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透过窗户,洒在马嘉祺冷漠的侧脸上,他的身影在地下室门口渐行渐远。丁程鑫无力地靠坐在冰冷的墙壁上,双眼空洞无神,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寄托。他瞥见马嘉祺离去的背影,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却因手铐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之外。他知道,一旦追上去,只会引来更多的痛苦。
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,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,如同黑夜中的刺耳尖叫,直刺丁程鑫的心扉。他颤抖着缩回墙角,泪水无声地滑落,恐惧和无助交织在他的心头。鲜血的气息逐渐弥漫整个空间,如同死亡的阴影笼罩而来。
马嘉祺回来了,脸上、衣服上,甚至手上都沾染了鲜红的痕迹,但他似乎并未察觉,径直走进房间。丁程鑫注意到他的出现,满眼泪水,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恨意。他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为什么?”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马嘉祺瞥了他一眼,不解地反问:“怎么了?”他走近,看见丁程鑫埋头在枕头里,肩膀抽动,仿佛在压抑着什么。
“他们在无辜的!”丁程鑫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,“你知道他们在受苦,你还这样对他们!”
马嘉祺的眼神变得冷酷,坚称:“他们不是无辜的,你不知道全部的真相。”
丁程鑫的目光坚定,反驳道:“不管怎样,他们都是生命,你没有权利结束他们的生命!”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,显得格外响亮。
马嘉祺靠近丁程鑫,试图解释:“我知道你善良,但他们做了错事,他们不配活着。”他的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丁程鑫突然激动起来,头猛烈地撞击着墙面,痛苦的咆哮响彻房间:“他们有罪,就应该由法律来制裁,而不是你来决定他们的生死!”他的双手疯狂地挣扎,试图挣脱束缚。
马嘉祺注意到手上的血迹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,他试图安慰丁程鑫:“你不需要同情他们,我已经给他们机会了。”
丁程鑫看着他,泪水如断线的珍珠,一颗颗滚落:“你凭什么剥夺他们见家人最后一面的权利!你没有权力这样做!”他的情绪失控,手铐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道红痕。
马嘉祺想要伸出手,但看着手上的鲜血,动作僵住了,他低声说道:“乖,你不需要同情那些人。”然而,这话更像是对他自己的安慰,空气中弥漫着无法弥合的裂痕。
昏暗的房间里,只有一盏壁灯散发着微弱的暖光,这光线打在马嘉祺苍白的脸上,显得他的表情更加无助。马嘉祺蜷缩在床的一角,声音颤抖着:“不要…阿祺不跑了…放过阿祺吧……” 丁程鑫坐在床边,手里握着手铐,他
阅读全文夜幕低垂,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,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信息素味道,显得格外醉人。房间内的灯光柔和,映照出马嘉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,他站在丁程鑫面前,喘着粗气,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占有欲。突然,他一把将丁程
阅读全文夕阳余晖洒进宽敞的客厅,温暖的光线与淡雅的家具相映成趣,营造出一种宁静的氛围。丁程鑫坐在沙发上,手中拿着一份文件,眼神专注,时不时地在上面勾画几笔。他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,柔和而又幸福。 马嘉祺站在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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