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如水，洒在万俟哀的庭院，斑驳的树影摇曳，映照在他紧闭的门窗上。寒夜冰月影，一个神秘女子，悄然出现在他的门前，手中提着一盏微弱的灯笼，照亮了她那清冷的容颜。

万俟哀，中宫门的对手，无锋四方知魍，他身穿沾染风尘的黑色长袍，眼神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疲惫。面对寒夜冰月影的出现，他并未表现出惊讶，只是微微皱起眉头，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到来。

“你拿走身上多余的东西。边走边说。”寒夜冰月影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的寒露，清冷而坚定。万俟哀没好气地回应，“啰嗦。”他转身走向内室，开始换衣服，袍摆摩擦地板发出沙沙声。

“大人是不满意吗？”寒夜冰月影紧跟其后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。万俟哀换好一身干净的黑衣，走出来，冷淡地说：“没有，说吧，什么事？”他的目光扫过她，又迅速移开。

“当然是服侍大人。”寒夜冰月影毫不退缩，仿佛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。万俟哀转过身，淡漠地说：“你知道我不需要这些，你可以走了。”她却反问道：“那大人为什么要去换衣服？”万俟哀微微一怔，随即解释：“我……我只是觉得身上这套衣服有些脏了，你别多想。”

寒夜冰月影眼中闪烁着狡黠，调侃道：“是吗？我不能来衣服也不脏，我一来衣服就脏了。”万俟哀脸色微变，心虚地辩解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（转过身）如果没有别的事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
“当然是有事。大人怎么不转过来看看我？”寒夜冰月影步步紧逼。万俟哀转过身，直视她的眼睛，平静地问：“看你作甚？”她走近一步，手指沿着自己的颈项缓缓滑下，声音低沉：“是我长得不好看。还是大人不敢啊。”

万俟哀的目光凝固在她那轻轻下滑的手指上，片刻后，他淡然回应：“我为什么要转过来？”寒夜冰月影似笑非笑：“还以为大人怕了。原来是我想多了。”他皱眉，不耐烦地问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“就想知道自己在大人眼里有多厉害。”寒夜冰月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。万俟哀疑惑不解：“厉害？你想干什么？”她抬起眼眸，眼神挑衅：“什么都不干。只是想知道，服侍大人时，我能做什么。”说着，她的手慢悠悠地从他的脖子向下移动。

万俟哀的眉心拧得更深了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寒夜冰月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：“万俟哀大人那里不要我了，所以来投奔你。”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决绝，“投奔你？（挑眉）你觉得我会要你吗？”寒夜冰月影不慌不忙地回答：“为什么不要？多我一个不多，我又不是吃白饭的。但大人想让我干什么都行。”

万俟哀审视着她，心中疑虑重重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