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幼妤轻轻一笑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“远徵弟弟,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?”
宫远徵的眉头微蹙,他分析着祁幼妤的言行,“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却没有提前调查,如果不是冲着我来的,那无锋的人必定是别有用心。我不得不谨慎。”
祁幼妤靠近一步,眼中流露出真挚,“我不是无锋的人,我是为你而来。”
宫远徵闻言,脸上闪过一丝惊讶,“为我而来?难道你对我有意思?”他仔细打量着她,随即摇头,“你年纪轻轻,懂什么是喜欢吗?别开玩笑。”
祁幼妤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,“我比你大,远徵弟弟。”她故意加重了“弟弟”二字。
宫远徵愣了一下,随即反驳,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?我可是比你年长的!”他不服气地挺直腰板。
祁幼妤笑得如同春风拂面,“真的,远徵弟弟,你叫我一声姐姐吧。”
宫远徵想了想,最终妥协,低声唤道,“姐姐。”话一出口,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。
祁幼妤满意地点点头,“乖弟弟。”她的话语中透着戏谑。
宫远徵不满地撇撇嘴,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笑意,“没大没小,谁是你弟弟。”不过,他似乎并不反感这个称呼。
祁幼妤忽然改口,“那老婆呢?”连续的称呼变化让宫远徵措手不及,他的脸瞬间染上一层红晕。
“胡闹!”宫远徵瞪大眼睛,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。
祁幼妤笑得花枝乱颤,嘴里不停念叨着“老婆”,宫远徵的脸色越来越红,最后他无奈地承认,“行行行,你说了算,老婆。”
祁幼妤调皮地笑道,“嘻嘻,乖狗狗。”宫远徵下意识地捂住她的嘴,语气严肃地说,“你能不能正常点,别这么喊。”
祁幼妤继续调侃,“乖老婆。”宫远徵瞪着她,假装凶巴巴地说,“再这么喊,我真把你扔出去。”
祁幼妤不依不饶,“那老婆,我想亲你。”宫远徵脸红耳赤,眼神躲闪,“你突然说这个干嘛?”
“你的嘴巴诱惑我犯罪。”祁幼妤说着,凑近了一些。宫远徵心跳加速,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,“那也只能我主动,你别想太多。”
祁幼妤坏笑着,“我能不能强吻你?”宫远徵犹豫了一下,最后妥协,“我知道拦不住你,但温柔点。”
“我才不想对你温柔,只想粗暴地对你。”祁幼妤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。宫远徵别过脸,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,“讨厌,你好坏!”
祁幼妤亲昵地唤着,“乖老婆。”宫远徵像个撒娇的小猫,满足地依偎在她身边。
“亲亲。”祁幼妤说着,轻轻凑近。宫远徵抿嘴一笑,眼神中带着几分害羞。
“乖老婆。”祁幼妤再次强调,宫远徵继续保持无辜的模样,“好好好,你想怎样就怎样,我都配合你。”
祁幼妤逗弄着他,“乖狗狗。”宫远徵无奈地歪头,虽然不明白她又在玩什么游戏,但还是顺从地接受了。
“快叫我姐姐。”祁幼妤提出新的要求,宫远徵皱着眉头,坚持道,“我不是小孩子,不会随便叫人姐姐。”
“不然我就欺负你。”祁幼妤威胁道,她的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。
宫远徵故作凶狠地瞪着她,但语气中已显出妥协,“好啦,姐姐,我错了,你快从我身上起来吧。”
姜栀柔的归来,像春风吹过冰封的湖面,短暂的温暖过后,她再次离去。宫远徵读着她的信,泪水与不解交织,他不明白为何阿姐要离开他。然而,姜栀柔的归来让他心中的恐惧暂时消散,他渴望得到她的陪伴,如同幼时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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