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徵~”宫尚角的声音如春风拂过,推门而入的他目光落在弟弟专注的侧脸,心中五味杂陈。
宫远徵闻声,连忙起身,手中药草微微颤动,像是他心中的波澜:“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
宫尚角走近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:“来看看你,你的内伤恢复得如何了?”
宫远徵淡然一笑,宽慰大哥:“大哥放心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宫尚角眼神中闪过一丝责备:“你为了帮她调理内力,不惜耗损自己一半的内力,值得吗?她之前那样对你。”
宫远徵眼眸深邃,语气坚定:“值,只要她能好,我做什么都值得。大哥,她是我的心之所向,哪怕她对我刀剑相向,我也不后悔。”
宫尚角叹了口气,想起那次代替他远嫁天外天的情景,心中满是自责:“是我错了,这本应由我来承受的,却让你承受了痛苦。”
宫远徵急忙摇头,目光坚定:“大哥,你别这么说,这是我自己的选择,和你无关。”
宫尚角的目光落在弟弟的放夫书上,那份决绝让他心如刀绞:“远徵,你不必回去了,安心已经送了放夫书。”
宫远徵闻言,眉头微蹙,放夫书三个字在他耳边回荡:“她真的写了放夫书?”
感受到宫远徵的惊讶,宫尚角疑惑问道:“远徵,你...不高兴吗?”
宫远徵苦笑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:“大哥,我没有不高兴,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做。”
宫尚角深深地看着他,似乎看穿了他的心:“或许,她觉得对宫门的报复已经足够了。”
宫远徵转头看向宫尚角,眼中闪烁着犹豫:“大哥,你真的这样认为吗?”
宫尚角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情绪:“远徵,你是不是...对她动了真情?”
宫远徵迅速摇头,声音带着一丝慌乱:“怎么可能,大哥,她可是害了我们安家的人,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。”
宫尚角心中一震,望着弟弟沉默不语的背影,他知道,有些事情,已经悄然改变。
(阿姐,我没能保护好你,是我失职。) 他翻身坐起,双手紧紧攥成拳,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,疼痛让他暂时忘记了内心的痛苦。床边的烛火摇曳,投射出长长的影子,映照在墙壁上,如同阿姐的身影,短暂而虚幻。
阅读全文昏暗的书房里,烛火摇曳,映照着徵公子宫远徵那张略显稚嫩却又透着坚韧的脸庞。他坐在书案前,手中握着一支细长的银针,针尖上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药液,仿佛刚刚完成一项精细的暗器制作。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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