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病房里,只有点滴瓶的微光在闪烁,映照着银杏予轩苍白的脸庞。她紧闭双眼,眉头深锁,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。马嘉祺跪坐在床边,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,手指几乎嵌入了她的掌心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。
医生的诊断如同晴天霹雳,让马嘉祺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强忍着眼中的泪水,低声对银杏予轩说:“予轩,你快醒醒!你不要吓唬我!”他的声音颤抖,像是害怕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。
银杏予轩的嘴唇微启,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:“马嘉祺……好痛……”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,却刺痛了马嘉祺的心。
突然,病房的空气似乎凝固了,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:“我知道你想保护我,但你也不能这样折磨自己。”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,让马嘉祺猛地抬起头,只见银杏予轩的身体微微颤动,仿佛有另一股力量在她体内觉醒。
马嘉祺瞪大了眼睛,看到了银杏予轩的副人格出现在他面前。她的眼神中带着挑衅和冷漠,与躺在床上的银杏予轩截然不同。马嘉祺心中的困惑瞬间转化为坚定,他直视着她,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他的语气既愤怒又担忧。
副人格的目光与他对峙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:“我是谁?我是你的马嘉祺,是你喜欢的人,也是你最信任的人。”她的话语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力,仿佛在引导他走进一个未知的世界。
马嘉祺的瞳孔收缩,他伸出手,轻轻抚过那张与银杏予轩一模一样的脸:“这是你的副人格啊,你不记得了吗?”他的声音温柔却又充满力量,像是在唤醒沉睡的记忆。
副人格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她似乎被马嘉祺的坚持触动,但那抹冷笑并未完全消退。“我……”她欲言又止,似乎在挣扎着接受这个事实。
病房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,马嘉祺与银杏予轩的副人格对峙着,而床上的银杏予轩,她的生命线在点滴瓶中缓慢而稳定地跳动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未完的故事。
昏暗的病房里,只有点滴瓶的微弱滴答声回荡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混杂着淡淡的药香。马嘉祺紧紧抱着银杏予轩,她的身体软弱无力,像一片飘落在掌心的落叶。他的心跳急促,如同慌乱的鼓点,每一击都在询问着:
阅读全文昏暗的办公室里,嘉祺坐在宽大的真皮转椅上,手中紧握着一份文件,目光却飘向窗外繁华的城市天际线。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深邃的眼眸中,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银杏予轩的声音如同柔和的微风,穿透了静谧的空气。 "马
阅读全文昏暗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木质餐桌上,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,嘉祺坐在餐桌旁,眼神坚定地看着银杏予轩。他的手指紧紧握住筷子,却不曾动过一口饭菜,(他在等,等她先去就医。)“不行!你的身体最重要,你先去医院,
阅读全文昏暗的卧室里,只有一盏床头灯洒下柔和的光,照亮了马嘉祺焦虑的面容。他的手指在床单上无意识地划着圈,心里反复回响着银杏予轩的话语。时间像一把无形的刀,正在一分一秒割去他们共处的宝贵时光。 "予轩,予轩
阅读全文第二章 暗涌 清晨的曙光透过半拉开的窗帘,洒在银杏予轩苍白的脸上,她从昏迷中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床上,身旁的马嘉祺让她惊讶不已。马嘉祺似乎早已察觉到她的动静,坐起身来,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
阅读全文柔和的月光洒在精致的卧室里,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又温馨的氛围。马嘉祺,这个曾经的马家继承人,如今却蜷缩在床的一角,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痛苦与无助,精致的面庞上挂着泪痕,显得格外惹人心疼。 “主人…我好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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