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儿,”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江景元,后者正静静地站在一旁,眼神深邃,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。“最近范闲好像没什么动静,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他‘活跃起来呀’?”李承泽的话中透着一丝挑衅,葡萄皮在他指尖滑落,落在了铺着锦缎的地面上。
江景元只是淡淡地回应:“随你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的冷静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李承泽挑了挑眉,试图从江景元的眼中寻找一丝情绪波动,但只看到一片平静如水的湖面。
“元儿,你就没什么想法?”李承泽不死心地问道,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发出清脆的声音,像是在催促江景元给出答案。
江景元摇了摇头,简单的回答:“没想法。”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窗外飘落的枫叶,仿佛那些叶子才是他此刻的全部关注。
谢必安在一旁插话:“殿下,您又不是不知道,他一直这样。”
李承泽皱了皱眉,他知道江景元的冷漠不是一天两天了,但他还是忍不住问:“元儿,你也太冷漠了,你就不能跟我说说你最近是怎么了?”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,仿佛江景元的冷漠是对他个人的冒犯。
江景元的目光从窗外收回,看着李承泽,但并没有回答,只是淡淡地说:“并无。”
“你少骗我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李承泽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,他伸出手,想要触碰江景元,仿佛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。
江景范无咎适时地开口:“说到这,我前几天夜里还看到他拿着一个手串,好像通过手串在想些什么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像是在讲述一个神秘的故事。
“手串?”李承泽的兴趣被勾起,他盯着江景元,期待着他给出解释。
江景元没有否认,只是简单地回答:“对,青玉手串,碰都不让我们碰,宝贝死了。”他的语气平淡,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李承泽的醋意在心中翻涌,他直视着江景元:“元儿,(一脸醋意)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他的手指轻轻捏着茶杯的边缘,力度大到几乎要捏碎它。
江景元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:“并无。”他挣脱开李承泽的手,后退几步,保持着距离。
李承泽的眉头紧锁,但他没有再强迫江景元,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元儿,我,我不是故意的,你不要生气,我只是太在乎你了。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,仿佛想用目光抚平江景元心中的皱褶。
江景元从怀中掏出一封辞呈,递给李承泽:“殿下,无碍,这是我的辞呈。”他的眼神坚定,没有半分动摇。
李承泽接过辞呈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:“辞呈?元儿,你,你要离开我?你是不是要去范闲那里?你说啊!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慌,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。
江景元摇了摇头:“并非如此,殿下,景元家中横遭变故,需要景元返回家中主持家事。”
李承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但他还是选择了放手:“那好吧,既然你心意已决,我也不好再挽留,你走吧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失落。
江景元向李承泽行了一礼:“多谢殿下。”转身离去,留下李承泽独自在书房中,手中紧握着那份辞呈,心中五味杂陈。
一个月后,江景元出现在江家祖坟,身穿孝服,满目哀伤。李承泽带着一队侍卫悄然而至,看到江景元的样子,心中一痛。
“元儿,你还好吗?”他走上前,试图安慰江景元。
江景元没有回答,只是跪在那里,无声地哭泣。突然,他吐出一口黑血,整个人倒在了李承泽的怀里。
“元儿!元儿你怎么了?你别吓我!”李承泽惊慌失措,立刻呼唤太医。
江景元的话语带着愤怒和决绝:“皇帝!!!我江景元于你不死不休!”说完,他便晕了过去。
太医们匆忙救治,李承泽则守在江景元身边,眼中的担忧如同实质。他开始反思,是否自己的决定让江景元受了太多伤害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李承泽与江景元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。他们之间的话题逐渐转向了如何对付范闲,但每一次对话,都像是一场无声的战争,彼此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。
李承泽意识到,他必须找到一个平衡点,既要保护自己,也要保护江景元,即使这意味着他要面对更复杂的权力斗争。而江景元,他的冷漠与决绝,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,那些秘密,或许正是他在这个宫廷中生存的武器。
“元儿,”李承泽低语,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凄凉,“我李承泽,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会走到这一步?”他轻轻抚摸着手串,仿佛能从中感受到江景元的气息。三年前,他亲手点燃了与江景元之间的战火,却未曾料到这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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