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?”范闲躬身施礼,声音低沉而稳重。
庆帝放下毛笔,目光扫过范闲,轻笑一声,那笑容中藏着难以捉摸的意味。他的话语如同冬日寒冰,“我听闻你科举舞弊可有此事?”这突如其来的问题,让范闲心头一震,他清楚,这绝非简单的询问。
“陛下,这科举舞弊可是重罪,我范闲又怎么会干呢?”范闲心中暗自盘算,决定以诚待之。
庆帝的眼神微微闪烁,似是洞察了他的心思,轻笑道:“是吗?”那淡淡的两个字,让范闲心头更加不安。
“那件事就交给你来解决。”庆帝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,这让范闲心中一喜,但也明白,这是一场更大的考验。
退下后的范闲,走出御书房,心中五味杂陈。突然,一声“小范大人”从假山后传来,他转头,只见李承怀身穿夜行衣,神秘而熟悉。
“原来是你!”范闲认出了这位五皇子,心中疑惑又增添了几分。
“你来。”李承怀的语气平淡,却透出一股不容拒绝的命令。
深夜,范闲按照约定,悄悄潜入李承怀的寝宫。烛火摇曳,李承怀躺在床上,眼睛半开半合,似乎早已等待他的到来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范闲走近床边,警惕而又好奇。
李承怀从床上坐起,掀开被褥,露出藏在床板下的暗格,取出一枚雕刻着“眉”字的玉佩。“这个玉佩是你母亲的吗?”他问,眼神直视范闲。
范闲接过玉佩,手指摩挲着熟悉的字迹,心中波澜起伏。“这是叶轻眉的遗物。”他承认,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。
李承怀的神色变得严肃,他看着范闲,问道:“你到底知道多少?”他的语气中,既有询问,也有挑战。
范闲深吸一口气,决定将自己的身世和经历全盘托出:“我其实是叶轻眉和庆帝的孩子,从出生就被放在了澹州,由五竹叔抚养长大。直到被召回京都,我在京都经历了种种,结交了朋友,也遭遇了敌人。这一切,都是因为我的身世。”
李承怀听罢,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他没有打断,只是静静地听着,仿佛在倾听一个久远的故事,那个属于范闲,也属于他们共同的母亲——叶轻眉的故事。
范闲:(范闲继续说道)在这个过程中,我发现了一个秘密,原来我是庆帝和叶轻眉的儿子。 **李承怀站在一旁,眼神复杂,听着范闲的诉说,他的手指在衣摆上轻轻摩挲,似乎在寻找答案。** 范闲:(范闲苦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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