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书房里,裴宣逸坐在豪华的皮质转椅上,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眼神透过半开的门缝,紧盯着监控画面里的一幕。马嘉祺,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马家继承人,此刻却跪在空荡的走廊里,背脊挺直,如同雕塑一般,只是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倔强与绝望。
马嘉祺的膝盖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,他尝试着调整姿势,想要缓解因长时间跪地带来的疼痛。那条猫尾巴,似乎成了他的负担,让他在每一次扭动时都显得格外艰难。十分钟过去,他的腰部开始抱怨,疼痛迫使他悄无声息地挪动,尽管他知道这样只会加重惩罚。
半小时的煎熬终于结束,马嘉祺缓缓站起,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姿而颤抖,每一步都显得步履蹒跚。他强撑着,一瘸一拐地向书房挪去,仿佛每一步都在提醒他现在的处境。
裴宣逸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,她的眼神里既有审视,也有微妙的期待。见马嘉祺一瘸一拐地爬过来,她没有立即回应,只是静静地等待。当注意到马嘉祺膝盖的红肿,她伸出手,像是不经意地触碰。
马嘉祺的身体瞬间绷紧,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兽,本能地想要躲避。裴宣逸的手却坚定地停留在他的膝盖上,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违逆的命令:“别动,再动一下加二十下戒尺,多跪半小时。”
马嘉祺颤抖着,不敢反抗,只能任由裴宣逸的手在膝盖上轻轻揉搓。裴宣逸问他疼不疼,他犹豫了一下,才小心翼翼地说不疼。然而,当裴宣逸故意在最红肿的地方用力一按,马嘉祺忍不住痛呼出声,脸色变得惨白。
“撒谎?”裴宣逸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责备,但随即她又在伤处柔柔地揉了揉,警告道,“下次,疼就是疼,不疼就是不疼,再撒谎,就给你套项圈。”
马嘉祺的恐惧在眼中蔓延,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,低声抽泣。裴宣逸看着他,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,但也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威严:“你乖乖的,就还是马少,不听话,就只能小狗。记住了吗?”
马嘉祺点头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他用袖子抹去,低声啜泣,不敢再多言。书房内的气氛变得沉重,只有马嘉祺压抑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,如同一首悲伤的旋律,诉说着此刻的无奈与屈辱。
柔和的月光洒在精致的地毯上,房间内弥漫着薰衣草的香气,裴宣逸坐在豪华的沙发上,眼神柔和地望着面前的马嘉祺。马嘉祺,那个曾经的马家继承人,如今却因为家族破产,成了她的玩物,他的尾巴还夹杂着些许尴尬与疼痛
阅读全文昏暗的房间里,只有一盏落地灯在角落里洒下柔和的光,将马嘉祺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柔和。裴宣逸坐在皮质沙发上,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的鞭子,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。马嘉祺跪在地上,抬起头,那双大眼睛里满是祈求,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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