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病大王被他按在床上，身体无力地挣扎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困惑。她尝试寻找一丝出路，但左航的体重和力量让她无处可逃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痴迷与痛苦，那张曾经熟悉的面孔如今变得如此陌生。

“你看过《人间失格》吗？”精神病大王的声音颤抖，试图通过话题转移来缓解紧张的气氛。她知道，左航对文学有着异乎寻常的热爱，或许这是她唯一的出路。

左航闻言，短暂的愣怔后，低下头，一滴泪珠悬在他的睫毛上，闪烁着悲伤的光芒。他轻声回答：“看过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自嘲，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某个瞬间。

“别哭。”精神病大王柔声安慰，试图抚平他内心的创伤。她能感觉到左航的痛苦，尽管她不明白这一切为何发生，但她还是希望能为他减轻哪怕一丝痛苦。

左航微微抬起眼眸，那泪珠最终还是滑落在枕头上，留下湿润的痕迹。他深吸一口气，尝试让自己平静下来，但内心的狂澜却无法平息。他看着精神病大王，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哀伤，还有深深的无奈。

“你为什么总是这样，总能触动我内心最深处的痛？”左航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，他的手指轻轻滑过精神病大王的脸颊，像是在触碰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境。

精神病大王的心揪紧，她不明白自己如何成了他痛苦的源头，但她知道，现在的左航已经不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他。她想要逃离，却又无法割舍这份熟悉的情感，她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。

左航的双手渐渐松开，他没有再继续动作，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精神病大王看着他，心中的恐惧逐渐转化为怜悯，她试图靠近他，希望能给予他一丝温暖。

“左航，我们可以一起面对，不管发生了什么，我们都不应该彼此伤害。”精神病大王轻声说，她的声音带着恳求，希望左航能听到她的心声。

左航闻言，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，仿佛被她的坦诚打动。他的眼神逐渐柔和，但那份黑暗仍然笼罩着他，像是一片乌云，遮住了他原本的光芒。他没有回应，只是默默地看着精神病大王，似乎在思考着她的提议。

夜色渐深，卧室内的气氛却更加凝重。两颗受伤的心在黑暗中相互碰撞，试图找到彼此的平衡。然而，这黑暗的纠缠，是否能导向光明，还是一同坠入更深的深渊，无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