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兵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他转过身，准备离开，但目光却再次被青楼的招牌所吸引。他犹豫了一下，最后还是迈步走了进去，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。

青楼内，灯光昏暗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。散兵找了个角落坐下，服务员上前询问，他只是摇了摇头，目光始终无法从那个熟悉的身影上移开。散兵看着社在各个房间穿梭，接待不同的客人，心中涌起一股酸楚。

突然，散兵注意到一个男子从包间里走出来，脸色苍白，衣衫不整。他心中一紧，跟着男子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。门没关紧，散兵透过缝隙看到了社，正与另一个男子亲昵地纠缠在一起。散兵的手指用力抓着门框，指甲几乎要刺入手心。

散兵再也无法忍受，冲进了房间，强行将两人分开。社惊讶地看着他，那个男子则显得愤怒。散兵瞪着社，眼中燃烧着怒火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他质问道，声音因激动而颤抖。

社看着散兵，眼神平静无波，“先生，这是我的工作。”他回答，没有解释，也没有辩解。散兵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撕裂，他抓起社的手臂，将他拖出门外，重重地关上了门。

门外，散兵看着社，他的话语带着一丝恳求，“社，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不再做这个？”散兵的声音在颤抖，他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。

社看着散兵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，“先生，我们之间……”他欲言又止，最终只是叹了口气，“我需要工作。”

散兵咬了咬牙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社，“这是你的报酬，我只要你离开这里。”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。

社接过钱，没有多说什么，转身离开。散兵望着他的背影，心中充满了矛盾。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，但他知道，他想要保护社，哪怕只是一点点。

“社，”散兵在社即将消失在视线之外时喊住了他，“你叫社，是吗？”他问，声音带着一丝期待。

社停下脚步，回过头，看着散兵，“是的，先生。”他回答，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
“社，”散兵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，然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“以后，我能叫你社吗？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困惑。

社沉默了一会儿，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，“如您所愿，先生。”他说道，转身继续前行。

散兵站在雨中，望着社离去的方向，喃喃自语：“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。”他的心中，对社的情感变得越发复杂，既有愤怒，又有怜惜，还有一丝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执着。