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如水,洒在上官浅的窗棂之上,她的房间内,一盏烛火摇曳,映照出她清瘦却坚毅的侧脸。上官浅身着素雅的寝衣,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肩头,她端坐在铜镜前,手中的银簪轻轻挑起一缕秀发,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。
“公子近日可还好?”她对着铜镜喃喃自语,仿佛在对镜中的自己说话,又似乎是在与某人对话。
“上官浅是无锋。”突然,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,声音虽小,却如同惊雷般炸裂在静谧的夜晚,让上官浅的身体微颤了一下。
她转过头,房间的角落里,一个身影若隐若现,正是那个被称为茑萝的男子。他的眼神深邃,犹如黑夜中的星辰,让人无法直视。
“哦?无锋的人?”上官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,她放下银簪,缓缓站起身,面对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。
“你给别人当过妾。”茑萝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,直刺人心。
上官浅的眉头微蹙,她轻轻摇头,“公子怎的突然提起这个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“你现在相当整齐。”茑萝的目光中带着玩味,仿佛在探寻着她的心事。
上官浅的心弦被触动,她微微仰头,试图掩饰眼中的伤痛,“公子说笑了,你当真是为了救我才对陆文昔下手?”
茑萝的目光变得深邃,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你现在想当正妻吗?”
上官浅苦笑,眼中闪过一丝无奈,“公子莫要拿浅儿打趣了,浅儿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念头。”
“那就入贱籍吧。”茑萝的话语如同寒风,让上官浅心头一紧。
她挺直腰身,眼神坚定,“公子莫要这样折辱浅儿,浅儿也是有尊严的。”
然而茑萝并未回应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上官浅察觉到他的沉默,心中疑惑更甚,“你所描述的内容与我所知的不太一致呢,能说得更清楚些吗?”
茑萝的眼神变得深沉,他走近几步,靠近上官浅,低声道:“你是罪臣之女。”
上官浅的身子微微颤抖,她知道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,但她依然保持着镇定,“公子既知,又何苦一再为难浅儿,浅儿在这世上,已无依靠,唯有公子可相依。”
茑萝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,仿佛要看透她的灵魂,“那就入通房。”
上官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,但她知道反抗无用,只能妥协,“公子,不要这样对浅儿,浅儿也有尊严。”
茑萝并未退让,他的眼神更加坚决,“每日在主院跪三个时辰。”
上官浅的心一沉,但她还是选择了服从,“是,公子。”她屈膝跪下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。
“自己掌嘴40下。”茑萝的声音如同命令,不容抗拒。
上官浅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然后缓缓抬起手,轻轻落在自己的脸颊上,每一下都像是在敲击她的心扉。
“声音不够响。”茑萝的声音再次响起,上官浅咬紧牙关,加大了力度,直到脸颊泛起红肿。
“在大。”茑萝的声音冷冽,上官浅几乎无法承受,但她知道,这是她必须承受的惩罚。
“身上只留一件里衣。”茑萝的话语无情,上官浅的脸色苍白,但她没有反驳,只是默默地解开了衣带。
“给主母磕头。”命令再次下达,上官浅跪地,额头触碰地面,开始了漫长的磕头。
“20个,声音磕到最大。”茑萝的声音如同铁石,上官浅的眼泪无声地滑落,但她依然坚持着,磕得额头渗出血丝。
“说自己不守妇道,出生于青楼。”茑萝的话如同针扎,上官浅的内心深处,那份被尘封的记忆被唤醒,她咬紧牙关,磕头的同时,艰难地说出了那些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。
“去府外边磕边喊。”茑萝的命令让上官浅浑身一震,她抬头看向茑萝,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。
然而,茑萝并未放过她,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滴,砸在上官浅的心头,“快去。”
上官浅跪在那里,无助而又绝望,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,但她知道,她没有选择。
月光如水,洒在上官浅精致的面容上,她身着一袭墨色的夜行衣,宛如黑夜中的幽灵。上官浅轻轻握住门把手,凝视着对面的卿卿我我*恋,眼中闪烁着关切与柔情。“公子近日可还好?”她的声音如同琴弦轻拨,悠扬而温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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