择。
“我答应你,但我不会屈服于你。”宫远徵的语气虽然坚决,但他的内心却在痛苦地挣扎。
李令月的眼神变得深邃,她靠近宫远徵,轻轻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,那气息如同一阵风,撩拨着他的神经。“远徵弟弟,你终究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”
宫远徵皱眉,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直冲脑门,但他并未退缩,只是冷冷地看着李令月,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穿透。
“你给我记住,我宫远徵,就算粉身碎骨,也不会让你得逞!”他的话语坚定,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烈火。
然而,李令月并未被他的气势吓倒,反而笑得更加得意。“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,看是你保护得了你哥哥,还是我先得到他。”
话音刚落,她便转身离开,留下宫远徵独自站在密室中,眼神中的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,如同一团解不开的乱麻。他明白,这场权力的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
月华如练,洒在公主府的朱红大门上,微风拂过,带来一阵清幽的花香。宫远徵身着一袭墨色锦袍,衣摆随风轻摆,如同墨染的画卷中走出的翩翩公子。他站在庭院的角落,月光下,他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情绪,似乎在挣扎着什
阅读全文月光如水,洒在宫府的石砖路上,微风拂过,带起一阵阵落叶的沙沙声。尚角,那禁欲气质的青年,此刻站在安心房门外,身影融入夜色,如同暗夜中的一抹幽影。他的眼神深邃如潭,却隐藏不住内心的波动,听见安心的话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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