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的落地窗外，夜色如墨，星辰点缀其中，映照在马嘉祺深邃的眼眸里。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光滑的办公桌上，一枚宋代青瓷的镇纸静静地躺在一旁，折射出温润的光泽。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，领带上的细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，增添了几分沉稳。

柳念初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，像是被夜风揉碎的落叶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：“你选丁程鑫为什么？”马嘉祺闻言，微微挑眉，扶额的动作透出一丝无奈。

“你的问题能不能正经点。”他的话语里带着点调侃，但眼神却认真起来，似乎在寻找答案。柳念初并未退让，反而步步紧逼：“说！”

马嘉祺沉默了片刻，像是在权衡言辞：“我选择丁程鑫，是因为他成熟稳重，给我一种稳定的感觉。”柳念初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，他不禁问：“那你喜欢谁？”话音刚落，他自己也不禁摇摇头，“如果非要说，那还是丁程鑫。”

柳念初的回应让他有些错愕：“你！”马嘉祺挑了挑眉，疑惑地看着电话屏幕：“你要跟我抢？”柳念初的声音变得低沉：“不。”马嘉祺叹了口气，语气中带着些责备：“那你还在等什么？”

柳念初的回答让他意外：“既然你选丁程鑫，那我选宋亚轩。”马嘉祺微微皱眉，眼中闪烁着不解：“宋亚轩？”柳念初的坚持让他陷入了沉思：“嗯？”他再次确认，心中却有些动摇。

“宋亚轩？”他重复了一遍，似乎在寻找答案，然后无奈地笑了笑，“行，那我选张真源。”柳念初的疑惑让他感到有趣：“？”马嘉祺故作嫌弃地说：“你的眼光真差，选这个有什么意义。”

柳念初反驳：“是你没发现他的好，宋亚轩其实很棒。”马嘉祺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：“你觉得好，那你为什么不选他？”电话那头，柳念初的声音坚定而执着，像是在为宋亚轩辩护，也让马嘉祺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